:“我觉得,我们可以坐下来聊聊。”
……
“所以,你工作日去找绶带蹭吃蹭喝,偶尔下班撩玄凤,周末找北长尾,然后又在周五混进本雀的警卫队是么?”
洛竹:……
别,别这么说嘛qwq
好像他是个坏蛋崽似的……
幼崽已经完全自闭,窝成一团不敢说话,只是在白玉含笑总结时可怜兮兮地扯了扯少女的衣袖。
“少来这套哦。”白玉已经完全黑化,面对幼崽的求饶全然不顾,继续总结,“嗯,然后这些少年说,你是他们的崽崽。所以,最后总结的话,你是一只伪装成小流浪跑我们这里蹭吃蹭喝的家!养!”
说到后面,已经是微微咬牙的状态了。
洛竹:……
其实也不是(犹豫),啊算了他认错……
唯唯诺诺.jpg
“那个……”
有些心疼,北长尾试图开口解释,然后就被气场全开的大姐堵了回去:“你先别说话哦我等下就找你算账呢。”
“……”
猫狗也均是沉默,感觉现在似乎不是他们开口的好时候。
他们只能保证主人的安危不受威胁,但是主人与小鸟之间的感情还是需要主人自己解决问题。
就好像主人曾经面对他们一样。
“呼——”
感觉脑袋嗡嗡的,白玉深呼气,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没有继续气势汹汹地追责,而是语气平静又郑重地问了一个问题:“既然有这么多的巧合,所以,小团子你果真是蓄意接近本雀的?”
明眼人都觉得该回答不,但幼崽只是怂哒哒地点了点头。
毕竟,这确实是事实。
心脏骤空,白玉颤了颤眼睫,扯着嘴角询问:“昨日那些时光,诗与歌,也都是计划好的?旁人续写后告知你的?”
不是啊不是啊……
幼崽慌张摇头。
但白玉已经有些灰心了,没理会幼崽的否认,只是轻轻开口:“所以,没有什么知音,只是一些计划好的事情啊。”
她还以为,那些独属于她的碎片和美好,不会被这些算计玷污。
失算了。
“呵呵……”
“那么,本雀便无所谓你的归属了,就此告别。”
勉强维持最后的仪态,小鸟微微颔首准备优雅离场。
“白玉!”
但她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嗓音。
指尖也被小小的力道努力地挽留。
转头,却只是那哭唧唧的崽子在拉着她的手。
啾?
她甚至出现幻听了吗?
才这么想着,白玉就听见另外两只小鸟震惊的发言:
“小东西你,你说话了!?”
“噫噫噫绶带你也听见了!?”
在三只记忆没有恢复,立场不明的小鸟面前直接说话,洛竹其实是冒着很大风险的。
但或许是已经到达的十一只小动物给了他一点勇气,又或者是方才白玉受伤的神态过于真实让人心疼,所以他还是大胆地,直接叫出了白玉的名字。
既然,开了这个头,他也可以接着坦白了。
“对,我在说话。”
幼崽仰着脸,认真地开口:“所以,那些歌和诗,其实都是我告诉你的呀。”
那对星眸晶亮,带着让小鸟熟悉又陌生的情绪。
“哪怕只是一点也好,白玉能记起我吗?记忆里有我的存在吗?”
低下头,他又与另外两只完全发蒙的小鸟对视,抿抿唇开口:“我不是小人,我是人类,是曾经有幸养过你们的主人。”
语调微颤:“你们,能记起来吗?”
记忆某处忽然破开。
他\她好像确实……
三只小鸟陷入诡异的沉默状态,目光失焦,表情空白。
噫!
怎么回事啊怎么是这样的反应?
洛竹无措地看着被他盯过的小鸟陷入发蒙状态,有些紧张地询问有过类似经历的北长尾:“怎,怎么回事啊QAQ?”
北长尾也有点慌,但她回忆自己记忆恢复的场景,稍微有点想法:“大概是记忆太多了,所以处在一种类似于在幻觉中重新经历的状态,等等可能就好了吧……”
说到后面,小姑娘也有点不确定。
“好~那么现在先调整一下三只小呆鸟的姿势~”
总算结束了和小鸟的对峙,边牧伸了个懒腰,果断发言中断气氛,然后将呆滞原地的白玉拦腰抱起,放在了一旁的软椅上。
有样学样,布偶和临清也将姿势僵硬的玄凤和绶带调整好。
越看越觉得连眼睛都不眨的三只小鸟看着让猫炸毛,黑白没忍住小声嘟囔:“怎么跟假死似的。”
田园缩了缩脖子:“这样说小鸟不好吧?”
黑白顿时压低嗓音:“不是吧他们现在能听到吗?”
狸花哼了一声:“听到又能怎么?”
金毛撑着脸:“如果醒来还是记不得主人的话,干脆让我吃掉算啦。”
肥啾震惊:“啾!?”
边牧揽过忧心忡忡的幼崽,放在怀里温柔顺毛:“主人不用担心哦,再怎么眼巴巴盯着也没用啦。”
洛竹挫败地捂着脸:“我怕他们醒来生气,呜,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边牧歪了歪头,回忆羽族那副关爱幼崽的习惯,忽然想出了个点子:“那么,如果出现那种情况的话,主人不妨先……再……试试?”
……
半个小时后,原本眼睛眨也不眨的三只小鸟忽然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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