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她又敲了敲门:“公主?”
“嗯……本宫暂时……不饿,你让厨房先把晚膳温着……”
里面传来七公主断断续续的声音,春喜有些茫然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告诉厨房。”
傍晚时分,内室的光散了许多,变得有些昏暗了。
姜梨白躺在床上,白嫩的小手露在外面,拉着被子。她眼尾还有些晶莹的泪,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娇媚动人。
“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先到方才顾蕴对她做的那些事,她脸上就又变得如朝霞一般。
虽然顾蕴没用手与她这样那样,但其他的事……也都差不多了……
那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顾蕴将身上的里衣合上,又将七公主露在外面的纤细手臂给放进了被窝里。
“从你给我看的话本子里学来的。”虽然没有真的这样那样,但顾蕴的声音里却也有些餍足的意味:“公主可还喜欢?”
姜梨白这会儿还未起身,顾蕴的手冰凉凉的,放进了被窝里取暖。
她咬着下唇,眼里雾蒙蒙的:“你……不许……再如此做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变了个调。
她浑身都没了力气,指尖轻颤着。但她还是将顾蕴的手给抓着了,凉意袭来,她轻声说道:“春喜方才来过了……不……不可再放肆了……”
平日里大大的眼眸里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细碎的光,再加上哀求的语气,这才让顾蕴撤回了手。
“晚上继续吗?”顾蕴虽然过了嘴瘾,但她的腺体还在微微跳动,腺器也十分不适。
若是七公主愿意,她可以温柔对她。
就是不知道……若是七公主发现她不是用手……那她还会同意与她这样那样吗……?
姜梨白摸了摸眼角的泪,摇了摇头:“不要了。”
“肚子有些不舒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太激动了,这会儿她的小腹隐隐有些不适。
闻言,顾蕴只得压下内心所有的火焰,抬手扶在了七公主的肚子上,有些担忧地问道:“怎么不舒服?是不是动了胎气?我让春喜去叫赵太医来。”
说着,顾蕴缓缓释放出她的信息素,将七公主团团包裹住。
姜梨白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舒心了一些,小腹处的不适也渐渐好转了。
她抱住顾蕴的手,贴了上去,“你的香很好闻,我闻着要舒服些,就不必叫赵太医来了。”
赵太医那人什么都好,就是管不住嘴,老是对她的母妃汇报她的情况,让她在她母妃面前,一点儿隐私都没有。
所以这会儿还是别叫他来了,免得被他看出来她是和顾蕴……一激动就动了胎气,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万一再被他讲给她的母妃听,那她这张脸皮可就别要了!
软绵绵的身子像是细软的丝巾一般缠了上来,顾蕴浑身绷紧,将被子往上提了提,把她们一起遮严实后,默默咽了咽口水:“公主,你要不要先穿件衣裳?”
搂着七公主娇软的腰肢,被她紧紧贴着,顾蕴心底的渴望又涌了出来。
“不穿了。”姜梨白懒得动弹,又往顾蕴的颈间凑了凑,“反正你都亲过了,本宫也懒得穿衣裳了。”
不知道为什么,姜梨白总觉得她越靠近顾蕴的脖子,那股沉香木气息就越浓郁。
十分好闻,让她身心舒畅。
这会儿轮到顾蕴纠结了,“公主……你之前不是还很排斥与我亲热吗?”要不现在也排斥一下?把衣服穿上?免得她忍得难受啊……
这句话在姜梨白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她没在意,整张脸都埋进了顾蕴的后颈窝里,她喃喃出声:“为什么你这里的味道这么浓郁?”
那里……可是腺体啊!
温热的呼吸扑在腺体上,顾蕴额角跳了跳。
“公主,你别往那儿靠。”她抬起七公主的脸,隐忍又无奈地说道:“那个地方……我很敏感。”
姜梨白被她眼底的欲色吓了一跳,随后轻咬下唇:“你是在难受吗?”
顾蕴:“……”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姜梨白舔了舔嘴角,眼尾轻挑,“那要不要本宫帮你?”
方才顾蕴已经对她示范过一次了,她有信心能帮顾蕴做的很好。
顾蕴呼吸重了一些:“公主,你不是不喜欢与我亲近吗?”
闻言,姜梨白神色一怔。
她别过脸,有些纠结又有些释怀:“之前也不是不喜欢……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说到这儿,她伸出手环住了顾蕴的脖子,轻声说道:“可尝试过刚才的快乐,本宫才知道之前有多愚蠢,居然没有早早与你亲近。”
顾蕴顺势搂住了她,指尖在她瘦弱的背脊上轻轻安抚着。
“而且……只要不将你是女子的身份说出去,那在外人眼里,你就是本宫的驸马,本宫的夫君。”最后两个字说得极为轻柔,似乎含了绵绵情意在里面。
顾蕴明白了七公主的意思,语气里有一丝期待:“所以以后我们也可以做那样的事了吗?”
闻言,姜梨白隔着里衣,咬了咬她微凸的锁骨,轻哼一声:“也不行,那样的事……本宫暂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反正就……就像刚才那样就行了……其余的,等以后再说吧。”
刚才顾蕴吻遍了她的全身,这是她目前能接受的最低的底线了。
顾蕴轻抚着她的背,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好。”
“公主,那如今咱们之间,算什么关系?”她想知道,现在在七公主的心里,她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姜梨白靠在她温暖的肩窝,深嗅了一口沉香木气味,懒洋洋地回道:“在别人眼里,我们是夫妻。那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是我的……嗯……”
姜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