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些收买她的银钱后,当做证物递到了李重先的手里。
如此,顾蕴会巫蛊之术,并且以巫蛊谋害了安阳伯府小公子的污蔑就洗清了不少。
大势所趋之下,安阳伯府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会被连累了。
这个时候,云烟生前伺候她的贴身丫鬟站了出来,透露从前云烟根本就没有见过七驸马,与七驸马就更没有私情了。
那一切都是安阳伯和世子逼迫云烟那样说的,且他们还强行喂了云烟服下就能诊出喜脉的药,让她去污七驸马的名声。
后来刑部的人也按照那小丫鬟的指引,找到了一些之前云烟喝过的药渣,在太医证实了那就是能使人摸出喜脉的药物后,豫皇终于下旨将安阳伯府上下收押进了大牢内。
到此,安阳伯府故意污蔑七驸马一事,就暂时有了定论。
……
新年还未过完,文武百官都还在休沐中。
迎来送往后,一闲下来,便也十分八卦,时刻关注着牢内的消息。
这几日都没再下雪了,地上的积雪慢慢开始在融化了,天气倒是比前些天还要寒冷几分。
七公主的身孕已经快有五个月了,这几日那肚子开始显了怀,即使是穿着厚厚的衣衫,也能看到腹部的起伏了。
肚子大了起来,嗜睡的症状反倒是消散了不少。
再加上顾蕴的嫌疑被洗清,姜梨白这几日都十分兴奋,一直在思考着一件事。
虽说她与顾蕴已经确定了关系,有时候也会亲亲抱抱,但她们从未真正做到最后一步。
快圆月了,姜梨白决定为她和顾蕴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做点努力。
她怀着孩子可能不方便,但她也能用手帮顾蕴……
想到此,姜梨白偷偷摸摸地翻出了珍藏已久的话本子。
翻开后,她细细揣摩着上面所描写的各种技巧,时不时地拿手比划着。
“……为防止受伤,须得剪去指甲,洗净双手……”姜梨白喃喃低语,随后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涂着丹蔻的指甲还挺长的。
她便让春喜去拿剪子来,再为她好好地把所有指甲都剪了。
春喜提着剪子来了,蹲坐在姜梨白的面前,看着她伸过来的白嫩小手,有些不理解:“公主,好端端的,为何要剪指甲啊?”
姜梨白脸上红红的,她没敢看春喜探究的眼神,轻咳两声,佯装寻常地说道:“这个颜色不太好看,我现在不是很喜欢了……哎呀,你就给我剪得短短的就行。”
“好吧。”春喜知晓七公主喜新厌旧的小毛病,也就仔仔细细地为她修剪着指甲了。
刚修剪完一只手,一身烟火气的顾蕴就走进了屋内。
“怎么在剪指甲?”顾蕴不明所以,但也没多在意,这会儿她刚做好了七公主爱吃的菜式,便对七公主说道:“晚膳做好了,公主现在去用吗?”
姜梨白看着右手已经修剪整齐的手指,随意比划了几下,觉得挺顺手的,便没再让春喜给她修剪左手指甲了。
她站起身来,扶着顾蕴伸过来的手肘,“走吧,我们先去用晚膳吧。”
这件事先不要让顾蕴,到时候在床上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两人一起用了晚膳,趁着天色还好,便又一同去了花园内散步消食。
走着走着,暮色将至,淡淡的飞雪也落了下来。
寒风轻拂,周围的温度似乎低了一些。
顾蕴握着姜梨白的手揉了揉:“起风了,不如回屋歇息了?”
姜梨白还在想着今晚要如何让顾蕴快乐的事,乍一听到顾蕴清淡的声音,愣了愣神:“嗯?你说什么?”
顾蕴见她心不在焉的,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我说,我们回房歇息了吧?”
闻言,姜梨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她低垂下了头,声音像是蚊子一般低:“那……那就回去吧。”
回到卧房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顾蕴简单洗漱之后便走到妆台前,解下了头上的发冠。余光瞥见七公主使劲揉搓着一双小手,她开口问道:“公主,还没洗漱完吗?”
姜梨白搓得整只手都发红了,见差不多后,她拿起毛巾仔细擦干了手,“好啦!洗好啦!我们睡觉吧!”
此睡觉非彼睡觉。
只是顾蕴还不知道而已。
熄了灯后,两人一起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一开始的黑暗让她们都看不清彼此。
顾蕴像往常一般,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见周公时,耳边忽然感受到了一抹温热的清甜气息。
她浑身一颤,忙睁开了双眼。
就着不算太亮堂的月光,她侧头看着已经往她这边靠过来的七公主,“公主?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姜梨白没接话,又往她身上靠了靠。
小手也在被窝里摸索着。
没有穿束胸的地方被触碰到,顾蕴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一把抓住了七公主的手,哑着声音问道:“公主要做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姜梨白朝她的耳垂吹了口气,娇娇柔柔地笑了起来。
顾蕴:“……”
她看出来了。
七公主在光明正大的勾.引她。
“你干嘛抓着我的手啊……”姜梨白挣脱不开,又低下了头,咬了咬那耳廓。
“嘶……”酥麻感袭向全身,顾蕴身子变得僵硬,她一动也不敢动。
说着话呢,姜梨白的薄唇又移了移,贴在了顾蕴滚烫的脸上。
再摸索着亲到了那紧抿着的嘴唇。
照着之前顾蕴的动作,她啃食了几下,但见顾蕴一直紧闭牙关,她哼唧一声:“你……你张开啊……”
顾蕴浑身难受,她想要说话,但又怕七公主趁机进入。
“你不想和我亲.热吗?”姜梨白咬了咬她的上唇。
顾蕴当然想啊!
但自从她看到七公主的肚子大了起来后,即使她知道只要温柔一点就能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