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数完了钱,一天下来,也就卖两万多元。
也有七八千、一万多元的时候。
三宝和林子打着哈欠,回到房间休息,锁哥和他们挤在一起睡了。
徐风开着车拉着刘小海往回走。
“这一段儿在新疆拉货,有一个月了,一共赚了多少?”
徐风一边开车,一边问刘小海。
“我统计了一下,一个月当中共拉了七次货,去掉成本,平均每次能赚到一万多元,也就是每样货也就在七八千的盈利。”
徐风看着前方,只顾开车,不说话。
一个月下来,拉了七次货,赚了七八万元,这七八万,要拿出几个人的工资,吃喝费用。
三宝、林子、锁哥三个人每个月是四百。
因为现在的生意不错,三宝和林子的工资涨到了五百,锁哥当然也不能少。
王百万和刘小海就另当别论了。
小海当会计,王百万可以在外面独挡一面,他们俩的工资,每个月是八百到一千。
也就是生意好,就一千甚至更多,如果生意不景气,就八百元。
徐风给二人多少,他们两个也从没有争执过,知道徐风不会亏了他们。
一个月赚了七万元,去了所有开销,自己能赚四五万。
几
个人跟着自己干,都挺踏实的,徐风也省心了,赚多赚少,看运气吧。
“我去新疆看了看,葡萄干和桑椹的价格都不高,还没超过一元,等到年关的时候,恐怕这个价格站不住,就会涨起来。”
迎面过来一辆车,车灯刺眼,车速很快。
徐风一边说,一边按了一下喇叭。
刘小海把头靠在座椅上,打了个哈欠。
“现在从他们收货的价格上看,今天锁哥报账桑葚是一元一角了,比前几次涨了一分,估计桑葚的价格很快就会上来,年关的时候,还会更高。”
刘小海说完这句话,只觉得桑塔纳“咔”顿了一下。
刘小海愣了愣神,车怎么了这是,怎么开着开着还顿了一下。
其实他不知道,当徐风听到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心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就踩了一下刹车,所以车子就咔了一下。
“什么情况呢?怎么回事?”
刘小海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他把脖子伸出车窗向外看了看,道路依然很平,没有阻挡车的东西。
这才关上了车窗,又重新靠在了座椅上。
锁哥竟然把桑葚的价格报价是一元一角。
可是自己明明在收货的场地,那些果农说最好的桑
葚价格才在一元,还有差一点质量的也就在七八角钱。
可是锁哥为什么报价要在一角一元呢?而王百万收葡萄干的时候,如果价格稍微有些跌,他都会给自己打电话商量一下。
锁哥之所以没有给自己打电话,以为是和王百万商量了,所以也没有过多的追问。
这次可是自己亲眼所见,可是锁哥报价桑葚是一元一角钱每斤。
也就等于,一万斤桑葚,给锁哥支付了11,000元,那么这1000元就被锁哥神不知鬼不觉的据为己有。
锁哥一次收货当中就赚了1000元。
这一次自己到产地问了价格才知道的,如果不问的话是不是还不知道?
徐风甚至怀疑王百万是不是也这样做过,但是这种念头很快又被自己打消了,他相信他这个兄弟不会。
总之心里有些乱七八糟的。
内乱了!内乱。
明天王百万就和锁哥两个去新疆,收货的钱都是随时报账转账。
把刘小海送到了家里,徐风开着车才回到了家,一个晚上徐风都没有睡好觉,他在想明天该怎样解决这件事情。
第二天他早早开着车就来到水果市场里边,王百万和锁哥还没有走。
“风哥,你
来这么早,太辛苦了吧!有什么事儿你在家里打电话我们就办了。”
锁哥精神饱满,油嘴滑舌的。
徐风知道他比林子和三宝都要机灵,而且“口条”也好。
但是他不希望锁哥在自己面前油嘴滑舌的,那样让人摸不到锁哥的底。
三个人坐在一起说话,徐风掏了2万元钱拍在了桌子上。
王百万和锁哥看了看,不知道徐风这是什么意思?
“风哥你这是干嘛呀?每次收完货都是向家里报账,然后才打款过去的。”
王百万有些不解,看着那2万元钱。
“嗯,这次你们两个先带着2万元现金去,省得家里给你们打钱了。还有如果价格有上涨或者是跌落的话,随时和家里取得联系,你们在我这里干活,一切的费用都是我的。包括坐车的车费。”
王百万听着徐风说这些话,怎么有些摸不着头脑啊。
风哥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的人,怎么还说这话呢?
说些废话,这还用说吗?
王百万也猜不透,徐风为什么要先拿2万元让他们带着去。
“好吧,风哥,我们都听你的。”
锁哥这时候话很少,他就听从安排。
“风哥我们带这么多钱,如果装在皮包里边被
人发现了,抢去了怎么办?”
徐风看了看两个人,将手里的烟灰在烟灰缸里弹了弾。
“锁哥长得瘦,用长筒袜子把这钱装进去,然后系在锁哥的腰上,外边穿上衣服,他在前面走,你在后边随时看着,这样上下车就不会被人发现了,也没人注意到你们。”
“好,好!风哥,你这个建议太好了。”
“风哥,我真是服了你了,不怪你是一个做大买卖的料,办事这么细心想得这么周到。可不是嘛,我这腰跟小鸡子似的,把这长筒袜往我腰里一围,外边穿着一个宽松的衣服,神仙也猜不到腰里有这么多钱啊。”
两个人说着就见徐风从衣兜里边掏出了一个长筒袜,这是吕小芳买给多多的。
2万元都是10元一张的,锁哥和王百万两个把2万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