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不信。
而且，她也知道，乔听雪不会骗她。
“听雪，你，你跟萧默要去哪？”
秦娜娜忍不住问道。
“娜娜，我们要去的地方，没法跟你解释。”
乔听雪轻轻叹气，“我说了，我是来跟你告别的，事实上，你很快就会忘记我们，但你会记得，你一直不老，你会记得，你想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而当有一天，你真的厌倦了，你会说，听雪，我真的倦了，我想离开这个世界。”
“那时候，你就会离开。”
“娜娜，我提前跟你说一声，再见。”
当乔听雪说完这句话
的时候，她和萧默，就一起从听雪楼消失。
而秦娜娜站在那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像是忘记了什么。
再然后，她就拿起手机，开始订机票。
……
听雪楼下。
萧默牵着乔听雪。
“我们现在去见谁？”
萧默询问乔听雪，他也还有些朋友，但他现在先去陪着乔听雪告别。
“老公，我们去看看悦悦吧。”
乔听雪轻轻说道：“她这会儿，正跟李哲一起唱歌呢，反正，你也要见李哲的。”
“嗯。”
萧默点点头。
或许是因为，告别也需要一些仪式感吧。
萧默和乔听雪，还是觉得应该跟这些熟悉的亲人朋友，真正见一次面。
若干年后，或许，他们都将不在这个世界。
“哇，表姐，姐夫，你们回来啦？”
当余悦悦看到萧默和乔听雪的时候，还是很兴奋很激动的。
“哇塞，表姐你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啊。”
“不过，表姐，姐夫，好奇怪啊，最近怎么没怎么看到你们的新闻了？”
“我上次问个朋友，他们居然都不记得你们了，要不是我刚看到你们，我都以为我记忆出错了呢。”
“悦悦，你还没有男朋友吗？”
乔听雪却是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