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薄司年就唤来服务员,让重新拿了一个酒杯过来。
倒上酒后,他让秦酒再试试。
秦酒端过酒杯,学着薄司年刚才的手势,操作了一番。
然而酒水喝进嘴里,她的第一反应还是想要吐掉。
可在接收到薄司年的目光时,她又生生咽了下去。
“好涩!”
秦酒连忙放下了酒杯,端起一旁的汤润口。
随后她才问薄司年,“怎么会这样?”
薄司年淡声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酒杯的设计的确很新颖。”
“你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操作一下酒杯酒水的味道就会变?”秦酒不信他的说辞。
薄司年没说话,只是接过她刚才喝过的酒杯,转了个方向,将酒侧着往一处来回旋流。
秦酒见状,立即又从他手上抢过了酒杯,轻抿一口。
果然,味道变了。
酒液之中,好似混着一股花香味。
“是不是很独特?”薄司年挑眉看着她。
秦酒点头,“嗯,口感比之前更醇了。”
薄司年淡笑:“很好奇吧?其实,我也很好奇。”
秦酒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一般,“薄先生要是好奇,可以约见茶餐厅的老板啊,反正你这么有钱,可以用权势压人的。”
薄司年
闻言,用冷眼睨了她一眼。
秦酒见状,闭嘴不再多言。
饭后,两人离开茶餐厅,回到车上。
秦酒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
她一向酒量不浅,并不会随便醉酒。
但今天,她喝醉了。
薄司年侧目,看着秦酒靠在车窗,嘴里碎碎念着。
“奇怪,我怎么会醉酒的呢?”
“也没喝多少啊……”
薄司年没有告诉她,那酒浓度很高,而且后劲很强,还烈。
那一瓶酒,薄司年仅是喝了一杯不到。
可秦酒喝了两杯。
迷迷糊糊间,秦酒伸手摸向一侧的薄司年,嘴里念叨着,“萧潇,我口渴。”
“口渴,你给我水……”
秦酒的手直接呼在了薄司年的脸上。
男人脸色微沉,直接推开她的手。
不料,她又立刻贴了过来。
嘴里还念叨着,“水,萧潇,安浩宇……给本小姐水!”
安浩宇?
薄司年皱眉。
男的?
他随手拿起一旁的矿泉水,拧开,塞进秦酒手里。
秦酒捧着水,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半。
“安浩宇是谁?”薄司年低声在她耳边询问她。
“安浩宇……快,叫我姐姐,安浩宇!”
秦酒丢了水瓶,一把搂过薄司年的脖子,用迷
离的眼神看着他,“你这条小命,还是姐给你救回来的。没礼貌……我比你年长,叫我姐姐……”
“要是再敢直呼姐名字,我弄死你!臭小子!没大没小!”
说完,还不忘捏一把薄司年的脸,“今天的生意不错哦。臭小子,居然敢编排我,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嘿嘿~”
说着,她往薄司年的怀里缩了缩,“好困,睡觉……”
司机在驾驶座,看了眼后视镜后,默默的升起挡板。
秦酒整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接攀坐到了薄司年腿上,此刻就跟个小孩一样躺在他怀里睡着。
薄司年想要把人推到座位的一侧。
秦酒突然一个翻身,薄司年下意识伸手护住,才没让她掉下去。
但正好借着力道,把人放到旁边的座椅上。
将座椅放平后,拿过靠垫给她当枕头,从收纳抽屉里拿出毛毯给她盖上。
秦酒翻身,后耳廓的发丝垂落,露出后侧的纹身。
车内,幽黄的灯光下。
薄司年盯着她那一串字母纹身,看了良久。
抬手,指腹轻轻耳朵摩挲着那后耳廓。
感觉有凹凸感。
车子驶过一处工地外围处。
施工灯打过来,将车内照的通明。
薄司年这才看清秦
酒后耳廓是什么。
是手术缝合后的伤疤。
字母纹身,则正好纹在了伤口凹凸上,用以遮挡。
薄司年沉了沉眸子,收回手。
拉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秦酒身上滑落的薄毯,重新盖在她身上。
车子抵达御苑。
薄司年抱着沉睡的秦酒下车,便见郝姨走出来。
“薄先生,苏小姐在里面。”
说着,她看了一眼躺在薄司年怀里熟睡的秦酒。
“拦着她,不许上二楼。”吩咐完,薄司年抱着秦酒,转身径直走下地下车库。
车库内有直达二楼的电梯,可以避开苏青。
客厅里,苏青正坐在沙发上,等着薄司年回来。
见郝姨进来,她立马起身,“外面的车辆是司年哥哥的吗?”
郝姨摇摇头,“先生还没回来。”
两人正说着,楼上就传来脚步声。
“二楼有声音,谁在上面?”苏青转身就要上楼。
郝姨见状,一把将人拉住,“苏小姐,楼上是工人在安装家具,所以会有声音。”
“为什么突然添置家具呢?”苏青蹙眉,不明所以。
郝姨解释:“只是因为撤掉了一些旧的。”
“是吗?”苏青狐疑的看了一眼郝姨,却是没有再多问。
……
薄司年
抱着秦酒回屋,将人放到床上后交代着佣人,“在外候着。”
吩咐完,转身坐电梯到一楼。
苏青见薄司年从电梯拐角处出来,迎上前,“司年哥哥。”
话落,她凑近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怎么有香味?”
“可能是路过花园的时候沾染上的。”薄司年解释。
他身上味道,其实是酒味混杂着秦酒身上的幽香。
“这么晚了,你过来我这里做什么?”
薄司年走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才问她。
“呐,送请帖!”苏青将将手上的请帖递到他跟前,“亲自过来送,显得有诚意嘛。”
薄司年伸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后随手放到了茶几上。
苏青怔怔的看了一眼,有些失落。
到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笑着问:“司年哥哥,后天我爷爷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