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待在薄宅不好嘛?有佣人照顾着……”萧潇不理解秦酒这么做的理由。
“等我回来,再跟你细说,你先按着我说的做。”
秦酒说完,抬眸看向程锦,“你也在南茶苑待两天。”
“好,正好我餐厅也没什么事情,闲着也是闲着。”程锦直接答应下来。
“那要不要把江尘也叫来?”萧潇在秦酒身边小声说:“他这几天经常来南茶苑,你让我们看着念宝……念宝身体不好,我跟程锦也不是医生,江尘怎么说也是我们相熟的,有个万一的话,他还能帮衬着。”
秦酒思索片刻,点头,“你联系他,就说是我委托的。”
“行!”萧潇跟秦酒拍胸脯保证,“放心,你回来时,念宝一定好好的。”
秦酒点点头。
不远处,薄夫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为什么要走啊?”她看向薄司年,“孩子在这里待的好好的。”
“是念宝自己提议的,想去南茶苑住一阵子,就由着他吧。毕竟是秦酒一手带大的,孩子跟她的生活环境比较熟悉,有依赖性,也是正常的。”薄司年在一旁安慰着自己母亲,“您别多想。”
薄夫人心里虽然不舍,但也只能由着
。
……
“萧潇阿姨,程叔叔!”
秦念一看到萧潇跟程锦,就高兴得不行。
“几天不见,瞧着像是长个了嘛……”萧潇上前抱了抱他,又忍不住捏捏他软嫩的小脸蛋。
秦念嘿嘿笑,“当然啦,我每顿都有乖乖吃饭的!”
“好了,上车。”
秦酒催促了一声,然后将念宝抱上车,给他系上安全带。
萧潇上车时,手里被秦酒塞进一个纸团。
“路上小心些。”
秦酒嘱咐道。
萧潇点点头,“知道了。”
程锦发动车子,“小酒,我们就先走了,回见。”
秦酒应了声好,站在原地目送车子驶离。
“该出发了。”
身后传来薄司年的提醒声。
秦酒回头,朝着他点了点头。
……
“好奇怪,爸妈出门,三哥三嫂也出门。怎么把念宝也安排走了?”
薄心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着几人坐车离开。
薄霄合上手中的杂志,看了一眼宅子门口,“大概是不放心孩子一个人留在这里。”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啊?”薄心不解的说道:“念宝是薄家孩子,待在薄家还能不放心?”
薄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岔开话题:“大哥
出差几天了?”
薄心随口道:“我也记不清了……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想着让大哥带你去伯尼加海岛吗?等他回来记得问问进度。”
说罢,薄霄拉开椅子起身。
薄心反应过来,笑道:“对哦。”
她差点忘了这个事情……
……
前往梁梅湾的路上,秦酒一直不发一言,安静的坐在车厢内的一角。
薄司年坐在她右边,余光扫了她一眼。
见她手中拿着一本厚封皮,不知道是什么的书,看的正起劲。
薄司年伸手,刚想试探性的触碰下。
秦酒就侧身避开,视线从书中抬起,带着警告的看着他,“干什么?”
“什么书?”薄司年收回手,挑眉问她。
“地理。”秦酒回答。
薄司年皱眉,显然不信。
收回的手,再次伸过去,却被秦酒一把拍开。
她不悦的睨着身侧男人,眸中带着警告。
“什么地理书,封皮这么厚?”薄司年揉了揉被打痛的手背,沉声问道。
秦酒随口回了句:“你不懂的地理书。”
知道她不会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题,薄司年索性不再追问,闭起眼睛养神。
书页翻动的声音,在车内依
旧时不时的响着。
不到五分钟,薄司年就睁开了眼睛,伸手夺走秦酒手里的书。
“哎!”
秦酒反应过来时,书已不在自己手里。
薄司年扫了一眼,见里面根本不是她口中的地理。
而是一本医药摘抄书。
他摸了摸封皮,随后余光瞄向秦酒。
再摸了摸,发现皮质异常好。
“真皮?”他问。
“鳄鱼皮。”秦酒回答的间隙,伸手就要去拿自己的书却被他拦下。
薄司年查看了一番,封皮的纹路的确是鳄鱼皮不假。
“买的?”他又问。
秦酒点头,“嗯,买的。”
说完,朝他伸手示意,“还我。”
薄司年并没有把书还给她,而是顾自翻阅了起来。
“你还我。”秦酒靠近他,再次伸手去拿。
这一次薄司年没有避开,让她轻松拿了回去。
“所以你答应来梁海湾,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对医学感兴趣?”薄司年侧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秦酒将书牢牢的护在身前,没回答他的问题。
这时,车子突然一个急转。
猝不及防,秦酒也跟着身子一倒。
好在薄司年眼疾手快,一把搂过她,才不至于让她摔倒。
秦
酒借着他的搀扶坐直了身体,下意识看了一眼车外。
见是一支机车队从旁边极驰而过,因为占道,才导致他们的车子偏离道路。
而那些机车很快就飙到了他们车前面,还回头冲着他们竖起中指,挑衅。
薄司年的表情没什么波动,并没有当回事。
可秦酒却紧盯着那些飙车党,眸中隐含怒意。
薄司年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搂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怎么,你认识那些人?”
秦酒闻言,立刻收回视线。
她淡淡的瞥了身边男人一眼,一把扯开他搁在自己腰间的手。
“不认识!”
说罢,她坐回到之前的位置,继续看书。
然而手中书本才刚翻开,又发生了突发状况。
车身遭受到了微小的撞击。
秦酒抬眼看去,见是那些飙车党又故意减低车速,故意碰撞他们的车子。
她一把将书合上,吩咐司机:“前面靠边停车!”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