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
能怕什么?
怕他不怀好意!
薄司年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耐着性子解释:“这是我妈让薄宅那边做的,我刚回来,可没那个时间给你下毒。”
秦酒还是不肯张嘴。
这时,郝姨端着另一份餐食过来。
见秦酒紧闭着唇不肯吃,她连忙上前去,“先生,我来吧。”
可薄司年并不理会她。
郝姨见状,将手上餐食放下,识趣的退下。
“郝姨……”秦酒眼巴巴的看着人出了病房,有些心碎。
她不想跟薄司年单独相处啊……
直到房门关上,她才不得不收回视线看向薄司年。
“吃不吃?”男人吹了吹调羹上的热气,递到她嘴边。
‘咕噜’。
秦酒的肚子很不配合的叫了起来。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的吃食,抿了抿唇,又犹豫了一阵,还是乖乖张嘴。
见状,薄司年嘴角微勾,平静的眸底闪过一抹涟漪。
“我昏睡了多久?”秦酒吃了一口后,才问他。
“一天一夜。”薄司年回答。
秦酒伸手摸了摸腹部上的纱布,哦了一声,
一天一夜,那还好。
薄司年注意到她的异样,问道:“怎么,你有事?”
“啊?”
秦酒回过神来,连忙否认,“没,没有。”
薄司年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眸子寒了寒。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秦酒,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秦酒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原本还算平稳的心态,瞬间又有了起伏。
果然薄司年还是薄司年,没道理的霸道!
“张嘴。”薄司年继续喂她。
秦酒虽然不悦,但还是乖乖张嘴。
可薄司年只是一个劲的喂她喝粥,边上的几道小菜,一点都不给她吃。
对上秦酒带着哀怨的眸子,薄司年嘴角微扬。
这才施舍般,夹了一点白递到她嘴边。
秦酒见状,一口咬住,然后嚼吧嚼吧咽下去。
“嗯,好吃!”
薄司年见她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自己也夹了一筷子,尝了尝。
结果菜一入口,他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是生姜做的配菜。
他不喜吃生姜。
“很好吃,是不是?”秦酒挑眉看着他,极力憋着笑。
薄司年见她因为得意而扬起了唇角,就再夹了一筷子,递到她嘴边。
秦酒张嘴,刚入口。
男人的唇就跟着覆盖上去。
一时间,秦酒的鼻息间悉数是薄司年身上那淡淡的木沉香
的味道。
“唔~”
她的手因为伤口不敢大幅度动作,就连腰也不能很好的扭转。
只能僵硬的承受着薄司年趁虚而入的唇舌纠缠。
“先生……”
郝姨拿着手机进门叫人,入眼便是两人亲吻的画面,连忙转身退出房间。
这一吻纠缠了很久,薄司年才肯放过秦酒。
他慢条斯理的咀嚼着,从她嘴里抢过来的半颗姜汁糯米丸子。
“嗯,是挺好吃的。”边吃还边评价。
“变态啊!”
秦酒用右手拿起枕头就要扔过去,但也只是止在了半空。
“好了,别闹了,还有一点,乖乖吃了。”薄司年将枕头放回去,柔声安哄着她。
秦酒索性也不跟他闹了,伸手指了指那道姜汁糯米丸子,“再来点,驱寒气。”
她在山上淋了雨,又着凉发烧,
姜汁可以驱寒。
更重要的是能暖宫。
受了寒,回头大姨妈肯定要折腾她了。
薄司年照做,又夹了丸子喂给她。
吃完饭后,秦酒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走神。
薄司年从洗手间出来时,她顺口问了一句,“江尘他们怎么样了?”
薄司年解衬衣袖口的手一顿,淡声说:“都没事了。”
秦
酒应了应,“嗯,那就好。”
“不过……有人在山上发现了骸骨。”
秦酒震惊的看向他,“是……遇难的?”
“还不能断定是被害,还是遇难的。”薄司年回答。
而后解释着,“那座山,在被开发之前,曾有地质专家上山考察过。”
“然后呢?”秦酒顿时来了兴致。
“九几年的时候,有一支地质考察团上过那山头。”
“一共是几个人?”秦酒随口问道。
“三个人。”薄司年回答。
“啊?”秦酒错愕不已,“那不是一个人都没活下来?”
薄司年看了她一眼,并不接话。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了?”秦酒狐疑不解。
“那三个地质专家的身份,你不好奇吗?”薄司年反问。
“我为什么要好奇啊?”秦酒相当的不解。
可薄司年却不再多说什么。
“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喂,你能不能别话都说一半啊!”秦酒朝着他的背影嚷着,“什么嘛?吊人胃口。”
薄司年走进休息室,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
点开今天下午开始发酵的新闻。
因为在山上发现三具尸骸造成整座山都被
警方警戒线围拦着。
老妇人的那座木屋,一下子暴露在了众人视野中。
这时,手机有电话进来。
薄司年拿起接听,简森在电话一头汇报:“先生,那位老妇人,不肯搬离木屋。”
“她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就是不愿搬离。”
闻言,薄司年皱眉,“那让她暂住在那吧,安排人看守着,别让其他人去打扰她。”
“是。”
结束通话后,薄司年再次看向新闻上的弹幕。
【那山下的隧道,公路,早期的开发可都是交给薄家做的。】
【有人死在了山上,为什么不上报?】
【就算不知道死在了哪里?人口失踪了也得上报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年代……】
【对啊,那座山上为什么还会有人居住?当初,我爷爷奶奶就在那里,都是让集体搬走的!】
【怎么会有钉子户呢?】
【看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