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见萧潇的,她没回来。”秦酒说着,抬手拉开他扣着自己下巴的手。
“程锦那有我爱吃的,就吃了点,吃饱就犯困了,眯了会儿。”
她说着,将身子往床头挪了挪,倚靠着。
“我跟程锦认识很多年了,就算结婚嫁人了,我也还是有交友的权利的!”
她打了一个哈欠,又继续说:“程锦比我年长两岁,性格上,更像是兄长。”
“所以我请求薄先生,别把你那龌龊的思想用在我们身上。”
龌龊?
薄司年抓住字眼,眸子危险眯起。
他一字一顿提醒她:“你们没有血缘。”
“没有血缘,感情却胜似有血缘,这样的感情才难能可贵啊!”
秦酒不以为然,扯开身上的被子准备起身。
她站在床边,与薄司年面对面直视着,“你不理解呢,是因为你没遇到过这样的情感。等你有了,经历过了,自然就懂的了。”
说罢,秦酒绕过他,走向衣帽间。
拿了睡衣后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见薄司年也正好沐浴完。
他穿着一身睡袍,站在落地窗边,将自己置身于烟雾袅绕中。
秦酒不喜烟味,捂了捂鼻子。
走到一侧,打开一旁的推窗透风。
风灌入,薄司年指尖香烟烟灰瞬间掉落半截。
他转头看去,见秦酒正站在浴室里,拿着吹风机吹头发。
男人掐灭手里的香烟,抬脚走了过去。
秦酒背对着他,加上吹风机声音很大,并没有注意到他走近。
直到一只大手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
她回头,诧异的看着薄司年。
男人身高高她一头,站在她身后,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撩起她的发丝,吹着她未干的发丝。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还没淡去的烟草味。
但也不算难闻。
镜子里,薄司年举止温柔的模样,一度让秦酒忘记这人暴戾起来是什么模样。
一时间,她很不适应。
“我自己来就好了。”
她时不时的抬手想要接过吹风机。
薄司年却屡屡避开她的手。
秦酒只得作罢,由着他。
十分钟后,头发吹干。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秦酒随意的抓了抓头发,确认是真的干了后,接过薄司年手里的吹风机,转身放进了一侧的柜子里。
她走出浴室,见男人正端坐在沙发上,幽沉的眸子锁着自己。
“我困了,先睡了。”秦酒故意打哈欠,抬脚就要往床边走。
结果没走两步,男人低
沉的嗓音就安静的屋内响起。
“你过来。”
秦酒回头看了他一眼,“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过来。”他又重复了一遍。
语气强势,不容拒绝。
周身气息与刚才的温和截然相反。
秦酒惯性的打了一个哈欠,“可是我好困,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说罢,再次迈开脚步。
“聊一聊,你那位如长兄的朋友。”
薄司年的这一句话,让秦酒再次回头。
“你想了解他,他就在小洋房,明天天亮了,你们单独聊聊便是了。”
她不喜跟薄司年过多探讨自己与好友的往事。
在她看来,这是她的个人隐私。
她和他虽然肌肤相亲过,但还不至于到了互相袒露衷肠的地步。
就在秦酒要转身之际,薄司年直接打开了嵌入墙柜里的液晶屏。
液晶屏上随即显现出她跟程锦在小洋房客厅的一幕。
“监控?”秦酒眸光骤冷,“薄司年!有病吧你?给客人居住的,你们也安装监控?”
安就安吧?居然还真的开启了!
“这里是薄宅,监控随处可见。”薄司年不以为然的说着:“家大业大,哪户人家不这样?”
秦酒冷呵,“即便安装了,明知有
客人在,也没必要打开!你这叫什么?偷窥他人隐私,你知道吗?”
说着,她大步上前,想要夺走男人手里的遥控器。
“你们到底偷窥了多少啊?”
薄司年避开,没让秦酒拿到遥控器。
秦酒双手叉腰,气息起伏不定。
“给我!”
薄司年自然不会给。
“现在知道着急了?”他调侃着。
话落,将监控画面甚至还放大了些,“看看,你跟你的那位兄长是如何相处的?”
二人亲昵相依偎。
甚至于,程锦看秦酒的目光变化都看的一清二楚。
“秦酒,男人对女人有什么样的想法,眼神最能看出来了。”
“你不懂,无妨,我可以教你如何识别。”
话落,薄司年一把拉过她。
她脚下不稳,整个身体往他身上扑过去。
瞬间被他拥入怀里,二人四目相对。
“这话说的是你自己吧,你自己是这样的,所以见人都以为跟你一个样!”
她跟程锦相识那么多年,要真的有什么,早在一起了。
还能轮得到跟他领证结婚?
薄司年眼眸微眯成一条冷线,眼皮之下迸射出阴鸷。
“秦酒,还记的我说过的话吗?那天在梁海湾的山上。”
他抬手
轻抚上她柔嫩的面庞,“嗯?”
秦酒蹙眉。
回想了下,她大概记得他警告过自己,别给他带绿帽子之类的话。
她冷扫了他一眼后,一把拍开他的手,“有病!”
接着一把扳开他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就要起身。
然而薄司年没给她这个机会。
粗粝的指腹直接伸入她睡衣内,肆意的撩拨。
秦酒扬起手,想要打过去,手腕便被他反扣在腰后。
薄司年一个翻身,欺上而下的俯视着她。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秦酒怒斥着他,“能别动不动就搞得跟个发情的动物一样?”
闻言,薄司年眸光微沉。
“发情的动物?”
秦酒对上他幽暗且泛着欲望的眸子,心下一紧。
“你起来。”
她的语气瞬间柔和了不少。
她错了!
她不该招惹他的。
“薄司年,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