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酒看来,薄司年这怒火发的莫名其妙。
“就算是别人给我抄的,那又怎么样,仅此一份,是被你薄司年给弄丢的!”
“电话里你也听的出来,我也在找那个人!”
薄司年闻声,淡淡开口:“你的朋友说,那人为了帮你抄书,差点丢了性命……你想找到他干什么?旧情复燃?以身相许?”
“薄司年!”秦酒怒了,“你把嘴巴放干净些!你的过往,我不做评价,我的过往,也请你闭嘴!”
“你不会以为,跟你睡几次,你就能对着我指手画脚了不成?”
啪嗒!
秦酒的手机,突然被薄司年摔到地上。
四分五裂。
秦酒:“……”
这男人,不是没收她手机,就是砸她的手机。
这可都是花的她自己的钱,他不心疼,她心疼啊!
还不等她开口指责,就听到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薄司年离开了卧室,独留下她一人。
“暴力男!”
秦酒咒骂了句,低头看了一眼捆在手腕上的浴袍腰带。
用牙齿咬住,拉扯着。
不一会儿,腰带就别解开,随后她解开脚上的束缚。
得了自由后,秦酒第一件事情就是反锁了房门。
还拖动沙发,直接顶住了房门。
“吵吵吵,一天到晚就知道找姐的不痛快!”
秦酒碎碎念着。
“好了,这下子姐看你怎么进来!”
“你不睡,姐还想睡呢!”
整顿好后,她转身上了床。
在外逛了一天,脑袋一沾到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薄司年离开卧室后,就去了书房。
待情绪舒缓后,准备回卧室,发现自己被反锁在了屋外。
琼姨拿着备用钥匙过来,薄司年插入后旋转,可是推不开房门。
“三少爷,钥匙不会错的……”琼姨也很困惑。
薄司年再试了试,依旧推不动。
琼姨皱着眉头说:“会不会是三少奶奶在里面把门给堵上了?”
薄司年面色一沉,抬脚刚要踹门。
可转念一想,又觉的不妥,抬起的脚缓缓放下。
“三少爷,要不在客房将就着睡一晚?”
“等天亮了,三少奶奶指不定就开门了。”
琼姨见状,开口劝说着。
薄司年心里不畅快。
“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说罢,他转身进了书房。
琼姨不好耽误,立刻让人去准备衣服。
……
半个小时后,更换了衣服后的薄司年驱车离开了薄宅。
凌霜华端坐在梳妆台前。
“司年开车外出
了?”
“是。”琼姨在一旁汇报着。
“小两口吵架了?”凌霜华询问。
“好像是的。”琼姨如实回答,“三少奶奶还把房门反锁了,不让三少爷进屋。”
“该!”在床头看书的薄擎天摘下眼镜,“司年的这个媳妇,性子太硬。”
凌霜华抬手示意琼姨退下。
转头看向自己丈夫,“性子硬?我倒是觉得秦酒这性子挺好的,婚姻里谁规定当妻子就得顺着做丈夫的?”
合着,婚姻里头,女人就该低男人一等似的。
“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跟什么……”
薄擎天听出她指桑骂槐的话,不悦皱眉。
“这么晚了,司年出门……是要去哪里?”凌霜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询问薄擎天。
“男人么,总有他自己能打发消遣的地方。”薄擎天不以为然的回答着。
“呦,你倒是挺懂的。”凌霜华斜睨了他一眼,起身离开卧室。
薄擎天见状,唤她,“又做什么去?”
“敷面膜!”
薄擎天看了一眼时间,“前面也说敷面膜,都过去一个小时了,还敷……”
……
薄司年一路驱车来到了盛博彦的酒吧。
“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啊?”盛博彦推开包厢,见人坐在沙
发上,将自己笼罩在烟雾袅绕中,勾唇揶揄他。
薄司年一手夹着烟,双腿交叠着,另一手拿着酒杯。
仰头就是一口饮尽。
看着酒杯见底,盛博彦眼眸微眯,“吵架了?”
薄司年不作回应,拿起酒瓶,又是一杯。
盛博彦抬手唤来陪酒的姑娘。
自己左右各抱一个,挑眉示意候在一旁的人去到薄司年身边。
“薄先生……我们陪你喝。”
女人伸手接过薄司年手中的酒杯,便要喂他。
“滚开!”
薄司年阴沉着眸子,侧头避开对方的触碰。
见状,盛博彦随即示意人退下。
“年哥,你这大晚上的跑我这里来,总不能是为了纯喝酒吧?”
“跟秦酒吵架了?”
说着,盛博彦拿起他面前的酒瓶,给自己续了一杯。
薄司年沉默。
盛博彦见状,知道自己猜中了。
“你跟她吵架,你出来买醉?年哥,你该不会是对她上心了吧?”
闻言,薄司年眸光一冷,斜睨了他一眼,“你今天话有点多。”
盛博彦耸耸肩不以为然。
“对了,我听M国的朋友说,前一阵子见到了子晟他们。”
闻言,薄司年拿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
盛博彦接着说道,“
之暖也在,不过……好像她的身体不大好的样子。”
“什么时候的事情?”薄司年沉声询问。
盛博彦回想了下,“前天吧。”
薄司年随即起身,打算离开。
“你喝了酒,不能开车!”盛博彦见状,出声提醒他。
可薄司年并不理会。
他出了酒吧,直接电话联系了简森,“给我定最早去M国的机票,再开车过来接我,盛博彦的酒吧。”
收了手机后,他坐进车内等着简森过来。
……
隔天。
秦酒一夜好眠,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她洗漱,换衣后下楼。
薄家人早已在餐厅落座。
她扫了一眼,没看见薄司年。
拉开椅子刚坐下,薄擎天浑厚的嗓音响起,“昨晚,司年外出后一直未归,你可知道他去哪里了?”
闻言,秦酒剥鸡蛋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