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这样不符合规矩的。”姜嬷嬷在一旁提醒她。
秦酒闻声,不悦的扫了她一眼,“又不是皇宫贵族,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拿人薪水的,还管主子闲事?不符合规矩的到底是谁啊?”
她心急,语气中满是对这位新来的姜嬷嬷的不满。
姜嬷嬷:“……”
“郝姨……”秦酒求救的看着她。
“好吧,我去拿,”郝姨刚一转身,便见薄司年跨大步而来。
“先生。”
“让开!”薄司年语气冷戾。
郝姨见状,跟姜嬷嬷一起退下。
薄司年见秦酒抱着门把手不肯挪步,不悦的拧眉。
随即上前,将人一把抗在了肩上。
“薄司年!你放我下来!”
男人宽厚的大手,直接拍在了她的屁股上,以示警告。
“你有病啊!”
居然打她屁股?
话落,她又挨了一记打。
秦酒气的一口咬在了薄司年的肩膀上。
“嘶……”
薄司年扛着人进屋,直接反锁了房门。
‘砰’!
秦酒被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唔……”
后脊背的疼痛感袭来,秦酒拧眉。
薄司年瞬间反应过来,她脊背还没痊愈。
上前刚要查看,却被秦酒一把拍开手,“别碰我!”
薄司年眸光一沉,视线扫过她身
上的睡衣。
“脱了。”
秦酒拧眉,手死死地护在身前。
薄司年睨着她,“你不脱,我给你脱?”
秦酒自然不会跟她硬碰硬,说了句“我自己来”,就起身下床。
她进了衣帽间,不一会儿就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对上男人阴鸷的眸光时,她倒也自觉的将换下来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见状,薄司年轻挑眉。
“过来。”他朝着她招手。
秦酒没有拒绝,顺从的上前。
突然身体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被他抱到他跟前。
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还在。
但那味道……
不是他喜欢的。
男人皱眉,嫌弃开口:“你身上,很臭。”
秦酒掀了掀眼皮,有些无语的盯着他。
“为什么跟他走?”薄司年突然开口询问。
“我有事,不能一直待在那。”秦酒随口回答。
“什么事情?”薄司年追问。
“比赛。”
薄司年眸光一沉,搁在她后腰的手,缓缓上移,按了按她的脊背,“还参加?嗯?”
秦酒吃痛,蹙眉。
嘴上却还是说:“当然要,又不是后背着力。”
薄司年突然转了话题,“瓦塔没跟你说,过两天我就会来接你吗?”
秦酒:“……”
见她不语,薄司年声音冷了
冷,“你知道?还要跟慕风走?”
秦酒说:“你没有说具体的时间,你说两天就两天?万一你放我鸽子呢?”
“我说了两天。”薄司年咬重两天二字。
秦酒:“……”
“不信我?”薄司年敏锐的觉察到她的情绪。
秦酒扫了他一眼后,避开他的目光。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跟自己对视,“不信我说的?”
不信他两天后会去接她,却相信一个相识了两三天的人。
相信慕风会带她走?
“秦酒,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酒:“……”
她要怎么解释?
她在薄司年这里的信任度,几乎为零。
至于慕风……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说会带她走,她竟然就相信了。
事实上,他也的确带她离开了山林庄园。
并且允诺她,明天就会送她回城中心。
那一刻的安全感是真实存在的,她无法否认,也无法跟薄司年解释清楚。
或者说,她并不想跟他过多解释。
秦酒垂眸,失神的盯着地上。
整个人尽显安静的同时,却也难掩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跟哀伤。
见她这样,薄司年胸口开始剧烈起伏。
“去洗澡。”
她身上那浓浓的香味,让他心烦的很。
于是将人
拦腰抱起进了浴室。
秦酒开始嚷嚷:
“我不要跟你一起洗!”
“薄司年,你有病啊!”
“薄司年,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别拽我衣服……”
“你穿衣服,我不要看!”
“你个死变态!辣眼睛!”
“薄司年……你骗人,不是说洗澡嘛!”
凌晨,两三点。
月色下,雨势渐停。
一阵夜风吹过,吹起窗帘。
月光洒落在床上交叠的身影上……
……
清晨。
秦酒对着镜子,自己身上怎样都遮掩不住的痕迹。
气的一把将遮瑕膏扔在了洗手台上。
掀起自己睡裙,腿上,大腿上也是青一片紫一片的。
就连后脊背上都是各种痕迹。
“禽兽!”秦酒咒骂着。
姜嬷嬷带着佣人进来打扫房间。
一进屋,便闻到了还未散去的味道。
身为过来人,立马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动作麻利点。”姜嬷嬷吩咐佣人。
很快屋内,就被收拾干净。
姜嬷嬷正要离开,秦酒则从浴室出来。
天鹅般白皙的脖颈处,满是遮掩不住的痕迹。
姜嬷嬷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秦酒见了,蹙眉。
很快,人退出卧室,更换了衣服的薄司年也从衣帽间里走出。
在
看到秦酒身上的痕迹时,他嘴角上扬。
秦酒见状,白了他一眼。
她没力气吵架。
上前掀开被子,重新躺回了床上,
薄司年系着纽扣上前,俯身,在床边询问她,“想出门吗?”
秦酒闭着的眸子突然睁开。
见男人一脸淡笑,她意识到他的故意的,于是没理他。
薄司年见状,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一些。
“不出?那算了。”
说着,男人附身下去。
大手挑起她的下巴,亲吻了一口。
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卧室。
直到房门关上,秦酒还是懵的。
这是……薄司年?
薄司年这么温柔?
……
薄司年正下楼梯时,被后他一步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