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顿时面色绯红,心跳如雷。
她抿了抿唇,看了眼被他堵住的门口。
薄司年俨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秦酒不想跟他拉扯,就说:“我困了。”
薄司年轻挑眉梢,身子稍稍一侧,听话让开。
秦酒立马出去。
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动作利索的躺了上去。
薄司年随后过来,伸手调暗床头灯,脱了睡袍后上床。
秦酒能明显感觉到旁边塌陷了下去。
她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男人炙热的掌心揽过她柔软的腰肢,健硕的胸膛贴上她僵硬的脊背。
薄司年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瞬间钻入她的鼻腔里。
秦酒下意识的掩了掩鼻子,“臭~”
“嗯?”男人嗓音发沉。
“烟味!”秦酒伸手推了推他。
薄司年皱眉,他都特意脱了睡袍了,哪里来的烟味?
这女人故意的!
“一会儿就没了。”
薄司年紧拥着她,嗓音暗哑,透着一丝情欲。
如他所说,屋内弥漫着的淡淡烟味很快就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薄司年沉身上淡淡木沉香。
以及一股,熟悉的香味。
秦酒吸了吸,“什么味道?”
这味道,她最近好像一直都能闻到。
为什么南茶苑也会有?
“安神熏香?”薄司年沉声说。
“嗯?”秦酒一愣,“之前也是?”
“你睡眠不好,让医生给开的安神香。”
薄司年的下颚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廓,“之前体检,医生说你的肝脏有些受损,作息不规律造成的。”
秦酒:“……”
所以,之前她经常觉得犯困,动不动就睡觉,是因为安神香。
她正走神间,突然发觉薄司年的体温开始攀升。
他呼出的炙热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滚烫的厉害。
秦酒深吸一口气,直接合眼睡觉,装作不知道。
却不知薄司年将她的神情悉数收入眼底。
“腰上的伤,还疼吗?”
秦酒合上的眼睛倏然睁开,透过窗户的折射对上男人布满情欲的眸子。
“疼……别碰我。”
其实早不疼了,只是等着拆线。
话落,薄司年炙热粗粝的手,直接抚上她的腰间。
那里缝合的线还在。
再过三四天后才能拆线。
的确不能剧烈运动,不然容易崩开。
“睡吧。”男人轻叹一声,被子下的手拉了拉她的衣角,将人紧紧的揽入怀里。
墙角处,熏炉内,升起袅袅烟雾。
秦酒的耳畔,不一会儿便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她不知道是不是对安神香免疫
了,竟破天荒的难以入眠。
……
第二天,早上。
秦酒醒来,一眼便对上薄司年深沉的眸子。
男人长睫微垂,就这么看这她,眼神中平添了几分欲感。
“醒了。”
“嗯。”秦酒淡淡应声。
她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翻的身,竟然和他面对着面。
借着伸懒腰的功夫,准备翻个身,却被薄司年一把搂入怀里。
两人正面相对,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眼神的异常。
她伸手推了推他,“起床吧,我今天要外出。”
薄司年的脑海中闪过,她电脑上的留言。
他昨天故作没看见。
她洗漱完后又回了书房,一待便是半个多小时。
想着,男人一个翻身,将秦酒直接压在了身下。
他抚着她的锁骨,磁性的嗓音略带蛊惑,“外出干什么?”
他在等她如实相告。
秦酒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公事。”
“汽修厂?”薄司年试探着询问。
秦酒犹豫了下,一开始是想推到汽修厂上,没成想被他抢先。
“教堂。”
教堂?
“今天不是周日,去教堂做什么?”话落,薄司年俯身亲吻着她的脖颈,引得她身体一阵发颤。
“你别闹~”她嗓音发颤,“我是去换东西。”
“需要
我陪你一起去吗?”薄司年接着问。
秦酒摇摇头,“不用。”
话落,侧头避开他从耳廓蔓延至唇边的吻。
薄司年眸色渐沉,用手固住她的脑袋,防止她再乱动,“我放你出门,我有什么奖励?”
秦酒不悦的蹙眉,她好心跟他实话实说,他倒是摆起谱来了。
“什么叫做你放我出门?”
“唔~”
薄司年挑起她的下颚,炙热的吻缠上她的唇,一番纠缠后松开她。
嗓音暗哑充斥着情欲,“我今天休息一整天,你不想着陪我?”
陪他?
这男人最近会不会有些太过不正常了?
秦酒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转移话题,“薄氏的工作,你真不准备管了吗?”
自打他脱手薄氏工作后,她几乎没有见他动怒,焦虑,不悦过。
相反,他过的……很滋润。
甚至……好像整个人脾气也比之前稳定了不少。
这男人,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事业?
“怎么,怕我变穷?”薄司年轻勾唇角。
“穷?”秦酒嘴角抽了抽,“没了薄氏的光环,你还是薄家的孩子……穷不了。”
不过……
她倒是担心,薄氏不在薄司年手里,是否会影响到念宝的治疗?
薄氏内部一旦有动荡,兴许就有些不好把
控了。
“薄氏医疗的股份,在谁手里?”秦酒直白询问。
“放心,薄氏医疗跟薄氏……不挂钩,只是个挂名而已。”薄司年知道她是担心秦念的治疗。
“什么意思?”
秦酒不解。
这还能挂名的?
“薄氏医院独立于薄氏集团,是奶奶的陪嫁。”
“薄奶奶的陪嫁?”秦酒一脸惊讶。
“嗯,确切来说……是别人送给奶奶的嫁妆。是那个人赠送的时候,是匿名的,奶奶自己也不知道是谁。”
“奶奶跟爷爷新婚的第一天,对方就安排了律师过来,送来了薄氏医院的股份,百分之百的股份。”
“既然是你奶奶的……为什么是薄氏?”秦酒仍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