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鼻尖抵在她的鼻梁上,和她四目相对。
“不放,除非你不动手了。”
“我赔你一个洗手池就是了,别生气。”
薄司年说着,开始亲吻她的唇,轻轻的摩挲啃咬。
“谁要洗手池啊!”
一个洗手池,她是买不起吗?
“那可是木纹石哦,薄先生。”
两人正僵持不下时,浴室门口传来萧潇幸灾乐祸的声音。
薄司年转头看去,见萧潇衣化着浓烈的艳妆,穿着紧身皮衣,身上各式各样的挂件齐全,吊儿郎当的站在那,一副幸灾乐祸样子。
“薄先生怕是不知道木纹石是个什么东西吧?”
萧潇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花生仁,扔进嘴里吃着,边吃边说:“你会被抹脖子的,晚上睡觉……睁着眼,小心点哦!”
说罢,她转身就走。
还不忘丢下一句:“酒酒,我去酒吧了哈!”
秦酒没回应,只是扭动着身子,“薄司年,你放开我!”
“你先答应我不动手,我就放开。”薄司年看着她,嗓音柔和带着安哄的意味。
秦酒深吸气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应声:“好。”
薄司年没有立刻松开她。
幽黄的灯光下,他看着她因为动怒而绯红的面色,喉间一紧。
嗓音瞬间低哑,“表达下态
度?”
“什么?”秦酒蹙眉,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男人就覆上她的唇。
薄司年的吻轻轻的落下,沿着她的唇边,细细的碾磨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酒清明的意识逐渐迷离。
然而在这时候,薄司年却突然松开了她。
“说好的,不动手了,也不许动脚。”
“木纹石,我赔给你。”
秦酒狐疑的扫了男人一眼。
她自然不信,薄司年还能弄到木纹石。
全球仅有的五十四块,她这十块,也还是半道上给人截过来的。
剩下的四十四块,有三十块在其他国家的皇家成员中,另外的十四块,打听到是在总统府。
薄司年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不信?”
“信,信,信!”信你个大头鬼!
秦酒转身走到洗手池前,看着上面砸碎的凹坑,心疼不已。
“你用什么东西砸的?”
“剃须刀。”薄司年回答。
秦酒转身,万分嫌弃的看着他,“一个剃须刀你都拿不住?”
也不给男人再说话的机会,她直接走出浴室。
薄司年将剃须刀充上电,才离开浴室。
只是他出来时,秦酒已不在卧室里。
他拿出手机,直接给手下去了电话,“到了吗?”
“回先
生,已经送到了。”
“安排人盯紧点。”薄司年声音岑冷,交代着电话一头的人。
“是,先生。”
薄司年随即挂断电话,抬眸看向窗外的夜空。
薄正霆今天来找自己,明面上是商量对接政权要客的对策。
实则,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薄司年转身走出卧室,看到书房的灯亮着。
他走过去,书房里并没有人。
刚要转身,余光瞥见一侧书架上的封皮,很是眼熟。
他走进书房里,径直来到书架前。
书架的最上层,摘抄本一样的封皮,整齐摆列着五本。
出于好奇,他伸手去推玻璃橱柜,想要看一眼。
却发现橱柜门根本推不动,就好似是卡死了一般。
薄司年微蹙眉,想着再尝试一下,依旧没能推动。
正准备放弃时,袖口无意中蹭到书柜下的一个月牙钩,直接拉动分离。
所谓钩子,其实不过是两个半弯的月牙锁。
交缠在一起变成一个月牙装饰,一般情况根本联想不到是一个橱柜推拉锁。
薄司年推开玻璃橱柜,取出外靠的一本。
封皮的质感比之前的摘抄本质感更佳。
他仔细端倪了一番,确定是真皮,只是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
解开绑着的带子,里面的空
白扉页映入眼帘。
见状,薄司年轻挑眉头。
空白的,这个结果,显然不在他预料之内。
他环顾四周,发现书架上摆放了不少的书籍。
书籍封面看上去十分老旧,有一些书名甚至还是冷门的。
书籍中,甚至还有一本像是手抄本的甲骨文书籍。
“你在这里干什么?”门口传来秦酒清冷且夹带着一丝不悦的声音。
薄司年转身,就见她快步走过来,夺走了他手中的封皮书。
秦酒直接把东西放回原处,转身从旁边柜子里取了一道单独的锁扣,给书柜上了锁。
做完这一切,她才冷冷的扫了眼薄司年,“我不是跟你说过,这屋子里的东西,别随便乱碰的吗?”
“书房……也共用?”薄司年挑了挑眉,面对她的不悦,采用无视的态度。
不然心里不痛快。
“嗯,对。”秦酒应声。
“都是本子?”薄司年指了指顶层的五本封皮本。
“嗯。”秦酒并不细说。
“封皮是真皮,质感挺不错。”薄司年转移话题。
他记得之前的封皮,是鳄鱼皮。
现在在书房里的几本,他看不出是什么皮质。
“蜥蜴皮,蛇皮……都有。”秦酒随口回答。
蜥蜴?
蛇?
他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
秦酒见他下颚线紧绷的模样,挑了挑眉,“怎么,你怕啊?”
薄司年呵了一声,“谁怕这玩意儿!”
“我这里除了,蜥蜴,蛇……还有一些是用稀有昆虫壳做的东西,要看看吗?”秦酒故作大方的邀请着他。
“不必。”
丢下一句话,薄司年迈步就走。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秦酒轻勾唇角。
“小样,还拿捏不住你!”
初次去薄宅,她就知道他怕这些昆虫……
她转身,看着书柜里的封皮本,若有所思。
幸好,她将做了摘抄的一本放在了最里面。
要是再被薄司年这个男人弄丢,她可真的是哭都没地儿哭!
她弯腰从东面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