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O项目?”秦酒显然来了兴致。
在此之前,她对此事情全然不知。
薄司年伸手握住她的手,“是医疗仪器的开发。”
“怎样的医疗仪器?”秦酒立马询问。
男人目光灼热的看着她,犹豫了下才开口:“多种类,不眼下唯一临床成功的是关于大脑方面的疾病。”
“大脑?”秦酒一愣。
“嗯。”薄司年说:“K国的总统阁下,常年患头痛风症。”
“所以那位总统阁下,便投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在这一方面。”
“这样啊……”秦酒一听,腾起的兴致顿时减退。
她的情绪,此刻悉数挂在脸上。
薄司年沉了沉眸子,握着她的手,不由得收紧。
“嘶~”
“疼!”
秦酒回头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薄司年的手这才松了松,随后道:“夜深了,吹风容易着凉,关窗。”
司机在前头直接关了车窗,同时升起了挡板。
秦酒不悦的拧眉,将手抽了抽,没能抽离。
薄司年见状,犹豫了下,眼眸微沉的看向她,“薄氏医院,有内鬼。”
“知道啊,锦绣啊!”秦酒不以为然的回应。
薄司年接着说道:“不单单是她。”
“那还有谁?”秦酒惊讶,“你早就知道了有内
鬼的事情,你怎么不说?”
这男人是在利用念宝做事?
“你拿念宝做实验吗?”她顿时恼怒。
“不是,念宝的事情,是个意外。”薄司年拉住她想要抽出的手。
他选择跟她如实说,就怕以后这件事情会成为导火索。
尤其是眼下,薄氏医院的医疗设备出了问题。
她刚才看SIO科研项目时,眼睛里燃起的星光,着实是太过耀眼,也太过刺眼。
“我怎么信你呢?”秦酒蹙眉说着。
“那你不信我,能信谁?”薄司年反问,语气中透着薄怒。
秦酒一怔,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总之,我不会再拿念宝去冒险!”
这一次的事情,想起来就够她后怕的了。
机器不好使,大不了继续维持保守治疗。
“后面我准备让程锦给念宝准备药膳。”
薄司年闻声并不反驳,只是说:“做好了,吩咐人去拿。”
秦酒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往下说了。
见她沉默,薄司年揶揄着,“怎么,难道还需要他亲自过来做?”
“嘿嘿,那到也没有啦!”
见好就收,秦酒也还是知道的。
薄司年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没有就好。”
很快,车子抵达南茶苑。
秦酒
站下车进了院内,看了眼萧潇的卧室方向。
“又没回来。”
昨晚上说去泡吧,到今天晚上都还没回。
率先进屋的薄司年,回头见她依旧驻足在院子里,便问:“怎么不进来?”
秦酒的思绪拉回,才跟了进去。
……
第二天早上。
秦酒在家里给秦念准备吃的。
女佣进厨房汇报:“少夫人,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要见您。”
秦酒手中的动作一顿,透过厨房窗户看去。
依稀看到一个一头波浪卷的女人站在院门口。
她洗净双手,从厨房侧门出去,走到院门口。
“你是……”
话音刚落,对方转身。
“Same?”
秦酒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个老熟人。
她目光骤冷,脸上是明显的不悦,“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Same曾是莫罗车队的成员。
秦酒与她曾有过交集,且两人之间还有过一定的摩擦。
巴佳山盘山公路比赛那次,虽然Same没什么存在感,但她也知道是Same故意让位给歪头。
才让歪头有了能伤到她的机会!
“歪头的车队,被莫罗车队的人收编了,这件事情你知道吗?”Same直接开口。
秦酒淡声说:“歪头死了,车队便收编,
再正常不过。”
而后反问,“怎么?你是想重新回莫罗?”
早些年,Same因为违法莫罗车队规定,被永久除名。
自从之后,Same便再也没了任何一路车队敢收编。
“是!”Same应声。
秦酒怔楞了数秒,“你想要我的举荐信?”
Same勾唇浅笑,“秦酒,你还是那么的……冰雪聪明!”
秦酒双手环胸,眼眸微眯,凝视了她片刻后开口,“抱歉,我拒绝。”
“为什么?”Same疾言询问。
“当年,你违法车队规定,做了什么事情,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秦酒冷声质问。
随后补上一句:“一场车祸,五人丧命!”
Same面色一白,但很快就反驳道:“秦酒,那件事情,你也有一份!我当场摔了车,而你车技好,率先避开了。”
面对Same的控诉,秦酒没有再反驳,但也没有顺着。
“你的要求,很抱歉,我办不到,另寻他人吧。”
秦酒转身就要走,身后Same的声音再度传来,“你知道歪头,为什么盯上你吗?”
秦酒脚步一顿,回头冷眼看着她,“说来听听。”
巴佳山上,歪头说了真相。
但此刻,她还是想听听Same能说出什么话
来。
Semi问:“歪头的妹妹,你知道她是怎么病的吗?”
秦酒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你要是想说,便说,不想说就算了。”
“锦绣,你知道这个人吗?”眼看着秦酒要走,Same连忙开口。
秦酒脚下的步子一顿。
Same见状,知道有戏。
秦酒再次转身,探究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你认识锦绣?”
Same说:“不熟,但也不陌生。锦绣,是H大医科院毕业的。她的身后,是薄氏!她还有一个姐姐,名叫顾之暖。姐妹二人年幼时丧服丧母,后被薄家收养,直至成人。”
“姐姐擅文艺,妹妹擅医药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