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不可以这样,妈咪有事情要忙。”严非在一旁试图劝说孩子。
“我不嘛,我就要跟妈咪在一起!”
姜宝抱着秦酒的腿,死活不肯松手。
严非见状,示意佣人上前,将孩子带走。
结果佣人刚一上前,姜宝便嚎啕大哭起来,“我就要跟妈咪在一起,爹地是坏人……”
一时间,佣人也是为难。
正僵持不下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准备回去了吗?”
秦酒闻声回头,愣了愣。
这男人,不是跟着顾之暖还有严老夫人一起去了别苑吗?
严非也是一时有些怔愣。
薄司年的视线径直落在正揪着秦酒衣角不放手的孩子身上,不悦的蹙眉。
姜宝对薄司年并不熟悉,看到他,不由的收敛了几分,但还是没松开秦酒,身体悄悄的往秦酒身后躲了躲。
“这孩子……”薄司年看向严非。
严非示意佣人上前带走孩子。
姜宝拒绝。
严非面露不悦,随即上前一把扯过孩子的手,将人往佣人怀里塞了塞。
“带小小姐上楼。”
几个佣人抱着哭闹不止的姜宝上了楼。
“妈咪……我要妈咪,我要去妈咪家……”
严非见薄司年不悦,开口道:
“抱歉,让见笑了。”
“没事。”秦酒出声回应,“回头,安抚下姜宝。”
严非浅点头,“自然。”
秦酒跟薄司年从豫园折返回酒店。
路上,薄司年面色阴沉,周身充斥着不悦。
“谁又惹你了?”秦酒出声问他。
好好的,一回来就摆着一张臭脸。
“我要不回来,你是不是准备带着那个孩子回去?”薄司年冷眼看着她。
秦酒一愣,解释着:“我要是带回去,严老夫人会安排人弄死我的。”
她可没那么傻。
薄司年蹙眉,“那你的意思,若是老夫人允了,你便当真带走?秦酒,你这么喜欢当人家妈吗?”
他的话,让秦酒心头一紧,同时面色微变。
知道他说的姜宝,可她却下意识的想到了念宝。
她也不是念宝真正的妈咪。
薄司年犀利的眸子锁着她,“怎么不说话?”
“话不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秦酒话语淡漠。
“对了,你不是跟顾之暖她们去别苑了吗?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她趁机转移话题。
薄司年紧皱的眉头很快便舒展开。
“把你手机给我。”说着,对她伸出手。
秦酒愣了愣,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递给他
。
薄司年看了眼手机界面。
他发给她的信息还挂在上面,显示未读取的状态。
秦酒探头看过去,这才注意到他竟给自己发信息了。
除了信息,还有未接来电,一样来自他。
“抱歉,我没留意到。”
薄司年看着上头没有备注的号码,面色沉了沉,“为什么不备注?”
秦酒舔了舔唇,讪讪一笑:“之前存了的,手机换了几次,就忘了。”
话落,她便见薄司年直接打开了她的手机。
用的是手势锁。
这男人,居然能记住?
薄司年直接将自己的号码储存在了她的手机里,随后递还给她。
秦酒接过,打开。
见薄司年的号码在通讯录的置顶位。
备注:老公。
她面色一红,好似摸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匆忙放回了手提包里。
薄司年余光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严非说,去别苑起码要明天才能回。
薄司年侧目看向她,“因为你不接我电话。”
她没消息,他自然不会擅自离开。
他不放心留她一人。
秦酒下意识觉得耳根子滚烫的厉害。
“留言了,我
看到了就会回你的……”
“嗯,我知道了。”薄司年握住他的手,跟她十指相扣。
……
晚上。
秦酒洗完澡躺在床上,办公。
薄司年坐在一旁翻看着杂志。
良久后,他摘下眼镜,转头看向她。
从豫园回来,她就一直在忙工作。
“还要多久?”他沉声问道。
秦酒一愣,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你先睡,我去隔壁。”
说着,她掀开被子便要起身下床。
薄司年见状,一把拉住她,“明天再处理不行?”
秦酒皱眉说:“安浩宇的事情,比较棘手。”
他在这里多待一天,就可能会有多一分的危险。
“对了,你大哥那边怎么说?”
薄司年摩挲着她的手,“还没说,要想一想。大哥现在在忙薄氏跟白家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过来的。”
秦酒不满的睨了他一眼:“你睡吧,我还有要处理的,应该会很晚。”
薄司年问:“严非拒绝了你的请求,你怎么把人救出来?”
秦酒说:“找渠道。”
“严非跟你说什么了?”
秦酒摇摇头,不准备说。
“秦酒!”薄司年握着她的手倏然收紧,目光带着警告。
秦酒
吃痛,忍不住到吸了口凉气,随后才说:“你大哥那边,帮我打探下,他是不是收了……一批古玩?”
“古玩?”薄司年沉思片刻,开口:“安浩宇来这里,是为了古玩?”
秦酒紧抿着唇,点点头。
“他运走了一批,但还有一批大的。”
她还是选择告知薄司年,严非这条路走不通,眼下必须借助他的手才行。
“那玉缘堂呢?”薄司年顺势追问?
“安浩宇,可是玉缘堂的老板。”
“他来找古玩,为什么要你去救人?”
“A国对古玩看的很重,即便不是本国的古物,可一旦入了A国的地界,便受A国的保护。”
这样的情况之下,她要如何将人带出来。
“我跟安浩宇是朋友,他出事,我自然要帮。”
薄司年点头,但也不全认可,反问道:“帮,不惜拿自己的性命来帮?”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