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薄司年从别苑匆忙赶回酒店。
房间里空无一人。
手机铃声响起,薄司年顺手接听电话。
“喂,司年,找到秦小姐了吗?”
顾之暖关切的声音从电话一头传来。
薄司年握着手机的一手一紧,沉声道:“没有。”
“电话也没人接吗?”顾之暖继续问。
薄司年没有回应。
顾之暖随即解释:“她当时说要去楼上找你,管家还特意带了她上楼。”
“我身体重,就没跟着去,后面我也没看到她下楼来,我以为你们在一起呢。”
“在A国除了严家,她还有别的相识的人吗?”
“不清楚。”薄司年抬手揉了揉眉心,才说:“之暖姐,我会找到她,你不用担心。”
“嗯,有消息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和顾之暖的通话结束后,薄司年立刻拨通了萧潇的电话。
他简单说明情况,问她秦酒在A国还认识什么人。
“没有人了,就只有严非,你问过严非了吗?”
薄司年嗯了一声:“他说没见到人。”
“不应该啊!”萧潇嘀咕着:“她去A国是为了救安浩宇去的,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的。”
薄司年听后,一颗心倏然悬起,“你真的不知道她
去了哪里?”
“废话,这种事情我有什么好骗你的!”
“我去联系下程锦看看,你也安排人,找找她。”说罢,萧潇挂断电话。
窗外,天色已黑,街道早已亮起了路灯,行人车辆来往不断。
秦酒,你到底去了哪里?
薄司年猩红着眸子,盯着那些来往的行人,试图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良久,他打电话交代清池:“召集人来A国,寻人!”
……
秦酒从沙发上醒来时,屋内坐了一个衣着一身中山装的老人。
对方见她醒来,开了口:“薄少夫人。”
秦酒抬眸,环顾了一眼周围,依旧是之前关押自己的房间。
“您是?”她出声询问,同时上下打量对方。
“这位是傅老先生。”一旁的人主动介绍。
秦酒皱眉看着对方,“我并不认识您,您让人带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的话音一落,便有人拿来一份档案袋。
“打开看看。”傅老说道。
秦酒接过,打开。
映入眼帘的却是古玩照片。
里面甚至还有几张,是她玉缘堂里的古玩。
“傅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秦酒有些不解。
候在傅老身边的手下出声:“我们家傅老先生,向
来喜好收藏古玩。”
“所以,傅老先生是想要收购这些古玩?”秦酒放下照片,勾了勾唇角。
“没错。”傅老先生回答。
一听是要收购,秦酒悬着的心顿时落地。
求财尚可,就怕对方是要自己的性命。
“若是要收购古玩,傅老先生可前往Z国,亲自跟我的人会谈。”
“我们家老先生不能出国。”手下解释。
“就算您不能出国,那您也不能将我直接绑过来啊?您绑架我,这样也不能谈成生意啊?”
秦酒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不,不是要谈生意。”傅老先生开口说道。
“那是?”
“我们家老先生是要跟薄少夫人您合作。”一旁的手下解释着。
合作?
秦酒心头的不安再次升起。
“傅老先生,是要做哪方面的合作?”她询问道。
“古玩收购。”傅老先生开口。
秦酒闻声,立刻就拒绝:“抱歉,傅老先生,我不与他人合作古玩收购。”
“薄少夫人先别急着给我答案。”傅老先生出声道:“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想。”
秦酒不悦皱眉,“时间?傅老先生是要把我继续关在这里?”
“薄少夫人是个聪明人。”傅老先生朝她投去赞许
的目光,随后又道:“不过,薄少夫人若是要出门散步,自然也可以,但仅限于别墅内。”
秦酒面色一凛,周身的不悦气息尽显。
“傅老先生,不担心我的人找上门吗?”秦酒冷声质问。
“那也得薄少夫人的家人跟朋友,能找到这里。”回答的是傅老的手下。
“薄少夫人想好了,再让人来找我。”傅老扔下这一句话后,起身就要离开。
“稍等!”秦酒连忙出声叫住对方。
“请问,您是什么人?”她接着说道:“合作,也需得有诚意才行!”
“我们家老先生的身份不便透露。”手下再度开口。
“不过,若是薄少夫人愿意合作,您那位因为挖宝而被扣押的朋友,我们家老先生可以想办法安排将他带出来。”
秦酒听后,似是明白了什么。
“傅老先生的提议,我会慎重考虑的。”
说完,便见对方离开。
秦酒在屋内来回踱步,对于那位傅老先生的身份,虽有些眉目,但还是有些怀疑。
能把安浩宇带出来?
严非说过,安浩宇的事情,大概是被总统府那边盯着的。
难道真的是A国总统府这边的人?
秦酒拧眉,陷入了沉思
……
当晚。
清池
带着人赶到酒店,同行的还有盛博彦。
“秦酒不见有多久了?”
“差不多有一天了。”薄司年坐在沙发上,面色不佳。
“她的那些朋友呢?”
“我都联系过了,说没联系过他们。”
薄司年说着,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她人离开的奇怪,手提包也留在了严家别苑。”
“人既然是在严家丢的,那严家怎么说的?”盛博彦问他。
“说是去楼上找我,后面就下楼去了,之暖姐却说没见到她。”
薄司年面色微凛,接着解释道:“萧潇刚才来电,说严家,身后背靠A国总统府。”
早知道,他当时就该带着她一起上楼的。
不该丢下她一个人,上楼跟严老夫人去拿那个木盒。
“事情也的确棘手。”盛博彦应声。
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