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起身,将几个透明的袋子,放入了行李箱中。
薄司年站在她身后,清楚的看到之前他发现的那一枚奇怪的钥匙被她用来开箱子。
是行李箱的内衬里面的一个实木小箱子。
秦酒打开后,将东西放了进去。
薄司年走上前,发现里面居然还有别的东西。
他弯腰正想要去拿,却被秦酒一把拍开,“别动!”
男人沉声问:“行李箱如果丢了呢?”
秦酒愣了愣,回答,“丢不了。”
“这么肯定?”
“当然。”秦酒很自信。
“……”
“你说的,你的之暖姐姐不会动我的东西。”秦酒站起身,睨了他一眼。
刚才那些手印不是她的,也不会是薄司年的。
“可能是严家的佣人之类的,你的包落在那,会被他们触碰也正常。”
秦酒呵呵一笑,“哪个佣人这么大胆,感私下开客人的手提包,还翻手机的?”
薄司年顿时语塞。
“严家的佣人,素养还不至于低下到这个程度。”秦酒接着补充一句。
她跟严老夫人不对付,但严家佣人的规矩如何,她还是了解的。
“你好像对严家很熟悉?我记得你说过,你未曾出国。”
“那严家,
你是如何结交的?”
秦酒一愣,抬眼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
片刻后,她才开口:“是因为姜宝,她不慎跟严非走散,孩子恰好将我误认为是她妈咪。”
薄司年不悦皱眉,“可姜宝为什么要叫你妈咪?”
“姜宝打小就没见到过她的妈咪,严家也没有照片。严非一直口头描述姜宝妈咪的模样,那天我的着装可能正好符合姜宝妈咪的外形,所以那孩子就一口咬定我就是她的妈咪。”
“就只是这样?”薄司年半信半疑。
“那不然呢?”秦酒双手环胸,揶揄着他,“你当真希望她是我生的不成?”
薄司年沉默,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叩叩’。
房门被敲响。
“先生。”
清池的声音响起。
薄司年朝门口看了一眼,“进。”
清池随即进门,递给他一份金黄色的邀请函。
薄司年接过打开后,目光微沉。
秦酒凑近看了一眼,微微一愣。
“严老夫人?”
薄司年嗯了一声问:“时间定在今天晚上,准备去吗?”
秦酒想了想,摇摇头。
她不想再节外生枝,毕竟安浩宇还在警署,她得顾虑他的安全。
“回绝了。”薄司年交代着清
池。
“是。”清池应声后退下。
手机铃声响起。
秦酒看了眼自己正在充电的手机,对薄司年说:“你的。”
薄司年没说话,走过去拿起自己的手机接听电话。
“念宝生病了,高烧烧了一个晚上都没好!”
手机里传来凌霜华着急的声音。
薄司年皱眉,转头面色凝重的看向秦酒,说:“念宝发烧了。”
秦酒猛的从沙发上起身,大步上前,对着手机问:“怎么样了?退烧了吗?”
“……高烧降不下来。”
秦酒紧皱眉头看着薄司年,“我们现在就回国!”
薄司年点头,“好。”
很快,两人从酒店离开,前往机场。
刚抵达机场下车,就被一群衣着黑衣制服的人拦下。
为首的中年男人上前,态度恭敬:“薄先生,薄少夫人。”
“你们要干什么?”秦酒冷声质问。
“我们没恶意,我们家老爷子想要有请二位去聚一聚。”中年男人出声解释。
秦酒看向薄司年,冲着他摇头。
念宝生病,她现在归心似箭。
“现在不行,家中有人生病,急需回去。”薄司年搂过秦酒,婉拒对方。
“可是二位的父母生病?”
“是孩子。
”秦酒回答对方:“麻烦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子,盛情心领,改日有机会,定当登门拜访。”
“这样。”中年男人犹豫了下,“稍等,容我汇报下。”
话落,对方转身走至一旁进行电话汇报。
片刻后,中年男人折返回来。
“不知二位的小公子,可是寻常的感冒发烧?”
“抱歉,不方便详细说明。”秦酒冷声道。
“既然这样,要不……”对方说着,将目光落在薄司年身上,“薄先生,您暂且先回去,让薄少夫人暂且留下如何?”
“薄少夫人,您的朋友目前还在警署里,您现在回去,之后一定然还得再回来。”
“你们这是在威胁我?”秦酒目光骤冷,厉声质问。
“只是在与薄少夫人您协商而已。”对方话语依旧平静。
薄司年牵着秦酒的手倏然收紧,阴鸷的眸子锁着眼前的男人。
“付老的宴请,需要多久?”
他的话,成功转移了中年男人的注意力。
“一日。”
薄司年看向秦酒,压低了声音说:“安浩宇还在警署,能一次性解决最好。”
秦酒眉头紧皱着,心底总觉得不踏实。
可她思忖一番后,还是点点头:“明天这个时候,
我们必须要离开。”
安浩宇,她也要带走。
对方微笑颔首,“自然。”
秦酒跟薄司年转身便要上自己的车,却被对方再次拦下。
他们循着视线看去,见对方早已准备了车子来拦截人。
两人前后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付宅豪邸。
车驶入大门,奢华的气派一目到底。
秦酒心系孩子,显得忧心忡忡。
车子停下,两人下车后便在对方的带领下进屋。
客厅内。
秦酒一眼便看到了严老夫人。
严老夫人对上她的目光,神情似显诧异,又带着几分心虚。
她下意识的避开秦酒的目光。
陪同在侧的付家女眷,见状好奇的询问道:“严老夫人,您怎么了?”
“无碍,上了年纪了,突然心慌而已。”严老夫人随口解释着。
声音不大不小,但还是能落入秦酒的耳中。
她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