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抵达薄宅时,薄正霆的车子也刚到没多久。
薄正霆下车,随手将油画交给佣人:“放我房里。”
秦酒的视线下意识的往油画上瞄了眼。
她这一举动正好收入薄司年眼底。
他上前搂过她的肩膀,“这么喜欢看油画?嗯?”
秦酒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嗯,喜欢。你大哥不也喜欢么?”
“那不是我大哥画的。”薄司年回答。
“那是谁画的?”
薄司年牵着她的手往里走:“是大哥的一个朋友。”
秦酒又问:“你见过吗?”
“没见过。”薄司年回答。
“我记得园长说过,那一副跳舞的画也是你大哥送过去的。”秦酒趁机询试探。
闻言,薄司年的脚步一顿。
他回眸,沉着眸子看向她:“怎么突然对大哥的事情感兴趣了?”
“我只是对油画感兴趣,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画出那么好看的油画。”
薄司年只觉得她的话里尽显敷衍。
绿光森林幼稚园里的油画,以及大哥收回来的都不及她放在南茶苑储物阁里的。
两人一进客厅。
便见薄心攀着凌霜华的脖子,很是亲昵。
薄染端坐在一旁,饮茶看书,显得很是的文静。
“
母亲。”薄司年开口。
“母亲,”秦酒跟着叫人。
话落,楼上传来脚步声。
秦酒抬眼看去,见正是薄擎天,薄擎天。
多日未见,老人家的面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父亲。”薄司年主动问好。
秦酒并不情愿,但也只能跟着喊人。
“月中旬,京都来人的事情,可有什么准备?”薄擎天在一旁沙发处坐下。
“已经安排了人着手在处理。”薄司年回答。
“体面些,切不可丢了薄氏的颜面。”薄擎天一板一眼的交代着。
“是,父亲。”薄司年应声,态度依旧恭敬。
薄擎天突然将目光落在秦酒身上。
“我听正霆说,你的朋友在巴妮海海岛挖宝?”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秦酒应声,神情淡漠的看着他。
“这事情,你也别怪正霆,A国是有规定的,私下挖宝的事情,本就触犯了界限。”
薄擎天难得没有借此发挥训斥人随后他又问道:“你前不久可是去救人了?”
“是,”秦酒应声,随后解释道:“不过很遗憾,救不出来,眼下人被A国总统的人看守着。”
闻言,凌霜华以及薄染等人,皆是一惊。
惊动一国总统,是他们怎
么都没想到的。
薄司年牵着她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秦酒眼眸微敛,对此不以为然:“不过说来也奇怪,我的朋友说了当时他在里面找到了很多古玩,可他明明就只运了一部分小件出来,可后来里面的大件却都不翼而飞了。”
话落,薄家人的面色更是一阵惨白。
古物在巴妮海海岛失踪,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老公~”凌霜华对A国的律法还是有所了解的。
薄擎天亦是眉头紧锁,面色异常难看。
“你朋友除了告诉你,还告诉谁了?”但他理智尚存,知道此事定然是没上报到要紧部门,若不然巴妮海海岛的改建就得因此停下不说,很可能会牵连薄家。
“不知。”秦酒说着,话锋一转:“不过……A国的付老,对此倒像是知情的。”
付老?
薄擎天自然是知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他紧皱眉头,肃色的交代着薄正霆:“巴妮海海岛的改建项目,暂缓!”
“好的,父亲。”
薄正霆应声的同时,余光看了眼一侧的秦酒,眸底暗流一闪而过。
秦酒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薄司年余光瞥了眼,见秦酒的视线落在薄正霆身
上,不悦的蹙眉。
牵着她的手,再次收紧。
痛感明显,秦酒回眸,不悦的瞪着他。
这男人是捏她手,捏上瘾了?
她稍弯曲手,轻轻的拧着他的掌心,薄司年这才缓缓松开手。
两人这一小动作,正好被对面的薄染看在眼里,她趁机挑起话题:“三弟,我听博斯说,你带三弟妹去了酒庄?”
薄司年点头:“嗯。”
“之暖也去了?”薄染又问。
“恰好遇到的。”薄司年回答:“我们到的时候,她刚好取了酒要离开。”
凌霜华一听,拧了拧眉:“之暖都怀孕了,她还喝酒?”
“可能是有心事吧,”薄染解释道。
凌霜华面色沉凝:“那孩子也真是的。心里有事就藏着,也不说。但凡能跟你们也说说,还能给她疏导下心结。”
秦酒嘴角微勾,莫名其妙的问了句:“顾小姐是怀的双胞胎吧?”
“双胞胎?”凌霜华一听,顿时愣住:“她告诉你们的?”
秦酒说:“不是,就是看着她的肚子相比同月份的孕妇来说大了些。”
“不可能啊!”凌霜华解释道:“之暖产检的时候,我还陪着一起去过呢,就一个孩子。”
“可能是营养好,胎儿
比较大。”薄染在一旁说着。
秦酒听后,点头回应。
“妈咪!”
谈话间,琼姨带着秦念下楼。
孩子的声音将秦酒的注意力转移。
“过来,妈咪抱你。”秦酒走至一旁的沙发处坐下,伸手抱起上前的秦念。
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确定没发烧,关切的问道:“想妈咪没?”
“想,我做梦都想。”小家伙将脑袋依偎在秦酒脖子里:“妈咪,我想回御苑。”
闻言,对面的薄擎天和凌霜华面色一僵。
“爷爷奶奶这里住得不好吗?”
秦酒心里也想接孩子回去,但还是觉的委婉点开口会好些。
“想妈咪。”秦念抱着她的脖子,不撒手。
“念宝以前就这样,生病后就会特别黏人。”秦酒扫了眼几人,故作无奈的解释。
“孩子要回去,那就接回去,孩子也的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