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秦酒正在一处首饰品小作坊里,制作戒指。
萧潇陪同。
“薄司年说要做一个假的,你还真做啊?”
“他太闹人了!”
“呵,他闹人,你不理他就是了。”萧潇坐在椅子上打着游戏,不以为然的说着:“还不是吃准了你会依了他。”
依了他?
萧潇的话,让秦酒心一惊。
“都说了不是。”
实在是薄司年胡搅蛮缠的本事太大了。
“怎么就不是,你不理他,他胡搅蛮缠就让他胡搅蛮缠,对你一次没用,两次没用,他不就乖乖的不闹了?”
萧潇一句话,直接让秦酒醍醐灌顶。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一开始,她也没想过惯着他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依着他闹的?
她讶异的发现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看吧,被我说中了不是?明明是你戒指没了,不该是他补一个给你?怎么还得你做戒指,还得做一对?”萧潇趁机在旁侧敲着。
秦酒越听,越觉得有道理。
萧潇又道:“你是被洗脑了吧?”
秦酒:“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有点……”
薄司年有时候都是心平气和的跟她讲道理。
讲着讲着就开始弯弯绕绕的…
…好像真的就给她绕进去了。
“那你还做?”萧潇见她手里的动作不停,挑眉示意。
“可是都做了,反悔不好吧?”
萧潇翻了个白眼,起身走出手工室。
秦酒低头看了眼已经有了雏形的戒指,微微叹了口气。
算了,就做一对也没什么。”
总比后面动不动就被人拿着了话柄,借题发挥的好。
她专注于手工。
并没有留意在不远处手提包里的手机震动声响起。
薄司年从薄氏回家。
一进客厅,便见正围坐在内的薄家女眷,以及到访的顾之暖。
凌霜华沉着脸,见他回来,厉声询问:“你今天跟秦酒联系了吗?”
薄司年摇头,后问道:“发生什么了?”
“联系不上她。”
薄司年皱眉,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拨打电话,果然打不通。
再次拨打过去,依旧如此。
他转身询问自己母亲,“秦酒什么时候离开薄宅的?”
“好像是在你走后不久吧,”回话的是薄染。
薄司年面色一沉,吩咐清池:“去汽修厂看看。”
随后,他直接给萧潇打去了电话。
电话未被接听,直接被拒接。
再打,依旧。
薄司年的面色顿时又难看了一个度。
随后拨打给了程锦,很快电话被接通。
“秦酒在哪里?”他冷声询问。
程锦无奈回答:“她不在我这里,你问一下萧潇。”
薄司年正欲开口,就见清池去而复返。
“先生,少夫人回来了。”
闻言,薄司年直接挂断电话,大步走出客厅。
秦酒下车,上台阶,迎面遇到面带怒意的男人,有些不明所以。
谁又招惹这尊佛了?
“去哪里了?”薄司年将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
没看出有什么异常的。
可越是没异常,才让人越怀疑。
“在忙事情。”秦酒简单回答,没有细说。
“忙什么,能忙到电话不接?”薄司年厉声质问。
电话?
秦酒立马从手提包里翻找手机。
打不开,显示低电量。
“没电了。”她疲倦的回答。
“去哪了?电话都能弄到没电?跟谁一起去的?”
“萧潇。”
萧潇?
他才跟程锦通电话,其实听见了萧潇的说话声。
“所以去了程锦那?”
“没!”
“你说跟萧潇在一起,可萧潇就跟程锦在一起!”薄司年质问声渐大。
“就不能一前一后离开吗?”秦酒揉了揉眉心,不耐的情绪上头,“薄司
年,我没必要每做一件事情都要详细的跟你汇报吧?再亲近的人总是有一定的自由空间的!”
“什么自由空间?”薄司年抓住重点,沉声询问。
“明天再说,我现在很乏。”秦酒说着越过他,便要进屋。
薄司年拉过她,阻拦了她进屋的动作。
他不想当着家里人的面跟她争执。
“去车上。”
话落,薄司年拽着她再次回到车上。
客厅里,凌霜华等人隐约听见争吵声,但就是不见人进屋。
“琼姨,去看看。”
琼姨出去时,二人已上车。
“母亲打了你很久的电话!”
“我手机没电了,不知道。”
“回来的路上为什么不在车内充电?”
“我不知道手机没电了!”
从手工坊离开的时候,她一上车便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急忙开车回来,压根没想到手机会没电。
“薄司年,我很累,等我休息够了,你再来跟我说这件事情。”
秦酒说着,直接拿过一侧的靠垫,垫着脑袋就开始睡觉。
一整天,全神贯注的做戒指。
一放松下来,所有的疲倦感悉数显现。
不一会儿,她就沉睡了过去。
薄司年皱眉,刚想叫醒
她去卧室休息。
一靠近,就见她脖子上有一条细痕的伤口。
还很新。
不像是车祸遗留下来的,倒是才弄上的。
他低头继续打量她,发现她有两指缠着创口贴。
秦酒很累,所以这一觉睡了很久。
醒来后。她下意识的开车门想要下去,却发现车门被反锁着。
她迷迷糊糊的转头,见薄司年正在一旁闭目养神。
“睡够了?”男人睁眼,冷冷的看着她,“现在可以说说是去做什么了吗?”
秦酒捏了捏眉心,不悦开口:“在手工坊。”
手工坊?
做东西?
薄司年眸色微闪,“去那里做什么?”
秦酒淡淡的说:“做手工打发时间。”
原本想说是戒指,可对上他质问的目光,她瞬间不想说了。
“萧潇也在那陪了我一天。不信的话,你自己去查!”
“我要下去,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