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确认自己今天是第一次见对方,便说道:“在今天之前,我应该没见过岑委,您觉得我眼熟,可能是我长的比较大众脸。”
岑亮听后,大笑,“哈哈~那看来可能是我记错了!”
随后,他看向薄司年,“薄先生,借一步说话?”
秦酒很识时务,立即可口:“你忙,我去那边吃点东西。”
薄司年点头应允,却没松开手,而是交代了一句,“不许乱跑,就在宴会厅里待着。”
秦酒听话的点点头。
薄司年这才松开她,“注意安全。”
秦酒应了声好,再跟岑亮打过招呼,就回避了。
糕点桌前,一个富太诧异出声,“陪在顾小姐身边的那可不就是简特助?薄先生身边的人!”
有人一眼认出了简森是薄先生的人。
秦酒循着她们的视线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在简特助的陪同下进场不久就在沙发上休息的顾之暖。
“我父亲说今天是薄氏做东,给淮城的开发拉资源,顾之暖小姐难不成也开了公司?”名媛在旁嘀咕着。
秦酒随后便听人提起关茶烟梧月的事情。
“我可听我家男人说,薄氏前不久的酒品鉴定会,也是给茶烟梧月铺路的。”
“
话说回来,薄先生的这个老婆……藏的可真好,结婚对外是一点消息都没公开过。”
有人余光瞄见了秦酒,借故展开话题。
“要我看,就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跟苏青交好的名媛,暗讽着:“新闻上报道时,两人孩子都好几岁了,可薄先生前几个月还跟苏家小姐同进出餐厅用餐。”
富太搭腔道:“这么说来,好像也是。苏家寿宴那晚,薄少夫人公布与薄先生有婚姻关系的事情,苏小姐当时还很吃惊来着。”
正好这时,苏青从人群里穿过,走了过来。
“苏小姐,正谈到你呢!”方才的名媛主动跟苏青打招呼。
“薄少夫人跟薄先生,可是真的结了婚的?”与苏青交好的名媛拉过她,八卦着:“二人的婚事,我们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苏家跟薄家交好那么多年,可知情?”
“我也是归国后才知道的。”苏青笑着回道,但余光却刻意瞄了眼秦酒的方向。
富太道:“既然苏家都不知情,那看来这件事情多半有蹊跷。”
“就是,我也觉得有蹊跷,孩子都好几岁了,可之前薄先生在外,都是单身状态模样。”
“母贫子贵,估计是使用手段怀孕
后上位的。”
秦酒立身在一侧,装作没听见。
“苏小姐,听说近些时日,你跟莫家少爷走的挺近,莫不是好事将近?”富太在侧攀关系。
苏青浅笑着回应,“哪有,不过就是寻常朋友关系。”
“苏小姐,帮我们引荐下薄少夫人呗。”有富太提议。
“我可引荐不了,不如你们让顾小姐给你们引荐下,她可是在薄宅安胎,能天天见到薄少夫人。”
富太一听,端起酒杯离开另寻途径。
秦酒端着酒杯,浅酌着。
那几人的谈话,多少听了些。
她不喜跟过多跟富太名媛交际。
眼看着富太跟顾之暖交谈上了,她一口饮尽酒水,转身去了别处。
秦酒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给萧潇发信息。
【今天宴会,你怎么不来?】
【我没空,不过,萧家去了人。】
【谁?】
【我那几位表,堂兄长。】
秦酒正看手机,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凌厉的声音:“你跟薄家三少的事情,不觉得应该跟我交代下吗?”
听到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秦酒握着酒杯的手猛的收紧。
她回头,见秦振业正目光凌厉的看着自己。
秦酒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我的事情,没必要跟您交代!”
愠怒出声,“秦酒!我是你父亲!”
“父亲?”秦酒冷笑一声,只觉得可笑,“您忘了,我离家的时候,您亲口说的,只要我出了秦家大门,便与我断绝父女关系!”
当初她带着生病的秦晚,身无分文离家,走投无路的时候,父亲没有一句关心,有的只有冷言冷语的讽刺。
如今时隔多年,又跑来告诉她,他是她父亲?
“爸。”秦安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酒回眸,见她今天衣着端庄,与先前看到的不良少女形象大相径庭。
她嘲讽的勾了勾唇角,越过已经走过来的秦安然直接离开。
“姐。”秦安然却一把拉住她,言语温和,“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秦酒拧眉,深知秦安然跟她母亲一样,向来喜欢在跟前演戏。
“之前在烧烤摊的事情,我已经跟父亲解释过了,都是误会……一家人,说开了就好了,没有隔夜仇的。”
看着秦安然自圆其说的表演着,秦酒眉头越皱越紧。
她一把将手抽离,冷声道:“我没空跟你们表演什么姐妹情深,父慈女孝的戏码。”
随后不顾身后怒声指责的,转身回了宴会厅。
一进宴会厅,便见闫玉萍跟萧潇的母亲,王琳交谈着。
她下意识想要回避,手腕就被人拉住。
秦酒一回头,便对上薄司年急切的目光。
“去哪里了?”
他谈完事情,一出来就不见她身影。
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在洗手间。”秦酒随口编了个由头。
“不舒服?”
“没有。”秦酒应了一声后,又问:“谈完了?”
薄司年点头。
“那……回去?”秦酒着急要离场。
“还不能,薄氏做东,要到最后。”
薄司年看出她情绪不稳定,问道:“发生什么了了?”
秦酒刚要开口,就见王琳带着闫玉红走来。
王琳跟闫玉红交好,秦酒知道宴会上她一定要维护闫玉红。
“萧夫人。”秦酒客气招呼对方。
“怪不得,你如今不愿回秦家。如今背靠薄家,的确是该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