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
鱼幼微对脚下金币视若不见,只是舞剑时的表情却有一丝苦涩。
她苦练{幼微剑舞}只为斩落一位富贵郎君的心,而那盘坐在梨花木卧榻上的圣糖灵羽自然就是那最顶级的富贵郎君。
可如今心没有斩落,只斩获一把金币,当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这一把金币扔下来,那岂不是将她当成了街头卖艺的?看似打赏,实则轻看!
“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各位父老乡亲,胸口碎大石,脑袋顶大缸,口中喷大火!尽情观赏!
然后一个丫头拿着铜锣讨要赏钱。。。”
不知咋的,鱼幼微的脑海里不停的闪过街头耍把式的画面。
一下子她委屈的情绪就上来了,不由得泪眼婆娑。
“我倒是想剑挑酒杯劝君饮,口衔樱桃喂君食,可你既然上青楼点花魁舞剑却又偏偏带着左右两位女金刚作甚?这让我如何靠近献舞?
{幼微剑舞}中的魅术无法施展,一身本事只能用出两成,如之奈何!!”
鱼幼微舞着软剑,心中却是委屈至极,入宝山而空手归的感觉令她抓狂。
墨玉暖暖和毛小雅何等聪慧,见圣糖灵羽打赏一把金币给花魁就知道他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就花钱看个热闹,未曾对那花魁动心,妥妥的坐怀不乱乖宝宝。
“因为在乎,所以拒绝,多情而不滥情。”一念至此,两女心中很是欣喜,在卧榻上一左一右贴得圣糖灵羽更近了。
一曲剑舞罢
鱼幼微将软剑“噌”的一下归鞘,而后抱拳行礼。
“圣子殿下,幼微已舞完,可否先行告退?”
鱼幼微不想再待下去,害怕自己会哭出声来。
“可!”
圣糖灵羽手一挥表示:你可以走了。
他进满春院就是为了高调亮相,看看能不能钓到鱼,他可没有兴趣和一个花魁来场狗血恋。“不喜欢金币的花魁,心气高,惹不得啊!”
“谢圣子殿下。”
鱼幼微说完低着头缓缓而退。
。。。
“我说各位单身狗,你们就别装正人君子了!又没有媳妇儿看着你们,该擦枪的擦枪,该走火的走火。
等会遇到可心人,便赎买回去当个暖床妾侍吧,我请客!”
圣糖灵羽微笑的看了看邪月、歌朝德柱和王刚。
“羽哥,你怎么不看我啊!我也是单身狗。”
奥普莱斯满是委屈。
“你?你单身海王吧你!你啥时候装过正人君子啊?
要不是有花想容那膏药,你早气血亏空了。
等下他们三人挑完,剩下的都是你的。”
圣糖灵羽说完拿起一根金筷轻轻敲了一下茶几上的玉碗。
“铛”的一声脆响,在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老鸨赶紧领着二十几位姑娘走进房内,让她们在舞池里整齐站好。
“圣子殿下,这些是满春院最新培养的姑娘,都是未开封的原装货,个个年轻漂亮,房术高超,包几位郎君满意。”
老鸨指着那些姑娘笑容满面,恨不得将这辈子的笑脸都用上。“只要把圣子殿下伺候高兴了,那以后还不是生意滚滚来,活广告啊!”
圣糖灵羽瞅了瞅那群姑娘满意的点了点头:“哈哈!好!接着奏乐,接着舞。。”
他说罢拿起金币就撒向舞池,一连撒了二十几把,惹得姑娘们捡作一团。
那些姑娘本就穿的单薄,这一拉一扯之下那是春光大泄,香肩粉团一览无余。
当真是漫天花雨撒金钱,玉体横陈在眼前,俗,俗不可耐的那个俗。。。
“有趣有趣,呵呵,我也要撒!”
墨玉暖暖见了这场面非但没有羞涩,反而乐得呵呵大笑,从储物手镯中拿出金瓜子也是接连撒去。
“哎!这俩活宝啊!可真是凑一对了。”
胡美娜抚着额头不忍直视。
一旁的邪月闻言,忍不住靠过去低语道:“灵羽个性洒脱,不喜束缚,暖暖就从未以爱为绳捆绑于他,这才是暖暖的高明之处。
妹啊!!!多学着点吧。省的以后你旱死。”
“你才旱死!”
胡美娜瞬间脸都气红了,瞪着邪月好像要踹死他。
“行行行!我不说了,我看跳舞。”
邪月屁股一挪,离得胡美娜远远的,省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招受妹妹的毒打。
“兄弟们!姐妹们!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随我满饮此杯!!”
圣糖灵羽举杯大声道。
“好!满饮此杯!!”
众人齐喝,纷纷举杯畅饮。
一场酒宴堪称极乐。。
。。。
鱼幼微提剑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那软剑往桌上一扔,然后就趴到床上叹气,显然心情不好。
这时几根几乎透明的丝线悄无声息的从窗户爬进来,悄悄接近鱼幼微,而后其中四根丝线猛然缠住她的双腿、双手,使她四肢无法动弹。
鱼幼微大惊,正要叫喊,又有一根丝线迅速缠上她的脖子,使她口不能言。
而后丝线又分别缠上鱼幼微的腰肢、丹田、眉心。
待缠好八个部位,那丝线猛然将鱼幼微凌空提起,犹如在操控一个提线木偶。
几公里外
一个身穿白衣,肌肤如雪,连头发、眉毛、睫毛皆是白色的貌美女人微微一笑:“很好!目标控制成功。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鱼幼微被放回了地面,她走到镜子前嫣然一笑。“当真是一副好皮囊啊!圣魂殿圣子能死在如此美人手中,也算是善终了,哈哈哈哈!”
“你!你是谁?为什么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身体,你想干什么?”
鱼幼微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神情。
可马上她又嫣然一笑,自言自语道:“女娃娃,莫慌!只是想借你的手刺杀圣魂殿圣子而已。
你呢!先睡一觉,下辈子投个好胎,反正刺杀成功与否,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