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生赶紧打电话给萧枫,这一问才知道,萧枫没在江城,而是在前往津门的高铁上。
“董先生,你去津门办事吗?”
“算是吧,去参加一个大会。”
萧枫是要去参加武盟大会,他还得提前去见北方盟主。
“那行,咱们津门再见。”
挂断手机,萧枫起身去打热水,准备泡点茶喝。
可刚走到过道,一个短发年轻女子,突然挡在了他面前。
萧枫本想绕开她,可这女人就是不让他过去,最后还伸手推了他一下。
“喂!你干嘛?”
萧枫打量女人一眼。
外表有几分姿色,但一看就是那种目中无人,蛮不讲理的角色。
“我们家先生正在洗漱,先等着。”
女人双臂一盘,冷冷道。
“你说什么?”
萧枫脸色一沉。
“你是聋子吗?”
女人藐视他一眼:“我说,我们家先生正在洗漱,请你离远点。”
“哈…你是来搞笑的吗?”
萧枫冷冷一笑:“这里是公共区域,怎么着?高铁是你们家的?”
“别废话,让你等着就等着。”
女人眼睛一瞪,语气不容反驳。
萧枫生气了,冷着脸道:“我再说一遍,这里是公共区,你算老几让我等着?滚远点。”
“王八蛋,你敢骂我?”
女人一瞪眼,挥拳就要动手。
“春蕾!”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从前面过道处走了出来。
他点头一笑:“不好意思小兄弟,她是我侄女,还请多担待。”
“郑叔,分明是这臭小子不懂规矩。”
马春蕾冷哼一声。
“你住口!”
郑国辉训斥道:“这里是公共高铁,又不是私人场所,没有那些规矩。”
他主动给萧枫让开路,微微一笑:“对不起了小兄弟,你快去吧。”
萧枫一看他的脸,黢黑黢黑,还长了一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就连脖子上都有,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这位先生,你是中毒了吧?”
“嗯?”
郑国辉一愣,尴尬一笑。
“我的脸吓到你了吧?医生说我肝脏排毒不好,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哪个医生说的?这不是草芥人命吗?”
萧枫摇了摇头:“你是中毒了,而且毒素已经进入五脏六腑。”
“如果再不解毒,三个月之内你将全身溃烂而死。”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马春蕾气得大骂。
“春蕾,不得无礼。”
郑国辉连忙将她拉到身后,笑问:“小兄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知道自己中毒了,只是在外人面前不好说。
“很简单,因为我是个老中医。”
‘刷!’
萧枫拿出一张名片,笑着递给他。
“江城南岗街,龙善堂?”
接过名片一看,郑国辉念叨着。
“没错,传统中医,童叟无欺。”
“我的宗旨是治病救人,收费很低,保证让先生你满意。”
萧枫走到哪,都不忘推销自己的龙善堂,这也算是发扬中医精神。
“呸!你会治疗个屁。”
“郑叔,你可别信他的鬼话。”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居然说自己是老中医?你哪来的勇气?”
“这不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吗?他会看什么病?我看他就是想骗俩钱花。”
马春蕾狠狠瞪他一眼,嘲笑道。
“姑娘,不要以貌取人。”
“焦虑、暴躁、多疑。我看你多半是气滞血瘀。”
萧枫也没生气,笑嘻嘻道。
“臭小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马春蕾白他一眼,根本没听懂。
萧枫摇头一笑:“简单点说,你就是月经不调,懂了吗?”
“王八蛋,你才不调,你全家都不调。”
马春蕾臊的脸通红,她最近这半年多,确实有些月经不调。
不是来早就是来晚,要么干脆两个月都不来,搞得她是心力憔悴。
看了很多医生,走了很多医院,也吃了很多药,可还是没什么效果。
“呦呦,还急了?”
“看来我是说对了,用不用我帮你调理一下?只需三百块。”
萧枫一脸坏笑。
“滚,你给我死远点。”
马春蕾一脸厌恶,臭小子敢调戏我。
“小兄弟,你真能解我这毒?”
郑国辉忙问。
“能不能解毒,你得先让我看病啊?”
“我这还没给你看呢,要说就能治好,那不是骗你吗?”
萧枫回答。
“好,那就麻烦小兄弟了。”
郑国辉同意了。
“请带路吧。”
萧枫跟着二人往前面车厢走,马春蕾小声问:“郑叔叔,你真相信他呀?”
“人心险恶,我们跟他萍水相逢,还是小心点好。
“不碍事!”
郑国辉摆了摆手。
他已经被医院判了死刑,还能有什么更坏的结果?
找了许多专家,也遭了很多罪,可依然没能控制体内毒素的蔓延。
来到头等车厢,萧枫眼前一亮。
这里确实宽敞,他二人休息的地方,还有一个独立门。
郑国辉开门请他进来,里面有一张单人床,还有一张沙发和一个小衣柜。
这在高铁上,绝对是头等级待遇了。
“小兄弟,请喝茶。”
郑国辉很客气,主动给他倒茶。
萧枫抿了一口茶水,扁着嘴:“哎呀!环境真好,看来先生的身份不简单啊。”
这种独立的休息区域,你就算提前订票都买不到。
郑国辉笑着解释:“我平时出行都是普通座,这不是中毒了吗,身体不适,怕影响其他人。”
萧枫点了点头,两指搭在了他脉搏上。
几秒钟后,他心里有数了。
“郑先生,你中毒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起码在半年以上。”
“没错!”
郑国辉点头:“我是在半年前感觉身体不适,然后开始面色发黑,最近这两个月身上才开始起疙瘩。”
“嗯,这就对了。”
萧枫解释:“你中的是慢性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