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本君这就去桃都山、灵机山、浮玉仙城、霞蕴仙都找几位仙君喝个茶。到时候子息记得来接他们回去。”
凌执风以为墨子息在乎仙界,自己去捣乱他怎么着也会维护,结果墨子息扔下一句“随便你。”转身走了。
“那本君去找碧落,如何?”
墨子息停下脚步:“有完没完?”
“看来碧落在子息心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呀。”凌执风心头微微漾起丝醋意。
“无理取闹。”
“你不去本君那里坐坐,本君就闹给你看。”
墨子息看他跟个孩子一样闹脾气,真是头疼:“你几岁了?”
“你管本君几岁。”
“你巽月宫被仙界盯得比我荷华山还紧,你让我去巽月宫安的什么心?”
“放心,凭仙界,还没那本事掌获本君的行踪,子息,你都没正经的去我那里做过客,赏个脸?”
墨子息没办法,只好跟着去了巽月宫。
凌执风安排上好的酒菜招待墨子息,墨子息看着一案桌的美味佳肴,他根本没胃口,喝了几口酒,便又要想着回荷华山了。
“回了。”
凌执风运灵关门,人瞬间闪现拦在门前,堆着一脸对墨子息心思满满的笑意:“来都来了,哪里还能让子息说走就走了的。”
“凌执风别耽误我时间,我回去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他现在心里最担心的是妖魂契,所以根本没其他闲余之情。
“留下来陪本君难道不是重要的事?”
墨子息蔑视着他:“我看你是想试试我手中的神武好不好使。开门!”
凌执风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走,双手抱胸,身子随意地往门上一靠。
“无赖。”墨子息扔下二字,坐回去了靠窗的茶榻旁,将忘归琴取了回来,又从物灵境中取出了几本书,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来。
凌执风见他不走了,开心的斜靠在软榻对面,享受地眼神一直盯着认真做事的墨子息。
直到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下银色的光,墨子息将白帛下的目光投向窗外,远处那一片梨花林在月光下莹莹发光。
“还不去睡?”
“等你一起。”
“凌执风,你在痴心妄想。”他收起那几本书,书的内容不是关于琴的,而是关于妖魂一类的记载书籍,凌执风没近距离去看书的内容,以为墨子息在研究关于琴谱一类的东西。
墨子息双手抚在琴弦上,琴弦发出一声浅浅地清而沉的音。
凌执风盯着墨子息那双修长的手骨节分明,甚是好看,目光随着墨子息挑抹按压着琴弦的动作而移动。
不久,凌执风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去欣赏这夜阑风静里的曲子,此情此景,他想起了長情,想起了在梨境里曾经也有这样的东窗听琴的日子,想起了長情曾经教他乐武本领的那段岁月,他虽在梨境不曾出去,可他却盼着时时刻刻见到一个人,那种等候与希冀他多么满足呀:“子息……”他本想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他转念一想,子息并不是長情,便也打住了话头。
“怎么?”
他睁开带笑的眼睛,眼里含着清亮的光:“没什么,真好听。”
墨子息一只手轻轻地有意无意的拨着琴弦,单调的几个音符时不时传入耳中,他目光垂在琴上,似乎很为难的样子,喉结动了动,很久才开口道:“凌执风。”
“嗯?”
“你能趁早止损便早些收手吧,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很多事,不是你情我愿就能平息一切的,我此生并没有打算与什么人相伴一生,白首偕老。即便遇见你,我亦如此。”墨子息停罢了手中的动作,也没去看凌执风什么表情,“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凌执风把手放在嘴边,侧头看向窗外,心里难受得紧:“本君真就不讨你们这些人喜欢吗?”
“并非。”
“那你为何也要选择离开我,本以为子息知我,与他们不一样,终究因为本君是月妖族人,不配是吗?”
“不是……你只是选错了人。”
凌执风蓦然起身,露出心痛的一笑:“选错了人?我心里怎么想的,你从来不问一句,为什么是你,那是因为这里。”凌执风指着自己的心道,“它告诉我,就算有一个与你墨子息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也代替不了。我去往古斋知道長情不是你的时候,我也心乱如麻过,我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你还是她,你以为我是把你当長情吗?”
“不管是或者不是,我……并不在乎。”
“我在乎!”
“那是你的事。”
“墨子息,你当真心里就……”凌执风握紧双拳。
“我本无情,何来欢喜。”
“你自无情,不生欢喜……”凌执风苦笑了几声,大步离开了。
墨子息弹起琴来,琴声亦有伤。
不久,墨子息便回了荷华山。
第二天,墨子息正在引君亭处修炼,未歇过来:“庄主,遥芩救了一个仙君回来,好像伤得非常重,在凝波谷那边,遥芩请庄主过去看看。”
墨子息挥手收了琴,起身跟着未歇过去了。
凌执风跟个无事人一般,又来了:“子息,这么匆忙去哪儿?”
墨子息不去理会他,凌执风继续道:“昨晚子息对我说的那番话,我仔细思考了一晚上,子息现在对我无情也正常,毕竟你我相识不久,我们之间还需要多处处,日久生情嘛,我有时间,有耐心等。”
“未歇,赶出去。”
“前两天拉我去神界给你开门,你惹了事,不带我自己就先跑路了,未歇,你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们墨大庄主,跟个无赖混混有什么区别,把人骗到手后,就无情的抛弃。”
面对着凌执风控诉道,未歇并不会有一丝同情,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平时装扮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