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拳头紧握了握,随即瞥开目光。
“都给本君再走远些。”
“是!”
凌执风这才扬开后袍坐下:“子息,喝点水吗?”
墨子息喉咙似干涩的回道:“不了。”他背过身朝大海看去,心中忧虑着风暴中的那些人。
“源九。”
“属下在。”
“本君朋友的船正在过你的枭魔海域,上到所有人,下到阿猫阿狗,过你地盘时,若少一根毛,我请你去巽月宫喝茶。”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源九催促着几个心腹:“走,走。”
“慢着。”凌执风不紧不慢道。
又吓得几个人一身冷汗:“凌君还有何吩咐?”
凌执风锐利的眼神看着源九:“本君以后若再听见枭魔海域有什么翻船事故,人员失踪的现象,我也让你枭魔海域消失。”
“属下知错了,凌君开恩。凌君,属下还有一事相求。”
“说。”
“不比海姮青那女人,实在可恨至极,枭魔海域如今这般惨状皆是那女人的造成的,请凌君为我们出气。”
“本君知道了,下去吧。”
墨子息这才转过脸,静静地盯着他,凌执风脸上扬起暖暖的笑意,和这黑漕山晦暗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在墨子息眼里,仿佛这个笑容把周围一切都点亮了,他跟随凌执风来妖魔府邸事前是全然不知的,心里的害怕和担心以及眼前人行为带来的千般疑惑与困恼,因为这个笑容都转化成了心底对他的信任。
“子息不问什么吗?我已经做好了解释的准备。”
墨子息起身,看着天边渐渐褪去的乌云:“处理好了是吗?”
“嗯。”
墨子息把手往后过去,凌执风随之伸手拉住。
墨子息:“不喜欢这里,回了。”
“好。”
凌执风带着墨子息回去的时候,海上的风浪渐渐平息,天光刺破云层,格外耀眼,余威未尽的海面,波涛依旧在翻滚,却已经算过了枭魔海域最危险的地段了。
源九的一个心腹道:“魔君,我们刚护的这两艘船上有许多修灵术士,这可是一票大的。”
源九:“可本座之前已经答应过凌君了。”
“魔君,你还真听他的啊,我们可是靠这一行修炼的,况且我们枭魔海域只是打着月塚的名号而已,这会儿凌君在黑漕山,这两艘船已经到不比海边界了,姮青那娘们给我们这么多苦头吃,我们何不借刀杀人,也算一石二鸟之计,这样一来我们既得了修灵术士的魂魄,又能回去让凌君去收拾那婆娘。”
源九举棋不定,结果身边的几个人都说这是个好主意,源九也就答应了,于是带着几百号海怪魔灵直接出现在这两艘船四周,与术士厮杀了起来。
花夏和应絮站在船顶,背对对靠着,二人一起对付源九等人。
“花岛主不是一人可抵千军万马吗?”
“灵机山下凡的修为过万年的女神,竟不如我?”
“呵,那就比比今日我们谁拿下这个大魔头。”
花夏冷峻的眸子里带着挑衅,整个人虽一身温情桃花妆,此时俨然一个杀手:“源九,你知道这船里坐着的是什么人吗,你也敢动?”
“呵呵,本座怎会不知道,在不比海杀了你们,凌君自会为你们报仇,放心,乖乖去吧。”
凌墨二人并肩而立,在船窗边看着外面的激烈地打斗。
“看来我们刚刚还是白去了。”
“没事,子息,我保证明天枭魔海域就在不比海消失。”
“别伤及无辜。”
“子息放心,我自有分寸。”
花夏和应絮对付源九还是很吃力的,一个是凡人术士,一个是医仙,打源九这类大魔君,他们的武力值还是差了一些。
此时,海中一条水柱窜天而起,一条银色的龙盘绕着水柱而出,瞬间朝源九飞来,化作了一个一身银色盔甲,长有龙角的女将军,她手中提着一把银枪,浮空踏波而来。
“还敢来我不比海兴风作浪!”
“姮青?”
随即二人上天下海的打了起来。
花夏和应絮这才得空进屋看自家主子。
“五公子没事吧?”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关心墨子息。
花夏一脸血污,一手反背剑在手:“二公子呢?”
“本公子好得很,活得自在呢。”凌执风看情敌是分外眼红,满心不爽。
墨子息时不时把目光投向窗外,花夏走去把窗纬拉下:“五公子,别看,那些妖魔面目狰狞,体形诡异,会吓着你的。姮青海主带着人支援来了,一切马上就可以恢复如初。”
凌执风冷瞥了一眼花夏:“那桃花,麻烦你能不能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了?还外面断胳膊断腿儿的妖魔狰狞,你这杀得一身都是血腥气,难道就不吓人?”
“五公子稍等,我去把外面处理好了再过来。”
应絮看了看自己,也下去了。
不久,源九的几个心腹带着人朝船这边杀来,因为里面的人是凌执风的朋友,不得不想办法斩草除根,免得去凌执风面前嚼舌根。
一个一脸褶皱脸灰色眼,长着几根螃蟹一般手的怪物是枭魔海域的第二把手,就是他怂恿源九干这一场的罪魁祸首,他叫上源九的其余四五个心腹,将第一艘船一个法力炸毁了之后,又直扑第二条船,任凭几人怎么施法,这艘船身如同罩了金钟罩一般牢不可破,于是,几个冲着杀将进去。江愁和岱鲸遭这群人手里过不到三招就被打翻在地。
花夏和应絮被另一部分人纠缠根本脱不开身,前去支援的术士根本打不过这几个心腹。
几个海怪魔灵破门而入,凌执风的茶正端在手上,那一个充满杀气地抬眼动作,吓得几个人腿脚发软,不知进退,话都说不利索了:“凌、凌君,怎会在、在此处?”
凌执风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