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子息背过身去,带上了一个精致的半遮面面具,面具下的双眼盯着夫珠看了许久。
为首的人道:“敢问二位,血犰蛇是你们杀的吗?”
“哎,你不是……”凌执风的话被墨子息打断,转而回答道:“怎么了?”
“我是凰漓河域的大弟子,叫夫珠,二位替我们凰漓河域除去了一大祸害,便是恩人,还请二位恩人随我归去见宗主,备薄酒以示答谢。”
凌执风:“不用了,我杀他又不是为了喝你们的酒。”
“这……”
“我们向你打听个事,不知天盛女帝所居何处?”
夫珠道:“天盛女帝?哪有什么天盛女帝,这都是几千年前的传闻。不过我倒是听城宗主提过,好像有一个地方还挺信奉天盛女帝的,据说还供奉有一尊神像在,具体在哪儿宗主没说,这样二位不如随我去见宗主,问问。”
墨子息看了看凌执风,凌执风点头。
墨子息:“那就麻烦你带路了。”
夫珠:“都说了半天话了,还不知道二位恩人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
“兰芷山清荣谷凌兰柒,他叫墨莲一。”
“凌公子、墨公子,请。”
凌墨二人随夫珠到了凰漓河域的宗门之地,整个宗门修建在一座孤山上,易守难攻,前临凰漓河,后是陡峭无法攀缘的险峰。
凰漓宗门建筑多样,亭台楼阁掩映在柳暗花明处,此时虽是夜晚,也能看出这个宗门很大很气派,夫珠带着凌墨二人进入凰漓堂。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正静坐在主位上,他名叫石牧牛,不露声色便已经彰显出了一方之主的威仪,这个人从面相看,就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
“宗主。”
“夫珠,回来了。”
“宗主,血犰蛇已经被凌墨二位恩人伏诛了。”
石牧深邃的眼睛打量着凌墨二人,凌执风目光与其对视,从那双眼里看出来这个人的狠厉。
石牧:“辛苦,夜已深,夫珠,你先带二位恩人下去休息吧。”
凌执风准备拒绝,墨子息道:“多谢石宗主。”
随后,夫珠带着凌墨二人去了客房,分别安置在相邻的两个房间,夫珠按照凌执风的要求安排人换了新的被褥床单,随后便去石牧那里回话了。
凌执风在自己房间坐了一会儿,就溜去了墨子息那边。
此时,墨子息已经熄灯上床睡觉了,和衣而眠,伸手准备拉被子盖上时,凌执风罩在了他身上,亲了一下,然后躺在了墨子息身边。
“干嘛留下来?这种地方我不喜欢。”
“石牧身上有血犰蛇的气息。”
凌执风侧过身,看着墨子息:“难怪这个人我怎么看都看不顺眼。你说这个石牧和那条血犰蛇有什么关系?为何又让他大弟子去追杀?”
“或许不是追杀,而是除掉。”
“如此,看来这个夫珠定是知道了石牧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要不要我去听个墙角?”
“身在别人领地,况且还不了解这里的情况,阿凌,别去冒险。明天我找机会去和夫珠谈谈话。”
“我上九天如入无人之地,神界我闯过,神殿我毁过,我还怕这些地方?”
“阿凌,你被人逮住过,尝过受刑的滋味吗?”
“细算来,除了被你逮住,还真没有过。”
“所以啊,阿凌你是这横冲直撞的鲁莽性子得改一改,万一哪天落在别人手里,可怎么办?”
“我鲁莽?我会落在别人手里?想多了子息,谁能抓得住我啊,就算被人拿捏了,你觉得我会屈服?这不还有宝贝嘛,宝贝一定会救我的。”凌执风抱住墨子息。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阿凌不也曾给温源帝神下跪过吗?”
“别提了,这件事不许说出去啊,我可都是为了救宝贝才下跪的,不过那个温源老头子确实是唯一一个让我都摸不到半分的人,你想想,那时候我可是实力巅峰期,都能随随便便被他拿捏,不服软能行吗?”
“嗯,不说。”
“温源老头儿也真够可恨的,把我身上的全部修为都散了不说,还把你给我的青莲之力也给收了。”
“因为阿凌对神界的威慑力实在太强,温源帝神选择削弱你实力而不是要你命,你应该庆幸阿凌。”
“是,幸亏他手下留情。”
“所以,我以前也是对阿凌也是手下留情了的。”
“以前,什么时候?”
“只让你在月塚沉睡了万年。”
“宝贝。”凌执风侧身面对墨子息,抬起头,微支愣起肩部。
“嗯?”
“你是神主那会儿是不是和温源那糟老头子一样强?”
墨子息笑着回答:“你说呢?”
“哎,还好。”凌执风庆幸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什么?”
凌执风拿起墨子息的手摸了摸着:“还好现在你没那么强了啊,不然为夫岂不得天天给你跪下。”
“阿凌若是要喜欢给我下跪,随时都行啊。”
凌执风扔下墨子息的手,躺下:“想的美。”
墨子息笑笑。
“没了修为,白白浪费了我这绝世的光灵天赋,看来没个万年十万年修为,估计是使不出来了。要是能用光灵术法,对付血犰蛇一招就要他灰飞烟灭,就像拿捏那个十几万年的火冰魔神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哎,如今万辰戟没有光灵天赋加持,在我手里都只是普通武器了,只能用月妖之力凑合。”
“已经很强了。”
“子息,我是站在过顶峰的人,而今这种状态也只能是将就,连以前一般的实力都达不到,真怀念我很强的时候啊~”
“现在也不差。”
“宝贝,你说我们两个什么时候能重回巅峰状态,然后大战一场,比试比试看看谁更厉害。”
“你怎么老想着找我打架。”
“因为我不服当初你摆我那一道,为夫可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