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要是我还有一口气,打地洞都打去河里了。”
墨子息目光疑惑:“那慢慢后来去哪儿了,为何会变成那副模样……”
夫珠着急问道:“那副模样,哪副模样,玄慢到底怎么了?”
凌执风:“那只慢慢从小就是只乌龟跟在你身边,根本不是黑天的人,却遭到黑天下手,那正好证明了他认识或接触到黑天的人。他第一次接触黑天那应该就是跟我们出海去中皇山的时候,到冰云海谷就没再跟着我们,他那时候只是一只小乌龟,我和你之前推测,他要么自己爬回海里了,要么死了,要么被同行的其他人带走了,这三种情况对吧?”
墨子息点点头。
凌执风接着说:“现在就剩两种情况,第一,自己爬到海里,到八树小镇自己过无忧无虑的生活,遇到小凤凰救了他,再因为一些原因被黑天杀了;第二,跟其他人走了一段时间,中间有过波折,他才隐蔽到八树小镇,再遇上小凤凰,再假死逃生,后面再出事了。这两种情况,子息,你比较倾向于哪一种?”
墨子息看了凌执风一眼,似乎二人皆心照不宣。
凌执风:“我们同行船上那么多人、不比海姮青、素华岛花逢君、冰云海谷洺黕云、眉翠海湾蓝相宜、灵机山应絮等人,或许应该把玉径云也加上了吧?”
夫珠:“玉径云?”
凌执风道:“怎么,认识?”
夫珠:“是花皇都的玉城主吗?”
墨子息回答道:“是他。”
夫珠:“认识,听那个人生气地时候提起过几次,见过一面,有印象,但是玉城主找他只是密谈,我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那石牧还见过哪些人吗?”
“他经常自己一个人出门,从不带我们随行,去哪儿也不让跟着,也不知道他见什么人,做什么事。”
“你这当得够老实的,这么行迹鬼祟的人都不知道长个心眼,活该被收拾。”
“我……”
就在凌执风和夫珠说话当际,墨子息一直久久注视着八树河域,凌执风走到他身边:“怎么了?”
“冰云海谷之后,慢慢去了哪儿;八树河域之后,慢慢又去了哪儿?”
“按照第二种情况来看,他很可能去的是同一个地方了。”
“是应絮吗?”
“目前看来,在出海那段时间,就她最可疑了,后来花逢君不也说了她的一些行径很蹊跷嘛。”
墨子息:“但她针对你,都是受碧落指使的,这事碧落跟我解释过,后来,我让碧落彻查过她,没问题。”
“我也查过她,确实没啥问题,除了和碧落一样喜欢针对我,以及出海后她帮碧落出过手,其他的确实比脸还干净,但是她被我扔进月塚里不久,就有人救走了她,是十方界缘的神囷山的人,我就想好好的一快晋神的女君,怎么会认识十方界缘神囷山的人,就派人去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又牵扯出一堆,什么遗音、羲洛、冰夷、东阳泽蒲、少正胥引、东谷负雪,这几个人都曾去过十方界缘,无处可避的时候,还被神囷山的人所救,和那边关系还挺好的,经常往来,更离谱的是,碧落、辰珏他们在神囷山建立了仙域神界的据点,以此掌控十方界缘的最新情况,查到这些,我就懒得查了,几方主神在神囷山背后撑腰,我可得罪不起,后面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墨子息叹了一口气,凌执风走过去,环住墨子息肩膀:“宝贝,叹什么气呀,至少说明,仙域神界在某些方面问题很大呀。 ”
夫珠看着凌执风亲密的动作,立马背过身去。
墨子息:“如今是看谁谁都有问题了,又把十方界缘那边牵扯了进来,这无异于给人一片大海,却又加上一片天空……”
凌执风听出墨子息语气里有些叹息,便扶着他的双肩道:“千头万绪,总有一丝一缕是始和端。就像这条河,它总有叶脉一样的支流,但最后不都汇入大海嘛,既然他们的目的是忘川青莲,是神族,哎呀,管tm是什么,就算守株待兔我们也能逮着是不是。为大于其细,为难与其易,宝贝,不急,就当为夫陪你一起出门云游,把心情放轻松点,边玩边查嘛,吃个饭,听曲儿,看个戏,弹弹琴,下下棋~别整天愁眉苦脸,紧绷着脑袋里的那根线,放松放松,来,我给你捏捏肩。”
“阿凌。”
“小凤凰又不是其他人,对吧,你看他都背过身去啦。”
“还不是因为你。”
“对对,因为我。”
墨子息:“阿凌,这都过去几千年了,为何这个小镇还在?一切都没被消磨掉,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夫珠闻言转过身:“墨公子,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后来祭奠玄慢,我都没进过小镇了,直接去了藏他的河边,若不是这次被追杀我逃了进去,一直当这里是玄灵界,日久长存着,没觉得有什么古怪,而今到是想起,小镇里这些年从未有人发现和进去过……”
墨子息:“走,带我去慢慢曾经住的地方。”
随即,三人往回赶,夫珠带着墨子息到了慢慢曾经住的屋,和其他凡灵住的房屋一样,是临街的一个房屋,左右都和邻居的屋子紧密相连。
三人进屋,凌执风把门关上,随后二人在屋里上上下下找起来,夫珠都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墨公子,凌公子,你们找什么?我,我或许也可以帮你们。”
“阿凌,仔细点,慢慢一定在里面留下了什么。”
随即,二人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
“不可能啊,那小乌龟把线索放哪儿了。”凌执风把摸着后颈,在屋子里转悠着,到处是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他运灵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