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心里在想什么。”
河畔的绿草如茵,走在上面有像走在柔软地毯的感觉,凌执风坐在河边钓鱼,正欣赏着河对面的雪松林,远处的高山之上堆满了积雪,静静地作为雪松林的陪衬。
墨子息站在他身后:“鱼跑了。”
“水里的鱼儿跑了,我的鱼儿来了呀。”
墨子息挨着他坐下:“钓几条了?”
“两条。”
“收获还蛮丰富的,阿凌。”
凌执风收了鱼竿,提起水中的鱼篓给墨子息看自己的收获:“子息,大不大?”
“走吧,回了。”墨子息替他拿鱼竿,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晚上,我们一起做饭,把且止也叫上,慰问一下这次的救命恩人。”
“且止医术了得呀,世界上还有什么他不能救的?”
“他要是会孕神术就好了。”
“可别用这玩意儿救命,小心逆天而行遭雷劈。”
“嗯。”
“我记得你用它救过冰夷是吧?”
“嗯,那时候就想试试,也没顾虑那么多。”
“我记得加了封印的,是神禁术一类的吧?”
“阿凌可真聪明。”
“除了你还有谁会那个东西,幸好你现在没法用了。”
“除了我,嗯,忘川神殿一脉的都可以吧。”
“忘川神殿一脉就剩你一个了,这孕神术到你这儿就彻底绝迹江湖了。”
“算是吧。”
凌墨二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崖洞屋这边,且止和宁隐一起帮忙做饭,四个人在夜幕降临十分,就摆出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在暖色的树灯下,他们两两对坐。
“且止,宁隐,多谢你救了我和阿凌,这杯酒我们敬你们。”
“阿宁,这杯酒我们两必须得喝,不枉费我们这连日来的辛苦。”
一轮敬酒之后,凌执风就默默地挑着鱼里的大刺,这鱼很肥美,没有小刺,他一面听着墨子息和且止的谈话,时不时插嘴几句。
“子息,给。”凌执风把一大块没有一根刺的鱼肉喂到墨子息嘴里,然后抿了一下拇指:“真鲜香呀,这天然雪水里生长出来的的鱼就是美味。”说着把鱼头夹到自己碗里,吃起来。
“没想到,凌君这么喜欢吃鱼。”
“爱吃鱼的人聪明呀。”
“可这次凌君却并非明智之举,可见鱼吃少了。”
“这次若不是碧落作怪,本君会栽在他们手里,哼。”说着,凌执风就来气。
墨子息把另一个鱼头也夹给凌执风,并道:“没事,阿凌,多补补。”
宁隐:“没想到凌君的厨艺这么好。”
凌执风听到宁隐夸他,立马沾沾自喜的骄傲道:“那可不,本君是有媳妇儿要养的人。”
墨子息轻哼了一声提醒他。
“且止,你也不能老把你徒弟圈在自己身边,你看他多大了,比我家那傻小子都大,还没找到对象,得抓紧呀,你也不催催,赶紧,本君等着喝喜酒呢,哎,本君身边怎么就没几个人成婚呢,喜酒都没得蹭。”
且止:“听见没,让你抓紧找对象。”
宁隐刚把菜放进嘴里,咕哝道:“师父,你别说我,你不也没对象吗。”
且止:“为师能和你一样吗?”
宁隐:“怎么不一样了,你不找师娘,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了谁照顾你呀。”
且止:“为师以后还有很多事要做,哪里有时间成家,你不一样明白吗?”
宁隐:“我也有很多事要做,你的医术我都还没学到三分之一呢,找对象的事以后再说吧。对了,凌君,你说我,怎么不去催催愿和,他可是目标明确的。”
“他那傻样,能把林秋秋娶进凌家算他有本事。”
“凌君,我倒觉得愿和是大智若愚,而且心底善良。”
“善良有用吗。”
“有。凌君不也是个善良的人吗?不然师父怎会和你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呢。”
“哈哈哈……宁隐啊宁隐,你也是善良得天真无邪了,本君可不是好人,只是你错过了而已,而今嘛,本君是为子息一个人做良人。”
“那也是改邪归正了啊。”
凌执风问:“何为正邪呢?”
宁隐看向他师父。
且止:“作恶为邪,行善为正。”
凌执风:“莫善莫恶。”
宁隐感觉很深奥的样子,满脸疑惑:“莫善莫恶是何意?”
墨子息:“以后你在不同的境遇里,慢慢体会吧。嗯,差不多了,我吃好了。”
凌执风转身扭到一旁的小池山,伸手接竹筒里流出的水洗了洗手:“子息,陪我散步去。”
墨子息把两壶小酒提在手里:“好,凌大公子,走吧。”说着便起身走了。
凌执风洗完手甩了甩手里的水,笑眯眯得对且止师徒二人道:“我和子息定下的规矩,吃到最后的人洗碗。”说着,就开溜,追上墨子息,勾过他肩膀,开开心心的散步去了。
宁隐:“师父,他这样根本不像一个曾经罪恶滔天的大恶人,这性子除了张扬和放浪形骸了一些,其实感觉还挺和善的一个人,愿和在月塚跟只小白兔一样,感觉月塚的人也没世人说的那么邪恶。”
“嗯,吃饭吧。”
“师父,一会儿我来收拾,你去休息。”
“好,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且止闻言,立马放下筷子起身,抖了抖衣服,走了。
“师父,你……”宁隐心里埋怨道,“师父,你为了不洗碗,至于吗?”
吹着晚风,他们二人漫步在木板铺成的道路上,两旁的樱花开得格外的好,明亮的树灯将樱花林照得明如白昼,路上落满了樱花,凌执风在前面边走边踹花瓣,跟个孩子一样在玩耍。
“阿凌,好好走路。”
凌执风停下轻快的脚步,转过身面对墨子息。
墨子息停下脚步,离他一步之遥:“停下来干嘛,继续走。”
凌执风伸手拉住头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