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有逍和那位光灵之主清楚,那场大战期间,我被他编排去看海,那时候都无聊死我了。”
“天盛女帝戴这个面具有什么意义吗?”
“不知道。”
“算了,等阿凌忙完,他过来给我分析。”
“莲儿,你现在都依赖到他这种程度了吗?”
墨子息一想到凌执风侃侃而谈的样子嘴角上扬起:“阿凌累了一天,我想让他高兴高兴,这个表现的机会留给他。并非我不愿多想,也不是多依赖,而是我喜欢看阿凌头头是道说话时那小聪明,小机灵的样子。”
“我真服了你了。”
凌执风还是忙里偷闲得回后殿来看媳妇儿了。
“子息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阿凌,你真是曹操,我刚说等你过来帮我分析一个问题,你就来了。”
“是吗,你先猜猜我带了什么过来。”
蔚图南探身去看凌执风背后是什么,然后直接捅破答案道:“一束花,有什么稀奇的,还用得着猜,随便纳灵一探便知。”
凌执风和墨子息同时冷了他一眼。
凌执风把那束花放到墨子息面前,手覆盖在墨子息放在桌面的手上:“嗯,有温度了。”
墨子息抽出手去那束像满天星一样的小花,纯白色的,形状像雪花:“这大雪天气,你在哪儿摘的?”
“那你不用管,喜不喜欢?”
“嗯。”
蔚图南见他二人笑容温情缱绻,直接自我暗示:我是空气,我是空气,我是空气~
“宝贝,你刚刚不是有事要问我吗,什么事?”凌执风在墨子息旁边坐下,墨子息把蔚图南削好的苹果块喂到凌执风嘴边。
凌执风接过:“宝贝,我自己拿。”
“嗯。”
接下来,墨子息让蔚图南把刚刚说的事给凌执风说了一遍。
“狗东西!”
蔚图南当场表示:“???”
“我没骂你,我骂寒古纪的那个神主。”凌执风并不知道蔚图南话里的寒古纪某一位神主,是逍祖,他避开了这个名字。
蔚图南因为在碧落那边听说了一些事,现在对凌执风也有意见了,态度不似之前和蔼:“你有意见找他去啊。”
“针对我光灵一族,那狗东西要还活着,你看我不找他去!”
“阿凌,别激动,先帮我分析分析天盛女帝为什么要带那个有泪零头像的痛苦面具,那个光灵一族的事我让蔚大哥帮你打听打听。”
“莲儿,你找的什么人,你这么温润如玉的一个人,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影响形象的家伙,还动不动骂人,成何体统。”
“我从来就不是你们体统内的,我骂他几句怎么了,碍你什么事。”
“没教养。”
“我就没教养,不像你们诸天神斯文败类。”
“你说谁斯文败类?”
“你要对号入座我有什么办法。”
“好了,阿凌,少说两句。”
“莲儿,这号人,你还视若珍宝,我看你是……饥不择食吗,这你也禁,行,我懒得管你。凌执风,你出门给我小心点!”蔚图南说完直接消失在二人面前。
墨子息低头半晌不说话。
凌执风看着他,慢慢把心中的那股为光灵一族感到不平的气消了下去,缓缓伸手过去拉墨子息的手:“子息……”
“我……我就是受不了那气,我骂狗东西,我……对不起,给你丢脸了。”
“阿凌,没事。”
凌执风抱住他:“子息,我知道我在他们眼里配不上你,我融不进他们,也不想融进去,子息……”
“没关系,阿凌,既然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就不必勉强自己。”
“他说你禁什么了?”
墨子息眼底温馨:“没什么阿凌,你一会儿还忙吗?”
“嗯。”
“遥芩上午来信,荷华山那边有点儿事,我可能要回去一趟。”
“什么事,我派人去帮你处理可行?”
墨子息摇摇头。
“你等我换衣服,我陪你回。”
“阿凌,先把月塚的事处理好,荷华山的事不急。”
凌执风扶着他的鬓边发,眼里多是担忧:“子息,我瞧着你身子好像比先前虚弱了很多,哪里不舒服你要跟我讲知道吗?”
“阿凌,我没事,你去忙吧。”
凌执风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放进被毯里捂着:“我让小崽子过来陪你,实在累了就躺下休息知道吗?”
“嗯好。”
凌执风走出寝殿,走到走廊最后的柱子时,停下脚步,看了看手上的那串润泽似红玉的手串,上面有一颗珠子有一朵小小的莲花印记,他摸了摸,又看了看墨子息的方向,大步朝主殿而去。
傍晚十分,月塚下起了大雪,凌执风陪墨子息回了荷华山。
荷华山这边一年四季如春,二人上楼换了衣服才去引君台。
梦皇和遥芩见墨子息回来了,立马上前去,遥芩:“庄主,您身体不舒服吗?”
“受了风寒,不碍事。”
梦皇:“庄主,就少了一株,我们失职,请你降罪。”
“能取走青莲湖中之花的人,必然也是有点本事的。”
“没事,此湖青莲是我养来观赏的,除了当绝品药材用没其他作用,想来是有什么人误以为这就是忘川青莲了吧。”
梦皇:“庄主,护世青莲和这个有什么不一样吗?”
凌执风:“肯定不一样啊,护世青莲……”他目光缓缓挪向墨子息,垂眸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手串,然后又挪到墨子息的侧颜上,“有护世之力,这湖青莲只有仙灵之气,而且形状都不一样……”
“嗯。”
“那庄主,混沌青莲和忘川青莲就是孕世和护世之别了?”
“嗯。”
“那日在青莲殿,听庄主说自己是忘川神殿一脉临世,但与护世神主不在一个品阶,我真的很好奇忘川神殿的过往,以后庄主得空可以跟我分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