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看,你这不挺正常的吗?也没疯,还知道掩饰你偷汉子,生野孩子的事情呢。”
“一口一个卖屁股的骂我,搞了半天,你自己才是那个卖屁股的。”
“亏心的事做多了,老天爷早晚会给你报应的,现在报应不就来了,你到现在都不知悔改。”
“真是罪有应得,你从前做的那些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就等着受良心的谴责到死吧!”
费大柱现在,根本就压不住火,多年压抑隐忍的怒火爆发,冲着马氏怒吼。
“你这个不要脸的婆娘,这些年来,我对你一忍再忍,为了顾全这个家,为了两个孩子。”
“我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你就一次又一次的触及我的底线,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说着,冲上去又给马氏两巴掌,怎么发泄,都无法抵消心中的怒火。
“你说不说?你的那个野男人是谁?你不说,我今天就打死你!”
费大宝看见自己的爹,打自己的娘,就想过去阻拦,无论娘做了什么,也是他的亲娘。
却被费三柱一把薅住,给拖到一旁去了,大宝长得像大哥,性格也像,肯定是他们费家的人。
至于大哥怎么收拾这娘俩,他们哥俩是不会管的,更不会拉着,不跟着上去一起揍就不错了。
他们费家虽然不是大门大户,但也是有家风的,容不得这样的婆娘,费二柱两口子也是这意思。
但费二宝没有人拦着,见自个的娘挨打了,顿时拖着一双不能动的腿,硬是爬到了马氏身边。
边哭,边去拉着费大柱,“爹,你别打我娘,你别打娘!……”
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孩子,给人家养了六年的孩子,费大柱怒火中烧,一把将费二宝甩到了一边。
“你这野种滚到一边去,我才不是你爹,想要我不打你娘,你就告诉我,你说的李叔叔是谁!”
费二宝还小,一心想让费大柱不要打马氏,哭着喊道,“李叔叔对我和娘很好的,你为什么要生气。”
“他还给我们家送吃的,娘叫他二狗子,爹,我都告诉你了,你别打娘了,我以后听话!………”
村里是有李二狗子这么一号人,游手好闲,没有正当职业,偷鸡摸狗,啥事都干,村里人都知道。
谁也没想到,马氏会和这么一个人勾搭上,也许是费大柱常年不在家,马氏就起了外心。
现在一瞅,费二宝的长相,虽然像马氏居多,可多少也有些像那李二狗子,这事就实锤了。
马氏被费大柱,几巴掌周的,晕晕乎乎的,脑袋嗡嗡响,想开口都开不了。
一听费二宝被吓唬的,啥都说了,心里就知道,完了,这下完了!
得知了这件事,费大柱倒出乎意料的平静了下来,也没有再打马氏。
平静的对旁边的费二柱说,“老二,现在已经是这个情况,咱们家肯定不能容下这样的婆娘。”
“你去把村长请过来,让他给做个见证,今天这事,必须得解决!”
费二柱答应了一声,就去请村长了,这事他绝对支持自己大哥的决定。
眼见事也瞒不下去了,马氏也不敢嚣张了,挨了打都没敢说什么,但现在一就是不能被休。
哭着看着费大柱,“大柱,我嫁给你10年了,大宝今年8岁,二宝今年6岁。”
“你凭良心说,你对我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了吗?你一天窝窝囊囊,一点男人的气概都没有。”
“常年在外边做工,这几年你一年才能回来几趟,老二老三狼心狗肺,根本就不管我们这个家。”
“啥也指望不上他们,家里要是没个人帮衬着,你想过我跟两个孩子该怎么过吗?农活都没人帮干。”
“你现在倒是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到我身上了,你有什么权利,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费大柱淡漠的看着她,倒也没有再发火,“哪年农忙的时候我没回来干农活,把家丢给你一个人了?”
“现在无论你找出什么理由来,你在外偷人,生下野种的事情,也是事实,你敢否认吗?”
“哪个男人能容忍,你这样的婆娘继续留在家里,还带着这个野种,我是不可能容忍的!”
马氏抹着眼泪,也不硬气了,净捡好听的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你十年夫妻。”
“以前也是很恩爱的,我也一心一意为着这个家,你真的一点夫妻情分都不念了,一定要休我出门?”
“这件事情要是宣扬出去,我和二宝就没命了,你真的忍心这么做吗?”
费三柱向来脾气火爆,摊上了这事,也觉得脸上无光,早就忍不了了,他的婆娘王萍,也不敢拉他。
伸手一指马氏就骂,“你这不要脸的贱女人,也就是我大哥脾气好,一直惯着你,留你到现在!”
“要是我,早都打老实你了,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还好意思舔个脸,在这跟我大哥求情!”
费大柱没理会别人,说道,“你放心看,在夫妻一场,你为我也操劳这么多年,又生了大宝的份上,我不会这么做。”
“是夫家极力要求,村里才会把不贞洁的妇人沉溏,我会劝村长不要追究,这件事我也不会追究。”
“但我和你这夫妻,肯定是做不下去了,离了我费家以后,你愿意跟张家李家,跟谁在一起。”
“也与我费家没有任何关系,你把这个野种,也一并带走,不是我的种,也不能留在费家。”
“你离家的时候,家里任何东西都可以带走,其他的就不用说了,你说了我也不会答应。”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肯定没有转还的余地了,现在不被沉溏,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马氏说不出来话来,抱着费二宝坐在炕上,就是哭,从前的往事,都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