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了个咸菜炒肉,给大宝蒸了个鸡蛋羹,蒸了一盆糙米饭,把那把青菜,也给炒了。
因为东西不多,量不大,所以只好多做了几个菜,她跟江鸿远忙活这么久,在这吃顿饭,总不为过吧。
家里有女人操持的,又做饭又劈柴的,屋里屋外收拾了一圈,总算有点烟火人气了,也像个样了。
费娇娇又帮忙煮了鸡鸭鹅的食,然后先给这些哑巴牲口吃上,人才能消停的吃一顿饭。
费娇娇和江鸿远家,也就养了那一笼鸡,其他也没多养,因为费娇娇空间里都有,但费大柱家不行。
看着费娇娇拎了一桶食,要去给大鹅填食,大鹅饿的嘎嘎叫,江鸿远赶紧过来,把费娇娇手里的桶给接过来。
“娇娇,你去进屋准备咱们吃的伙食就行了,喂鸡鸭的事我来吧。”
费娇娇对他笑笑,“好,辛苦你了,那你去吧,回来洗洗手,进屋就能吃饭了,我这就把锅揭开。”
江鸿远一点头,便去喂鸡鹅了,费娇娇把桌子放到了炕上,农村这边天气冷,这时候,都在炕上吃饭。
费大宝和费大柱,虽然有些沉默伤心,但也知道帮着往上捡碗,收拾饭菜。
都忙活完了,费娇娇两口子和费大柱,领着大宝,坐在炕上吃饭。
费大宝盛了一碗饭,吃着费娇娇做的菜,偶尔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姑姑。
“姑姑,你跟以前很不一样,你比以前做菜好吃多了,对我也好。”
费娇娇愣了一下,她跟从前的费娇娇,的确是有差别的,做饭菜的味道也不一样了。
“大宝听话,你乖乖听你爹的话,姑姑肯定会对你好,以后有空就到姑姑家来,姑姑给你做好吃的。”
刚妻离子散,费大柱心情也不怎么好,虽然饭菜好吃,但胃口也不佳,吃着饭对费娇娇说。
“娇娇,鸿远,你们听没听说,最近村子里发生的打猎死人的事?”
费娇娇说,“听说了,是之前田芳婶子去我家说的,说一天死一个人,大哥,你不是也跟着吃蛇肉了吧?”
江鸿远也说,“大哥,娇娇说的是,这种事情,沾边没好处,咱们还是离得远点。”
费大柱赶紧说,“没有,发生这事的时候,我还不在家呢,我也没跟他们吃蛇肉。”
“就是想跟鸿远说一声,你也是猎户,你自己小心着点,别到时候有啥危险,那就是一家人的灾难。”
江鸿远道,“大哥放心,我没事。”
晌午饭吃完以后,费娇娇又交代安排了一些事,看眼下这也没啥事了。
钱也给留下了,活也帮着干了,她和江鸿远就回了家,临走的时候嘱咐费大柱,有什么事就来找她。
费大柱心里暖暖的,虽然之前娇娇对他们,冷淡了一段时间,也是因为实在伤心生气。
可终归有事的时候,这个妹妹还是真心的顾着他,有钱出钱,有人出人,妹夫也好,他真没白疼这个妹妹。
费娇娇和江鸿远,手牵手往家走的时候,见江鸿远一直沉默着,也没问她什么,费娇娇自己先沉不住气了。
“远哥,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忽然对大哥,态度变了这么多吗?”
江鸿远说,“这有什么好问的,你做事情,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和理由。”
“无论你想怎么做,我只要支持帮助你就好了,是什么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这么做。”
费娇娇听着这几句话,实在是太入心了,自家爷们,怎么看怎么帅。
虽然平时不怎么会说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沉默着,但说这些话,她听着就是好。
“远哥,谢谢你愿意无条件相信我,其实,之前马氏到后院喂猪的时候,我偷偷跟着过去,发现了一个秘密。”
费娇娇把之前跟马氏问出来的那些话,告诉给了江鸿远,只是她没说玉佩那件事。
就说和马氏犯了口角,才发现这事的,她倒不是故意瞒着的,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说。
玉佩已经被她放到空间里去,虽然那玉佩看着,不像一般物件儿,这个身体的身份,可能不简单。
但都不重要,反正她也不知道,这个身体原来,还有没有家人。
也不耽误她现在的生活,只要江鸿远知道,她和费家没有血缘关系就好了。
而她如此对费大柱照顾,也是感恩费家老头和老太太,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
对她这个不是亲生的女儿,疼爱有加,也总该为两位老人的儿女,做些什么。
江鸿远也才了解,为何费娇娇忽然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他也支持费娇娇的决定。
至于费娇娇的身世,江鸿远并没想那么多,在农村这一块,家里生多了孩子。
把儿子留下,将闺女扔了的,也不少,想着可能,费娇娇是谁家丢弃不要的女婴。
被费家老两口好心捡回来抚养,在这个世道,能往回捡丫头片子养的,也的确是心眼非常好了。
就冲着这份养育之情,也是该好好感激一下费家老两口,照顾费大柱一家,娇娇这么做没错。
也该着,江鸿远虽然是当朝三品抚远大将军,但却是在边关英勇杀敌的时候受封的。
而且,他并不是氏族子弟,从小生长在京城,是从寒门一刀一枪从军营上拼出名堂的武将。
公主丢了的事,他是知道的,但他并没有入宫觐见过皇后,也不知道费娇娇长得,和皇后如此相似。
不然早就猜出费娇娇的身世了,也是无巧不成书,这事二人都没多想,也就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江鸿远自然没有上山打猎,倒不是害怕,只是惹上麻烦犯不上。
望岳村和张家村,虽然不一天死一个了,但也仍旧三天死一个人,五天死一个人,都是被毒蛇咬死的。
当地的官府都被惊动了,查来查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