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鸿远他们分开了,意思是轮番保护大家的安全。
但李修然进山,就是替费娇娇保护费大柱的,别人死不死活不活,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才不会和费大柱分开,他也并不是这里的村民,不归班头管,李修然不愿意,班头也没有办法。
但江鸿远却出乎意外的,把费大柱扔给了李修然保护,自己来到了熊城子这一组。
“张班头,熊大叔虽然年轻的时候也是猎户,但现在毕竟岁数大了,和几个没什么狩猎经验的人。”
“他们编到一起,万一遇到什么猛兽,那就有危险了,我想跟他们编在一个组。”
张班头都不知道,江鸿远是怎么想的,自己的大舅哥不保护,还要过来保护隔壁村一个,不怎么认识的老头子。
但既然江鸿远这么说了,他也便同意了,“那也行,那你就和熊猎户编一个组吧,有什么事也能照应一下。”
编完以后,江鸿远和费大柱交代了两句,看了李修然一眼,没有多说,便去了熊城子那一组。
连熊城子自己都有点不太明白,江鸿远为啥要到他这一组来。
多看了他几眼,大家便按照班头的吩咐,各自找了方向,查找线索去了。
其他不说,先说江鸿远他们这一队,走了一段时间,四处勘察,也没找到什么看似有用的线索。
其他几个普通的村民,偶尔小声抱怨几句,熊城子却比较沉默,是走在最后的。
看似他是岁数大了,体力不支,但江鸿远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过了好一阵,时间差不多了,熊城子说道,“你们几个先往前走,老头子我尿急,上旁边解决一下。”
几人都是男人,也没介意那些,就答应了一声,慢悠悠的往前走,到前面去等着熊城子。
江鸿远也是一样,只是往前走了几步,眼神余光回头瞄着熊城子,去了一旁的半人高的草壳子里。
看姿势是在解裤子放水,江鸿远眼神微眯,瞅准时机,一个纵身,便折了回去。
忽然出现在熊城子的面前,一把抓住他掏出药瓶的手,还在往地上撒药粉呢。
目光冷,声音更冷,“熊大叔,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你不是尿急吗?你手上撒的是什么?”
熊城子被江鸿远抓的,顿时一慌,然后强自镇定下来,“江猎户,你这是干啥?”
“我这还没等尿呢,这边就爬过了一条蜈蚣,你快躲开,这蜈蚣都爬过来了,可别咬着你。”
听听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关心的话。
江鸿远却没听他那一套,一把夺过药瓶,看着前面那几个人,都往这边看着。
也没理熊城子,往前走去,找着一处,大家都能看得见的地方。
当着几人的面,把药粉撒在一处干净平坦的地上,这地上现在,是什么毒虫毒蛇都没有的。
见他如此,熊城子立刻面色黑沉,一阵紧张,“江猎户,我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是干什么?”
江鸿远冷冷看着他,“我想要干什么,你很清楚吧?你是跟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
“我不知道,你到底跟这些村民有什么仇,要故意引来毒蛇,害死他们。”
“说再多,也不如让大家亲眼所见,你这瓶药粉,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江鸿远此言一出,旁边的几个村民,面部表情,立刻都变了,看向熊城子。
难道这段时间以来,被毒蛇咬死的人,都是被熊城子故意撒药粉,引来害死的吗?
答案很快就摆在了眼前,江鸿远撒下的那些药粉,没一会,就引来了一些毒蛇蜈蚣。
还有什么丛林间的毒虫,爬过来拼命的嗅着这些药粉,而且毒虫爬过来的不多。
爬过来更多数的是几条毒蛇,足以见得,这药粉就是用来引毒蛇的。
江鸿远冷冷的看着,面色已经沉静下来的熊城子,“熊老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跟他们编在一起的,一共有6个村民,其中一个村民,更是因为这次事件,死了一个弟弟。
看着熊城子,顿时大怒,“熊城子,我弟弟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害他?”
“我弟弟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居然就这样害他丢了命,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另外几个村民,倒是家里没死人,但对熊城子这种做法,也根本不能接受。
都是邻里邻居的,这么大岁数了,还干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害死这么多条无辜的人命,还散播谣言。
说是吃了蟒蛇的肉导致的,搞得几村都人心惶惶,实在恶毒的让人发指,几人都跳出来,指责熊城子。
熊城子面目淡然的看着江鸿远,“江猎户,你要栽赃陷害,也该拿出点有力的证据才行。”
“谁看到这药粉,是从我身上拿出来的了?刚才老头子我也说了,我只不过是落后一步撒泡尿而已。”
“你就忽然跳出来,跑到我这,自己拿出了一瓶药粉,撒在地上,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
“想要栽赃陷害我,十里八村,谁不知道,我熊老头子,为人敦厚老实,从不与人结怨。”
“村里村外的,我也说不出一个不字,况且,为了上山打猎的事,自己的独生儿子都没了。”
“我再怎么丧尽天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害这么多条性命,我为什么要放毒药引蛇杀他们。”
“我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反倒是你江猎户,附近这几村的人,谁不知道你的凶煞之名。”
“你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还要把这种事,栽赃陷害到我身上,你年纪轻轻,报复心怎么就这么重?”
“不过就是一条蛇的尸体,就算糟损几个钱,大不了,你去找朱老六说道说道。”
“用得着你这样费尽心机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