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从一旁说道,“娇娇,也许你修炼的渠道,不一定只有旧书和旧货,这个也要看机缘,可能不经意间,就能遇到呢。”
反正说来说去,也是跟着劝费娇娇,生怕她上火。
费娇娇也不好不领情,勉强笑了下,心里就琢磨着,还能有什么,有可能兑换积分呢?她恨不得争分夺秒的,投入修炼之中。
这次镇上之行,费娇娇满带着期望而去,却带着失望而归,江塘村距离临江镇,比望岳村距离兰花镇,距离还要远。
依照马车的速度,都赶了近两个时辰,才回到家里,几人一回家却发现,院里多了不少人,男女都有,竟然来客人了。
李修然带着两个孩子也在院里,正说着话呢,这几个人都围着孩子,问长问短,倒不像有什么人来找麻烦,起冲突的样子。
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见他们进院,目光一眼就落在了江鸿远身上,问的虽是试探句,但也带着几分肯定,“你是小远?”
江鸿远虽离家多年,但也一眼认得出来,眼前这个妇人,正是他的老姑江雪梅,“老姑,是我,我回来了。”
江鸿远他爹一共哥五个,还有一个妹妹,就是眼前这个老姑,江鸿远是大哥的儿子,生的早。
江雪梅又是老闺女,比江鸿远,也就大个六七岁,但江鸿远小的时候,江雪梅对他,也是很不错的。
立刻激动的眼圈有些红,走上前来,抹着眼泪,“你长大了,也长高了,老姑都没成想,你还能活着回来。”
“当初不让你走,你非不听,现在也好,有儿有女的,真是太好了,大哥跟大嫂,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这回一同过来的,还有江鸿远的三叔,江文海,三婶庞氏,以及江鸿伟,带着媳妇郭氏两口子,一番介绍下来,反正人没少来。
这些都是江鸿远的家里人,看样子感情不错,只要他们不是邹氏是那种人,来找茬打架的,费娇娇都欢迎。
看着眼下的情况,可能李修然也是怕他们进屋,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都把人堵在了门口。
费娇娇一个眼神,寒星便牵着马车,去了后院,然后李修然便转身进了屋。
和寒星从后门,往屋一趟一趟的拿东西,从外面看着,忙忙活活的,往屋里拿了不少东西。
江鸿远也明白怎么回事,和费娇娇两口子,也干了一回,来人不让进屋的事,就站在门口里说话,跟这些三叔二大爷,都好一顿交流。
直到屋里忙活的差不多了,寒星和李修然,才开门出来,“大哥,大嫂,屋里收拾的差不多了。”
费娇娇笑着说,“三叔,三婶,鸿伟,弟妹,刚才屋里实在太乱了,没地方下脚,都不好意思让你们进屋,他们都收拾好了,咱们先进屋坐吧。”
比起一回来,就干的人仰马翻的二房那边老两口子,根本不可能来他们家照面,这几口人暂时看起来还比较友好,说说笑笑的进了屋。
见屋里收拾的这么利索,铺的用的,都挺精致的,自然引得一番惊讶的目光,一帮亲戚进屋坐定以后,费娇娇还热情的给沏了茶水。
可一家人坐定以后,没一会儿,江鸿远的三叔,江文海,打量着费娇娇,便开了口,话是对着江鸿远说的,但却非常不好听。
“小远,你离家这么些年了,头些年村里传扬着,你在外头,死在了战场上,家里人说不伤心,都是假的,现在回来了,就成家立业了,本是个好事。”
“可我听说,昨个儿你们一家人在你二叔家,又打又闹的,你媳妇还把你二婶给打了,连村长都给惊动了,有这么回事吗?”
听江文海这有上他们家来,拿长辈派头的意思,费娇娇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如果她现在就开口,什么都怼,反倒显得自家爷们没面子,她相信江鸿远会护着她。
江鸿远看了看,开口道,“既然三叔知道这事儿了,相信昨天发生的事情,应该也就知道了,是二婶不义在先,这事不怪娇娇。”
见江鸿远一开口,就护着费娇娇,江文海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小远,你二婶这些年的做派,咱们都知道,的确不是个物。”
“但你们怎么说也是小辈儿,你小的时候,又是你二婶照顾着你长大,你二婶儿也顶你半个娘了。”
“你怎么能纵着你的媳妇儿,打你二婶呢,还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大逆不道,难道你想不孝老人吗?”
在古时候,尤其是这种封建社会,越是偏僻的地方,越重孝道,父母欺压儿女,婆婆收拾儿媳妇,都是常态,一个孝字压下来,就能大过天,也是这些人以老卖老的依仗。
不等别人开口,庞氏赶紧拽着自己的男人,“你这老头子,来看看就看看,侄子回来了,这是好事儿,二哥家咋回事,那是二哥家的事儿,你说这没用的干啥。”
江鸿伟也从一旁说道,“三叔,昨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村长也给处理完了,就别提了。”
“大嫂也给了娘医药费,今天咱们是过来,是看看能不能帮上大哥什么忙的,就别说这些了。”
虽然自个的娘挨打了,站在情的角度上,江鸿伟心里其实也不是滋味,但站在理的角度上,更明白,他娘是个什么性子,被打了也没招。
虽然费娇娇给完了医药费,他娘身上外伤,不说多严重,连大夫都没请,又开始精神不好起来,老是浑浑噩噩的。
江文海也是那种老顽固那伙的,上谁家都想摆个老人的谱,一把甩开了自己的婆娘。
对江鸿伟说,“小伟,二嫂可是你亲娘,昨天被人打成那样,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窝囊不窝囊?”
刚才在院里还好好的呢,进屋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