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会所这次来准备的很充分,又想让林策放人,又想将表面功夫做足。
请来这么多记者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给林策施加压力。
毕竟薛家二爷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
薛家和北境龙首什么仇什么怨,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可是此时此刻,长孙夫人却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将薛家二爷给救出来。
不然的话,薛家那边肯定无法交代,她们母子二人,怕是连小命都不会有了。
“林先生,我们帝皇会所有罪,责罚就责罚我们吧。”
“请你不要责罚薛家二爷。”
“我们抱着诚意而来,以史为镜,可以知荣辱,我相信,历代龙首,都是讲道理的人。”
“我们负荆请罪而来,希望您能原谅我们犯下的错误。”
说实话,林策知道一千个亿的聘礼是他们拿走的,可是却没有确凿的证据。
他们现在等于没有犯错,这帮家伙还苦巴巴的负荆请罪,连后背都流血了。
在外面那些记者们看来,这一幕触目惊心,从道德层次来讲,林策已经处于下风。
这帮家伙还真够阴险的。
林策冷笑不已,靠这点小心思就想让他放人,实在把他想的太简
单了。
“去,按照我说的做,先这样,再这样,去办吧。”
林策低声对着身边的一个保安队长耳语了几句。
保安队长眼睛一亮,心领神会,马上去办。
过了没多久,只见一辆洒水车开了过来,将水量开到最大。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一边洒水,还一边播放音乐。
冰凉的清洁水,溅射了这帮富二代们一身,十分的狼狈。
“我靠,没长眼睛啊,没看这里有人吗?”
“滚一边洒水去,真特么扫兴。”
“滚滚滚,信不信老子一句话,你就得卷铺盖卷滚蛋?”
……
一群人纷纷斥责那辆不长眼睛的洒水车。
可是,他们却没有发现,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电线杆上,有一个电工正在拆解一根电线。
“林先生,我们该道歉也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负荆请罪啊,您的面子够大的了。”
“没必要非要让我们承认偷窃吧,你好我好大家好嘛,给个面子吧。”
长孙志摇头晃脑的说着,可就在这时,一条高压电线,嗖的一声。
从高空甩落了下来,不当不正的一头点在了洒水车
刚刚洒水的路面上。
“林先生,你——呜呜呜呜——”
长孙志刚要说话,突然浑身颤抖了起来,直翻白眼。
地面上,噼噼啪啪闪烁着蓝色的电火花。
一群富二代刚刚淋过水,地面还有小水泡,高压电直接将这一片变成了带点区域。
而且还是高压电。
一个个富二代,一百来号人,脚趾疼的发出一声声惨叫。
“啊啊啊!”
这帮平日里娇生惯养,只会演戏的富二代们,手掌和膝盖等关节部位,全都多了灼热的烧焦的痕迹,全都倒在了地上。
即便长孙志也不例外,长孙夫人在最前面,而且反应也快,及时跳出了圈外。
不过剩下的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蓝光弥漫,带着说不出的痛感,反馈给他们。
“救命,救命啊。”
“快,快!”
大家一边颤抖着一边叫道。
长孙夫人也震惊不小,做梦都没有想到还会出现这种转折。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救人啊。”
长孙夫人对着一旁的保安说道。
可是这些保安却十分冷漠,连搭理都不带搭理的。
“你,你——”
长孙夫人用手指着林策,半天都说不出一
句话来。
“你囚禁薛二爷,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
林策淡漠的说道:
“我很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的头。”
“我最后说一遍,别人不仁,我才不义,这官司,即便达到燕京去,我也有理。”
说罢,林策抬脚大大方方的走进了新浦晶。
二十分钟之后。
“滴呜滴呜——”
几十辆救护车呼啸而来,把长孙志等一伙人全都拉走了。
他们伤势不轻,电工也是实在人,拆解的竟然是一根高压电线。
有几个人当场就不行了,估计得住进重症监护室。
剩下的十有八九也都昏迷了过去。
一场负荆请罪,逼迫林策放人的戏码,也就这么无语的落幕了。
长孙夫人回到了帝皇会所。
跳脚一般指着新浦晶的方向,大骂:
“林策,太欺负人了。”
“这个无耻的混蛋王八蛋,老娘在金陵混了这么久,还从没遇到他这么一号人。”
“龙首怎么了,龙首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气死老娘了,呀呀呀呀!”
帝皇会所的人,鸦雀无声,他们还从来没见过,沉稳大气的长孙夫人,会发这么大的火。
其实也不怪长孙夫人。
她自诩女中诸葛,算无遗
策。
可是和林策交锋多次,每一次都自己吃亏。
在痛恨之余,长孙夫人也对林策有着忌惮。
能坐上龙首位置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又怎么可能轻易对付。
能力和职位,是成正比的。
她是一个帝皇会所的老板,而林策是掌管百万战甲的北境龙首。
两者差距,可以想见。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最后,长孙夫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最后也是没有办法了。
“去吧,发布生命,就是新浦晶的那一千个亿聘礼,是我们帝皇会所偷窃的。”
“再说一下,我们愿意支付额外六百个亿的赔偿款。”
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金陵都哗然了起来。
帝皇会所,竟然偷窃??
什么东东,真的假的。
那可是所有富二代最终向往之地啊,竟然也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