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姿一提到了她的家庭,我就好像有一点点明白了,马从静和丁姿其实是一家人,至少血缘上两人是姐妹。
毫无疑问,像纵横集团这样的巨无霸企业背后的掌门人肯定是豪门大族,但凡是这样的家庭可能都复杂,就没有简单的。
丁姿为什么一定要马从静帮她,其中的原委可能只有她自己清楚,这我就不好问了。
我说:“丁总,这样好不好,你如果真找我帮忙,我回头给老马打个电话,把这个事情跟她讲一下……”
丁姿点头道:“谢谢,不管结果怎么样,我感谢你帮忙,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哎呀,那我太荣幸了,能让丁总欠我人情,够我吹一辈子牛了!”我客气的道。
我心中却想,这种牛我肯定不会去吹,因为有些牛吹了别人不信,反而会拉低自己的身份。
丁姿又笑了,说句真心话,和丁姿坐在一起喝咖啡,如果不触及到利益上面的事情,真的很赏心悦目,又心情愉快。
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漂亮,我认识的女人中,包括某冰可能也差她一丝,我想如果丁姿去当明星,凭她的家世,就算她狗屁不会,也绝对会红遍大江南北。
当然,这个念头我也只是过一下,因为丁姿道:
“陈彬,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现在就给马从静打个电话,可不可以?”
“啊?这个时候打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事儿反正承诺了要打一个电话,那我就打呗。
电话拨通了,马从静道:“陈彬,什么情况?中山目前搞成什么样子了?”
我道:
“中山搞成怎样了你得过来看才知道啊,我跟你汇报那都是吹牛逼嘛,你能信?”
马从静冷笑:“我不用听你吹什么,我只看后台的业绩!你花了多少银子出去了,业绩没看到起色!
我跟你讲,我给你两个月,两个月你稳不住局面,马平这条路我都不让你走……”
“卧槽!”
我心想这还跟你愉快的玩耍什么呢?一打电话就逼业绩,我他妈的觉得忒难受!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老马,打电话是有另外一件事跟你讲!”我在电话里把丁姿这事儿说了一下。
马从静嘿嘿一笑,道:“哎呀,你开窍了,知道美女的好了,今天主动打电话给我,是不是跟美女勾搭上了?”
我很无语,丁姿就在旁边呢,而且我开的是免提。
我道:
“马总,我打这个电话丁总就在我旁边!”
马从静沉默了三秒钟,道:
“陈彬,实话跟你讲,丁姿你也听着,就丁家的那点屁事儿,我马从静压根儿就没有兴趣,我看到丁德芳就觉得恶心想吐,我这么说很明白了吧?
所以丁姿,你真要帮手,我可以帮你,但是我的条件就是我只会通过陈彬帮你,我不可能直接介入你们家里的那些屁事儿!
我这么说明白吗?”
丁姿脸色怪异,道:
“姐,你我情况也差不多,你过来我们一起把纵横投资搞起来不好吗?把这块招牌立起来,这就是我们的产业了!”
马从静冷笑,道:
“丁姿,这一套虚伪的说辞你跟一个成年人说合适吗?这话你应该尝试跟陈彬讲,看他是不是色令智昏,信你这套鬼话。
还有,纵横资本有再强的实力,我马从静不羡慕,这一点我多次跟你讲过了!所以,我帮你不图你那点虚伪的许诺!”
马从静火力全开,言辞犀利得很,丁姿似乎也适应这个节奏,只有我他妈想问候马从静的父辈甚至祖辈。
马从静心理就有问题,总是想把我和丁姿扯到一起去,实话讲,我他妈对丁姿单纯就觉得漂亮而已,真的没有说和她搞对象的意思。
我他妈几斤几两自己太清楚了,我跟这么一个女人谈朋友那是跟自己找麻烦,说得更露骨一点,就算我馋这个女人的身子,我他妈也可以去找个差不多的替代。
我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没经太多人事的工厂小男人了,我他妈女人也经历了这么多,有见识和经历了,对性和爱的认知就不是以前的那个概念了。
欲望我肯定有,血气方刚,但是现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属于夜晚的欲望肯定是被遮掩隐藏的,白天我脑子里压根儿就想不到那方面的欲望上去。
马从静这么讲,那肯定很扯淡,所以电话就没有必要打太久了,挂了电话,我摊摊手,道:
“丁总,我尽力了!你亲耳听到的,马从静就是这样一个人!”
丁姿道:“谢谢你陈彬,真的非常感谢!让你见笑了。”
丁姿说这话的时候,神色黯然,我说:“丁总,您客气了!对了,以后我去深圳再给您联系,您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丁姿笑了,笑得特别的美艳,她说:
“真的遇到了难处,我可能还得找你!马从静说了,她可以帮我,但是要通过你……”
我愣住了。
丁姿走了之后,我回去立马给马从静打电话,问她究竟是想干什么?
马从静又说一些骚话,说让我去泡丁姿云云,我恼火得很,道:
“老马,你扯这些骚话有什么意义?我实话讲,我拿泡丁姿的功夫,我能干多少事情?我他妈现在还没成为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马从静笑了,哈哈大笑,道:
“陈彬,你总算有点样子了!行,我跟你讲,你跟丁姿接触,并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儿,她是纵横投资的总裁,手中有多少资本?
你把她想成一个男人,你再琢磨这事儿,他妈的这里面有多少机会啊?你是个猪吗?我把这么好的机会给你了,你还来质问我?”
我愣住了,被马从静这几句话惊呆了,我一下明白,马从静说的那些骚话纯粹是图嘴巴快活,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