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缅只是看了古文一眼,便急匆匆的离开。
亲眼看着江不缅离开,古文这才重新走入到房间,看到的便是垃圾桶内的红纱布。
“给我看看你的伤,你先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已经问过古衾了,他说昨晚你们是分头行动的。”
古文说着,伸手便想要拉拽楚江的手臂。
想到自己那粗柳的举措,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楚江靠在靠枕上,一脸轻松,“不过就是被算计了而已,你知不知道钱老板目前的情况如何,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他。”
楚江反复拿捏着指尖说道,却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按理来说他已经破坏了钱老板的气运,对方应该不会死才对,可为什么他掐算不到对方的气运。
见楚江提及了钱财的事情,古文明显有些为难。
按理来说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告诉楚江的,毕竟楚江身上也有伤。
万一知道这件事,很容易有双重的麻烦。
看着古文那犹豫不决的样子,楚江更加断定,钱财又有其他的灾祸。
“你就老实告诉我好了,即便你不说,我也早晚会知道的,与其让我从别人的口中知道,倒不如你亲自来告诉我。”
被楚江再三逼问,古文有些不耐烦了,只
好将实情全盘托出。
“昨天在你出现之前,钱老板就已经出来了,对方不知是怎的,竟直接上了我们的车,但……”
古文抿了抿唇,后续的话不知该怎样继续说下去。
楚江紧皱着眉梢,不明白她为何要在这么关键的地方停顿。
“但什么?难不成钱老板也受伤了?”
那就胡乱猜测着,只因他能猜测到的就只有这些。
除了对方受伤外,他实在是联想不到,还有什么是能导致他算不出气运的。
古文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半晌过后,这才点头。
听说钱老板只是受伤了,楚江也跟着松了口气,受伤了总比出事好。
“你先带我去看看钱老板的情况,我正好还有些其他的事情想和钱老板说。”
楚江说着便想要下地,却被古文拦了下来,“你听我把话说完你再做决定。”
古文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只见她双目紧闭,放在楚江肩膀上的手都抖。
看着古文那发颤的手,楚江的心里一惊,“你说实话,别让我知道你在瞒我,不然我会恨你。”
古文抬头望了眼天花板,终究还是硬着头皮把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
“钱老板在上车后就直接七窍流血,现在已经送往了医院,急救医生说大
概率只能成为植物人了。”
被迫将钱老板的情况全部都说了出来,古文有些痛苦。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如果她知道,她一定会想办法解救钱老板的。
“听说钱老板成为植物人了,楚江苦笑着摇头,别开玩笑了,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楚江无力的说着,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间就成为植物人了。
看这楚江那不愿相信事实的模样,古文终究还是按耐不住了。
“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前老板是中了剧毒才这样,当时钱老板走过的路上,拖拽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他几乎是顶着最后一口气才上车的。”
想到昨晚发生的种种,大滴大滴的泪珠接连不断的滑落,浸湿了楚江的衣领。
“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见到那种情况,昨晚是我和江先生一同把钱老板送进医院的,医生说这种毒一旦进入到腹中,那就是肠穿溃烂而死。”
古文哽咽着把医生所说的话转告给楚江,说到最后自己濒临崩溃。
她自认为自己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可当看到那样的钱先生时还是会忍不住红了眼。
她当时多么想给钱老板报仇啊,只可惜江先生一直在拦着她。
那就放
在手臂上的手微微的收拢了几分,任由着手臂处的疼痛袭来,他像是察觉不到一样。
“陈俊宇,贾思云,你们等着钱老板,这仇我肯定会报的。”
楚江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番话,言语中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此刻,这两人待在别墅里很是悠哉。
“美人,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葡萄格外的甜,可能是因为你给我剥好了皮。”
陈俊宇笑眯眯的说着,将那递到嘴边的葡萄吞入腹中。
“陈少爷真会说话,再甜的葡萄也没有陈少爷说的话甜。”
两人见你一眼我一语互动倒是互动的挺好。
房间的门被重重的踹了开,贾思云站在那脸色阴沉。
“全都给我滚出去,只有陈俊宇一人留下就好。”
贾思云语气阴森的说着,那满目的寒意让人看了便忍不住害怕。
只见旁边的女伴颤抖着起身,走时还撞到了门框。
嗅着空气之中的庸脂俗粉,贾思云厌恶地皱紧了眉头。
“这里是我家,你最好给我收敛点,你要是再不收敛就别怪我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
贾思云警告着开口,可这番警告却被陈俊宇当成了玩笑之词。
“大小姐,依我看你就该好好的放松一下。楚江已经
中了剧毒,就连那位钱老板也即将没命,你又何苦一直紧张兮兮的。”
陈俊宇说着,并且要为自己重新倒上一杯酒,可面前的酒杯却突然被贾思云一把拂落在地。
玻璃的碎裂声传来,陈俊宇眼睁睁的看着红酒浸湿了白色的地毯。
“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尽快散播消息,你必须要让所有人知道,是楚江害了钱财的命。”
贾思云说着,手中的短刃已经横在了陈俊宇的脖颈上,只要她一用力对方的脖颈便会喷薄出鲜血。
陈俊宇慌张的应下,脖颈处不敢有大幅度摆动。
“我的目的是除掉古家和楚家,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