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这次回苏家本家,是为了回来认祖归宗。
所以大家寒暄几句后,就有人带着林婳他们去了苏家祠堂。
祠堂的正中央,坐着一位年纪胡须头发都是银白色的老者。
苏墨领着林婳过去,朝老者微微颔首,笑着说:“二伯伯,这是婳婳,您孙女。婳婳,喊二爷爷。”
林婳礼貌打招呼:“二爷爷好。”
老者虽然须发银白,但是身体看起来却极为硬朗,他笑着站起来,甚至手中连一个拐杖都不需要,上下将林婳打量一番,笑着说:“嗯,这才是咱们苏家的孩子嘛。”
苏墨说:“二伯,婳婳这次过来,是想认祖归宗,将大名刻入家谱。”
二爷爷点头笑道:“这个是自然的,咱们苏家的孩子,没有流落在外面的道理。”
苏墨笑道:“劳烦二伯伯费心了。”
二爷爷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阿振,请族谱。”
被唤阿振的中年男人,双手捧了一份族谱上来,将族谱放到祠堂正中央的桌子上。
林婳也看不出来词谱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不过展开后,倒是有一米多长。
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
阿振拿过砚台开始研
磨,二爷爷拿过一旁的毛笔。
苏墨跟林婳走过去,只见二爷爷用毛笔蘸了墨汁后,将族谱里面苏莹儿的名字勾画了去,写上了“苏婳”两个字。
阿振收起族谱,又将一本书递到二爷爷的面前。
二爷爷接过书,翻开到新的一页,写上了“苏婳”的名字,然后用正楷小字大体写下了林婳的经历。
最后交给阿振,说道:“去留照收藏吧。”
等一切结束后,二爷爷对苏墨说:“婳婳已经入了咱们苏家的族谱,她在外面受了不少委屈,你们夫妻两个要好好珍惜这个孩子。”
苏墨颔首,真诚道:“二伯方向,往后我跟疏桐一定不会再让孩子再受任何一点委屈了。”
二爷爷点点头,笑着说:“好不容易回一趟苏州,这几天一定要带着婳婳到处玩玩。”
他说着看向站在后面一点苏轻语跟苏粟,“小语,你跟婳婳年纪相仿,多陪婳婳出去逛一逛。”
苏轻语笑道,“二爷爷放心,这几天我一定带着婳婳玩遍整个苏州城。”
第二天就是除夕,所以当天下午将林婳纳入族谱后,苏家就要进行盛大的祭祖活动。
林婳也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么
盛大的祭祖活动,被宏大的场面震惊到。
等祭祖活动结束,已经是下午五点钟。
苏墨虽然也是苏家人,但毕竟早已经搬到帝都发展,这才带林婳过来,对于苏州的苏家人来说,来着就是客人。
当天晚上,苏家老宅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招待他们。
席间,苏墨看着面前这桌子丰盛的菜肴,忍不住感叹:“已经很多年没有吃到这么多家乡菜了。”
一位跟苏墨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子问:“阿墨离开苏州大概也有五十年了吧?”
苏墨伸出两根手指头:“五十二年了,当年走的时候,还不到七岁。”
中年男子感叹道:“时间过的真快啊。”
一顿饭下来,林婳虽然插不上话,但是氛围却并不尴尬,尤其是几位跟林婳差不多年纪的同龄人总是时不时的主动找林婳,挑起话头。
这种和睦的氛围,是林婳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以前在林家,林母嚣张跋扈又小肚鸡肠,每次过年一起吃饭的时候,惟恐别人占了她的便宜,一顿饭下来没吃多少,指桑骂槐的话,倒是听饱了。
至于在秦家,虽然每次一起吃饭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笑意盈盈
,但其实很多人都是笑里藏刀,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一条毒蛇,瞅准机会就狠狠的咬你一口。
晚饭结束后,已经晚上九点钟了。
苏墨喝了不少酒,已经有些醉了。
苏轻语拉着林婳进了隔壁的厢房,笑着问:“时间还早,要不要一起打牌?”
林婳:“我怕我们打牌的规则不一样。”
苏轻语笑着说:“那没事,反正客随主便,你就跟着我们几个走,肯定没错。”
林婳问:“打什么?”
另外几个年轻人提议道:“够级怎么样?咱们正好七个人,六个人先上桌,留一个替补顺便给咱们端茶倒水递水果瓜子的。”
“谁愿意当这个人?”
众人将手指向了苏粟。
苏粟:“凭什么又是我?”
众人:“因为你最小,打牌也最烂,还喜欢赖皮。”
苏粟不服气的说:“那都是以前,我告诉你们,我现在可厉害了。”
众人:“不管,反正这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