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将东西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装着这些东西下了山。
从那以后,他再没有来过慈云寺。
他住进了那栋曾经跟林婳一起生活过的别墅。
每一天,就像一位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老翁一样,亲自打扫别墅,他将别墅的院子里种满了代表重生与希望寓意的风信子。
他依旧会站在二楼的阳台,看着不远处的那栋别墅。
只是慢慢的,他的眼神变的越来越差了,行动也开始不便。
温煜来看他的时候,他独自一人,扶着栏杆,眺望远方。
温煜问:“爸爸,你为什么总是站在这个方向?”
秦砚笑着说:“因为站在这个方向,能看到我想见,却不敢见的人。”
温煜就朝那边看过去。
那里是自己母亲跟继父住的地方。
以前小时候对三个人的关系似懂非懂。
但是现在,他看懂了三个人的关系后,却只剩下叹息了。
当天晚上,温煜留下来陪秦砚。
第二天早上温煜早早起床,想要陪秦砚一起下楼晨练,却怎么都叫不开秦砚的门。
温煜直觉不对劲,他推开秦砚卧室的门,就见到秦砚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温煜大惊,猛地扑了上去,“爸爸,爸爸?”
他颤抖着抬手去试探秦砚的鼻息。
“我没事。”
秦砚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内响起。
温煜终于松了一口气,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他笑着说:“爸,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