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月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宋景琛这句话的意思。
她却有些不明白了。
她跟宋景琛从小就是一对死对头。
六岁的时候,宋景琛不小心打破了江浅月的头,其实也不算是打破,就是擦了一层油皮,再晚一点被大人发现,估计都愈合了。
反倒是宋景琛被他的爸爸打的一周没下来床。
虽然江浅月一直觉得那是宋景琛故意逃避上学的借口。
这件事成了两个人互黑互损,成为彼此死对头的开始。
江浅月:“你什么意思?”
宋景琛似笑非笑的抱臂看着她,淡淡道:“江浅月,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性别男,爱好女。”
江浅月一脸防备的看着他,试探着问:“你改变策略了?”
宋景琛没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什么意思?”
江浅月冷哼了一声说:“知道明着跟我作对,没什么效果,现在开始改变策略了,说吧,你到底什么目的?”
反正打死,江浅月是不会相信宋景琛会对她有意思。
甚至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江浅月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们两个斗了十几年,后来宋家变故,宋景琛离开了他们原本的圈子,他们两个人的斗争才终于停止。
没想到
两个人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宋景琛都被江浅月给气笑了,他反问:“所以你觉得我是有目的的?”
江浅月眉尾一挑:“不然呢?”
宋景琛笑着说:“你这样想也行,那不如你好好观察观察,我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哦,对了,你身上的睡衣不是我给你换的,是家里的保姆。”
他说着指了指床头柜上叠的整齐的衣物,继续说,“你的衣服已经洗好并且烘干。”
说完,转身出了卧房。
江浅月换好衣服,一出宋景琛的住处,就拨通了林婳的电话,才有了刚才的对话。
另外一边,杜春花在看守所被关了一周后,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见到站在看守所门口的林兴安,杜春花先疼惜的摸着林兴安的脸,说他瘦了,一定是这几天她不在吃了太多的苦。
接着又开始骂林婳:“下贱蹄子,要不是她,咱们两个用得着受这份罪?!还真以为傍上了个有钱的男人,翅膀就硬了,就能摆脱我杜春花了?我看她就是在做梦,儿子,妈问你,我在里面的这些天,那小贱人有没有照顾你?有没有给你点钱?”
林兴安说:“妈,您想什么呢,人家现在可是豪门大小姐了,怎么可能管我们的死活。
”
杜春花不解的问道:“什么豪门大小姐?就她?”
林兴安将杜春花拉到一旁的路边,小声的说林婳现在是苏家大小姐的事情说了一遍。
杜春花听完后,一脸的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呢,当年她可是被遗弃在路边上的,怎么可能是豪门家的孩子?不可能的啊。”
林兴安说:“是真的。”
杜春花还是不太相信,她问:“这个消息,你是听谁说的?”
林兴安说:“我不认识,但是她拿出了林婳跟苏家人的亲子鉴定书,而且,有几次我偷偷的跟着林婳,远远地看到有个贵妇带着林婳去买东西,可都是好东西,什么金银珠宝全都有,各种奢侈品店,绝对没错,那个贵妇人可能就是苏夫人,也就是林婳的亲生母亲。”
听完林兴安的话,杜春花满眼都是精明的算计,她冷笑一声:“好呀,我杜春花含辛茹苦的将她养大,她倒好,认了亲娘,反手就把我这个养母给关进了大牢,这笔账,我得好好的跟她算算。”
林兴安一脸的奸笑,凑到杜春花的面前说道:“妈,这一次我们得好好的宰她一顿。”
杜春花白了她一眼,说道:“什么叫宰她,我跟你爸爸含辛茹苦的把她养大,她找到了有钱的爹妈
,报答一下我,那不是应该的吗?”
林兴安忙点头,“妈说的对,这都是我们应得的。”
杜春花:“那当然了,走吧,先带着妈去吃顿好的,吃完饭,妈带你去找那个什么苏家。”
林兴安:“好嘞。”
在帝都想打听苏臻集团在什么地方,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很快杜春花就领着林兴安来到了苏臻集团总部。
杜春花仰头看着整座苏臻集团的大楼。
干净又气派。
杜春花心底的嫉妒怎么压都压不住。
走进办公室大楼,杜春花笑着问前台:“姑娘,问一下,你们总经理在哪个楼层啊?”
前台小姑娘问道:“请问,您有预约吗?”
杜春花笑着说:“小姑娘,你是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我是不需要预约的。你打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