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次被莫名其妙的送上秦砚的床后,林婳就对喝酒两个字产生了阴影。
她笑着拒绝温迦,“迦迦,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而且晚上有事要做,没办法陪你一起去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温迦从外面探进来半颗小脑袋,扬手朝林婳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推开门朝林婳跑了过来,笑着说,“这个时间,我就知道张子豪一定下班了,婳婳,一起出去玩嘛,不喝酒也没关系,我们的一起去打牌唱歌怎么样?”
最后林婳经不起温迦的软磨硬泡只能妥协,但林婳事先声明,“十点之前,我要回家准备明天的资料的。”
温迦保证,“放心,绝对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两个人直接做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离开了公司。
另外一边,秦砚坐在车里已经等的不耐烦,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这个时间,林婳早就应该下班了。
司机再次开口,“秦总,要不,还是打个电话问一问小姐吧?”
这次秦砚没有拒绝,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林婳的电话。
手机内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秦砚直接挂断手机,将手机倒扣在一旁。
温迦开着一辆红色小跑车,载着林婳驶出地下停车场。
林婳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进来,提示她有一个秦砚的未接电话。
林婳犹豫了片刻,还是给秦砚拨了回去。
秦砚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林婳的手机号,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一些。
不过他也没急着接电话,一直到手机铃声快要自动结束,才点了接通键。
林婳轻软的声音便传进了耳廓,“秦总。”
秦砚问,“现在在哪儿?”
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什么手机没法接通。
林婳:“跟同事一起。”
秦砚笑了一下,听不出情绪,“男的。”
林婳立刻否认,“女同事。”
她虽然不喜欢秦砚,但是也知道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她不会去撩拨别的男人。
之后是一阵沉默。
就在林婳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手机内再次传来秦砚的声音,“什么时候下班?”
林婳想了想说,“十点之前回家。”
秦砚微微挑眉,“加班?”
反正秦砚这会儿还在出差,林婳不想解释太多,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秦砚直接挂断了电话。
前面的司机问道,“秦总,那咱们现在?”
秦砚默了片刻后说,
“去华瀚会所。”
林婳十点才能下班,他总不能干巴巴的坐在这里等到十点,华瀚会所距离这里比较近,不如先去那边喝两杯。
秦砚到达会所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几个平日子经常打招呼的熟人。
大家都是年纪相仿的公子哥,虽然他们还不像秦砚那样已经完全掌握了家里的公司,但也是各自家族将来的掌权者。
所以被奉承着进包间的时候,秦砚也没拒绝。
只是他这个人本来就话少,包间里的几个人都喊了女伴陪着,只有秦砚,坐在卡座里小口小口的喝着酒,还时不时的还低头看一眼手腕上的表。
他穿一件黑色衬衣,因为包间内有点热,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解开,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禁欲矜贵却又勾人。
有几个女人虽然在自己男人的怀里,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朝秦砚那边瞄。
其中一个公子哥打趣道,“看到没有,只要砚哥往我们这群人里一坐,这些女人的眼睛就跟黏在砚哥身上一样,剥都剥不下来。”
躲在他怀里的女人,半是脸红半是羞愧的用小粉拳锤了一下他的胸膛。
大家纷纷附和,唯独秦砚没什么反应。
不过他一贯就是这种清冷的性子,大家也都
习惯了,有人笑着问,“砚哥是在等什么人吗?我看你一直关注着时间。”
秦砚缓缓吐出两个字,“没事。”
听他这么说,大家也就不再多问。
这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推开。
几个公子哥起哄,“顾二,你怎么才来?罚酒三杯。”
被喊做顾二的人什么没说,直接端起三杯酒,仰头喝完。
喝完才解释道,“还不都是因为我哥的那点破事,刚帮他处理完。”
之前那位公子哥问道,“你哥不是都要跟江家那位千金结婚了吗?又怎么了?”
顾二摆摆手,说道,“谁知道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唉,别说他,跟你们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一女的,绝了,长得又仙又欲,可偏偏那双眼睛微挑偏冷,让人不敢轻易下作,你们猜她身边跟着谁?”
一人问:“谁?只要不是在座的,你要喜欢,哥几个就想办法帮你弄过来。”
顾二笑着摇头,“你们怕是真不行,她身边的护花使者是温时玙。”
坐在卡座里的秦砚,手上晃动的酒杯一顿,他抬眸看向顾二。
顾二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也朝秦砚看过了过去。
与此同时,包间内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在座的这些人,多多少少
都知道一点当年温家跟秦家的事情。
有些人的目光已经朝秦砚看了过去。
顾二这才察觉秦砚居然也在,他咽了口唾沫,跟秦砚打招呼,“砚少,您也在啊。”
其实秦砚很少跟他们这群人一起出来喝酒,或者说,秦砚太忙,不像他们,可以有太多的时间出来混。
秦砚神情寡淡,问顾二,“他在哪间房?”
顾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秦砚说的那个他应该是指温时玙。
顾二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
秦砚起身,淡淡道,“你们玩儿,今天晚上的花销算我的。”
“砚哥(砚少)要走啊。”
“谢谢砚哥(砚少)。”
秦砚出了包间,站在一个大型的花坛前,点燃了一支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