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没想到秦砚跟苏家千金的婚事就这么黄了。
这让她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秦砚可能没有那么快放她离开。
一想到离开秦砚的日子又遥遥无期了,林婳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有几次在上班的时间走神,被张子豪当场捉个正着。
可偏偏她这边整日里郁郁寡欢,秦砚反倒是瞧着心情不错。
甚至这些日子,愈加的迷恋床笫间的那点事。
林婳对秦砚既恨到了骨子里,但也怕到了骨子里,她在小心翼翼应对他的同时,也在想办法不动神色的引起秦砚的反感。
想到秦砚不可能让她生下他的孩子,林婳故意在秦砚拿套子的时候,对他说,“秦总,今天是安全期,可以不用的。”
秦砚的眸光深了几分,也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被打动了。
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清楚,上次林婳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是安全期怀上的。
林婳被秦砚幽深的眸子盯的有些发毛,但还是强忍着害怕,装作一副心虚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你是害怕我像上次那样用孩子逼着你娶我。那······,要不你还是戴吧。”
那表情,活脱脱的一个小绿茶,嘴上说着不会用孩子捆住男人,其实心里
就是这么想的。
秦砚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只深深看了她一眼后,扔掉了套子。
这会儿反倒是林婳急了,她刚才表演那么一出,就是为了在秦砚面前树立一个得寸进尺,想母凭子贵的心机女,可没真想怀上秦砚的孩子。
她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给秦砚生孩子。
见秦砚来真的,林婳立刻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面,推了他一下,声音急促,“秦砚,别。”
秦砚眼神中晕染着浓浓的欲望,被林婳这么打断,有些不太高兴,声音低哑的说:“怎么了。”
林婳说:“我怕出意外,你还是戴上吧。”
秦砚没动,只眸光沉沉的盯了她一会儿,然后笑了,他笑着说,“林婳,你跟我耍这些小心思有意思?”
林婳心下一惊,却只能硬着头皮说,“什么小心思,我真的没想过母凭子贵。”
“你确实没想过。”秦砚说,“但是你想让我腻了你,林婳,就你那点小心思,你当我傻吗?”
那点遮羞布被秦砚毫不客气的撕掉,林婳的脸涨的通红。
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揭穿心思后羞愧的。
林婳自知被他看的透透的,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秦砚的兴致顿时消减
了一大半,他捏着林婳的下巴问,“怎么,被我说中了心思,这是恼羞成怒了。”
林婳心想这男人为什么不是个傻子,但凡傻一点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
她脸色有点难看,却还是尽力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她说,“秦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想,让你腻了我,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不是说过吗,只要你站在我的身边,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财富吗?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吧。”
秦砚冷笑一声说,“那你的演技可真拙劣。”
这么一闹,他早已经完全没了兴致,从林婳的身上下来,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就直接背对着林婳躺下了。
林婳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侧躺在另外一侧。
下一秒,秦砚用遥控器关了灯,只是放遥控器的动作有点大。
“砰”的一声,惊的林婳的心脏都跟着颤了一下。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就在林婳将要睡着的时候,秦砚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一个翻身,再次压在了她的身上。
黑暗中,林婳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说,“林婳,你不就是怨我没能守住那个孩子吗?你觉得我欠你一个孩
子是不是,那我现在就再给你一个。”
秦砚说着就吻了下来。
林婳却被吓的整个人都清醒了,她猛地推了秦砚一把,声音几乎是用喊的,她说:“秦砚你疯了吗?我刚流产还不到半年,你想让我这具身体彻底的废了吗?”
秦砚一怔,这才想起来,小产最好要在半年后再怀孕。
他沉默了片刻,却并没有从林婳的身上下来,只俯身咬着林婳的耳朵,哑声道,“林婳,我会给你证明的机会。”
林婳不明白这个证明的机会是让她证明什么。
秦砚也没给她思考的力气,他拉着她,一起进了深渊。
·······
只是林婳没想到,这个证明的机会会来的这么的快,又这么突然。
这是秦砚第一次带林婳到这种派对。
或者说,秦砚平日里管理整个秦氏集团,本来就很少有时间参加这种派对,这次算是特意为了让林婳见世面过来的。
其实所谓的派对,不过是一群富二代的狩猎游戏场。
秦砚手里夹着一根烟,坐在泳池的岸边,神情淡又冷,对于眼前喧闹的一切,似乎是隔岸观火。
泳池里正在举行一场游泳比赛。
几个富二代发起的,说白了就是要显
摆一下自己带来的女伴。
有侍者捧过来几套泳衣,来到了林婳的面前,笑着问,“这位女士,您需要挑选一件吗?”
林婳并不喜欢这样的活动,说是游泳比赛,其实就是逗那群富二代玩,他们把自己的女伴当猴子耍。
林婳说:“不好意思,我不会游泳。”
秦砚看了她一眼。
林婳以为他不高兴了,赶紧解释道,“秦总,我真的不会游泳。”
秦砚收回视线,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笨。”
林婳:“······”
就在这时候,有人吹起了口哨。
林婳顺着口哨声朝泳池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粉色泳衣的女人,在泳池里身形如飞鱼,快速的将泳池内的其他女人甩到了身后,不过是眨眼之间,那女人已经游完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