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醒过来的时候,周围漆黑一片,几乎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了。
她很快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她被人捂着嘴巴塞进了一辆面包车,当时她刚想呼救,后脑突然勺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瞬间就晕了过去。
林婳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双脚,居然是自由的。
她猛地爬了起来,这才发现,此刻她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林婳脑子嗡的一声,她心想自己不会是被抓来逼迫干那种事情的吧?
否则,怎么会在床上醒来?而且,还没有被绑住双手双脚。
显然是因为这个地方有绝对安全的安保措施,就是为了防止被捉来的女孩子逃跑的。
林婳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
她猛地从床上跳下来,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更不敢去开灯,就怕被抓她的人看到她已经醒了。
等眼睛慢慢适用黑暗后,林婳赤着脚顺着微弱的光慢慢的走到窗户旁,她小心的拉开窗帘,让月光照进来一些。
林婳趴在床前先观察了一下外面的环境,但是她发现窗外
好像是一座山。
而且,窗户上都安装了防盗窗,她想通过跳窗出去的这条路算是被堵死了。
林婳有些不甘心,她就着月光悄悄的在房间内摸索自己的包包。
果然在床边的地毯上,让她摸到了自己的包包。
只可惜手机早已经被人拿走了。
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林婳又气又怕,她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可以自卫用的武器,但是没有,这个房间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跟两把椅子,还有一些镶嵌在墙上的橱柜,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片刻后,林婳拿起床头的那盏台灯,举在肩头,她赤着脚,慢慢的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来人进来的同时打开了头顶的灯。
林婳举着台灯,闭着眼猛地朝对方砸了过去。
对方完全没有防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婳用台灯砸在头上。
是个女人。
林婳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头顶的血慢慢往下渗,她手里还端着一杯牛奶。
“砰!”的一声牛奶掉到了地板
上,中年妇人也一下子栽倒到地上。
林婳一把扔掉手中的台灯,蹲下来呼叫着眼前的中年妇人,“喂,大姐,你没事吧?喂?”
门外有人快步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愣住了。
好在走在最前面的青年男人反应较快,蹲下来将中年妇人抱了起来,对跟在身后的另外一个男人说道,“我送赵姨去诊所,你看好夫人。”
对方应了一声,拿出手机也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来一趟三楼,打扫一下。”
林婳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台灯护在怀中,做出一种防卫性的姿势。
年轻男人被林婳的行为逗笑,笑着说,“夫人,您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听到对方喊她“夫人”,林婳大概也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她问,“你是秦砚的人?”
对方点点头,笑着解释,“我叫魏康,以前是秦总的保镖,现在主要负责这家度假村。”
林婳问,“是秦砚让你们把我抓到这里的?”
魏康笑而不答,只说,“夫人现在感觉如何?手下的人不会做事,出
手伤了夫人,我已经告诉秦总了。”
林婳又问,“我包里的手机呢?”
魏康笑着回答,“哦,夫人您别生气,也别着急,这是秦总吩咐的,让我们暂时先帮您保管一下手机。”
林婳说,“你们想监禁我?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是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这是犯法的。”
魏康笑着说,“夫人您说笑了,这是您家,您在您自己的家里,怎么能算是非法限制您的人身自由呢?”
林婳:“······”
她差点忘了,她现在已经是秦砚法律上的妻子了,如果这是秦砚的产业,那她在这里,就不算是被别人监禁。
林婳气的想飞到秦砚的面前,咬断他的脖子。
这世上怎么会有秦砚这种大坏种?!
这时候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子,拿着扫把跟拖把走过来把地上的玻璃杯跟洒在地毯上的牛奶打扫了一下。
林婳问魏康,“刚才那位大姐,她有没有事?”
毕竟是自己动手打的人,现在知道这事都是秦砚搞出来的,跟刚才那位大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
刚才那位大姐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魏康笑着说,“夫人放心,应该没事,对了。”
他说着,递给林婳一台对讲机,笑着说,“夫人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吩咐我,按一号键就能找到我。”
林婳:“·······”
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为了防止她逃跑,居然没收了她的手机,扔给她一个对讲机。
林婳,“我想打电话给秦砚。”
魏康笑道,“这当然是可以的,不过为了防止夫人用手机干别的事情,夫人在打电话的时候,我要守在一旁,可以吧?”
林婳反问,“我可以拒绝吗?”
魏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了。”
林婳咬紧了一口小银牙,说道,“行,你就在旁边守着。”
魏康笑着说,“好,那夫人您稍等。”
魏康说完,就用手机拨通了秦砚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被秦砚接通。
魏康对着电话笑着说,“秦总,夫人说想您了,想跟您通话。”
林婳:“······”
她什么时候说想秦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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