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常家的道术录上半部也不过是个复制的赝品,最后一页的那些山水简笔画完全是没有的。
“你们怎么知道道术录有有关华国国运的东西?”
“祖传的遗训!”
“终白山的什么地方,知道吗?”叶天继续问道。
常荣连连摇头:“这个是真不知道,要是知道,在你面前,哪里敢藏着掖着!”
叶天缓缓点头:“今天断你一直胳膊算是给你个教训,按我以前的脾气,你们一家三口,早死了!”
“多谢叶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
“多谢!”
“实在是抱歉!”
三人接连开口。
叶天冷哼一声,摔门而出!
上京,福山会馆
张庆福穿着洁白的太极服,正跟面前一个穿着明黄衣服的中年男子下着棋。
中年男子气势非凡,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没有胡须 ,但是那股天生上位者的气势,不怒自威!
“天地大同!张老,好棋啊!”
“叶壬,你的棋艺也有进步!”
“跟张老比,十不足一,见笑了。”
叶壬笑着开始收着白棋:“输了就是输了,不服不行,张老,这两年十二个省的布局已经成熟了吧?”
张庆福闻言面色一板:“成熟了,接下来咱们该走下一步了!”
“我们老爷子身体还是太硬朗了,大哥的死讯,国内的刺杀,都让他逃过几劫,现在我一时间也是一筹莫展,最近刚收买了他的贴身保姆,稳妥点,下慢性药,最迟也要两个月以后才有效果!”
“正好,燕省首富杜家也出了些事故,一个月的时间我估计也解决的差不多了!”
“杜苗家?”
“是呀,一夜之间让人灭了父子二人!”
叶壬眉头一皱:“燕省?江城也是在燕省吧?”
“对!现在我们就怀疑是江城的一个家族灭了杜家的父子。”
叶壬幽幽叹了一口气:“唉,老大当时创立的叶家也是在江城,很有名号的!”
“叶啸龙!那人绝对是个人物!走到哪里都能在哪里扎下根,就算是没有资本,没有人脉也能平白做大做强!”
“哼!终究还不是让一个女人给害了!”
“你是说凌家的小女儿吧?”
“他俩人的婚礼两家都不同意,年轻人嘛不都是这样!为了爱情冲昏头脑,到最后跟家里闹掰,自己净身出户!但是家里的老爷子嘴上说的不想念,我比谁都清楚,我们哥仨,他最喜欢的还是老大!”
“那是!那可是老叶亲自从军队练出来的,要胆量有胆量,要能耐有能耐,也最像他!”
“我当初派人杀他,还是专门派上京常福斋的人过去的,人都是阿黑亲自挑选的,叶家无一 活口!全部灭杀!到最后,付之一炬了!”
叶壬说到这里,眼底深处涌现的居然是愉悦!
“先下手为强!他死了对咱们来说,肯定是最好的事情 !”
“那是,以后的变数肯定是越 少越好!”
二人交谈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小跑着走了进来。
他脸色煞白一片,一不留神直接踩空,身子掉进了一边的池塘。
“成何体统!昨天怎么训斥的你!能不能干了!”
张庆福收着棋子,面色阴郁道。
“出大事了!老爷,少爷死了!老孟也死了!”
张庆福起初并没有听清楚,继续训斥:“赶紧爬上来!去换身衣服!有天大的事情,换完衣服再说!”
从池塘里趴上来的男子一愣,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叶壬听的清楚,他眉头微皱 ,看着落汤鸡男子道:“你再说一遍!”
“少爷死了!老孟也死了!”
“什么!”张庆福身子如遭雷击,手里的棋子瞬间从手里滑落。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男子近前,一把拿起他手里已经湿了的文件纸 。
前两页上面只有两张简简单单的照片。
张子奇,老孟二人的凄惨死状!
“怎......怎么死的?”
“说是去凯撒皇宫唱歌,不小心从楼上掉下来了!”
啪!!!
他话还没说完,张庆福狠狠地一个巴掌直接打在男子的脸颊!
“放你妈的屁!你他妈从楼上掉下来这副死状!这喉管明显就是让人捏断的!”
叶壬也是走了过来,在扫了一眼张庆福手里的图片后,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让杜苗赶紧给我查!一天之内把凶手给我找出来!否则他这个首富也不要做了!”
他这句话一出,叶壬,西装男子都是一愣。
叶壬轻轻拍了拍张庆福的肩膀:“张老,你气糊涂了!杜家爷俩都死了,谁给你查?”
张庆福双眼猛地暴涨:“那就让苏省,涴省!一起追查!半天之内,我要亲眼看到仇人!”
叶壬挥挥手示意让西装男子退下。
自己则叫上张庆福找个位置坐下。
“张老,事情已经出了,再伤心已经于事无补!当务之急 ,是要捋清事情的本末,先大致圈定凶手范围,其次赶紧把张恒定赶紧叫回来,公司的生意先交给公司的人,他儿子都死了,还不着急回来干嘛!”
“对对对!”张庆福急的乱转,急忙拿出手机,给自己儿子打了电话后。
自己现在脑袋里梳理的一遍,朝叶壬开口道:“子奇此次去江城就是为了一件事!”
“首富杜苗?”
“对!江城有个白家日益壮大,杜家又突然夭折,所以我就派子奇过去一趟,一是敲打,二是拉拢!”
叶壬眉头一皱:“张老,我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子奇这个人生性有些残暴,我估计他在江城用力过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张庆福气的原地跺脚:“我早就猜到这一步,可是我福山会的名号,谁震慑不住!我是万万没想到,还真有胆大不怕死的!真敢对子奇动手!!”
叶壬抿了抿嘴:“张老,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