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另一人就激动地给他鼓起了掌。
“没错,你说得对,就该这样做!”
萧钧在门内听着,听得怒不可遏,急火攻心,扯着嘶哑的嗓子朝门外大吼。
“你们休想……我看你们谁敢动我!最该死的……应该是萧景珩才对……”
话刚说完,一口腥甜的血从萧钧喉咙里涌了出来。
然而此刻萧钧情绪波动太大,气息紊乱得很,这口血还没来得及引起他的注意,就被卡进了嗓子里,呛得他剧烈咳嗽几声,而后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两个小弟子气势汹汹地推门进来,本想再好好教训他一顿,见他这副死样子,这才没动手。
其中一人极其不情愿地蹲下身来,先是探了探他的鼻息,见他只剩半口气了,这才不情不愿地替他把了脉,又用银针扎了几个穴位替他吊住精神。
扎完针,那小弟子甚至嫌弃得连银针都不要了,当场抛了出去,并掏出帕子来使劲擦了擦手。
他边擦边冷哼:“若不是怕你小命没了,没法被美人师兄斩首挂城墙出气,我才不治你呢!”
“救你这一次,还不知要折多少阴德进去呢!”
边说,两人边万般嫌弃地离开了柴房。
那嫌弃程度,仿佛恨不得等萧钧被就地正法以后,连这柴房也不要了,直接一把火烧了去晦气。
翌日。
一大早,萧景珩从雁城折回大祈。
几日不回,他本是想回去看看朝中事务处理得怎样了,顺便安抚一下众臣的心。
却不想刚换好衣服从寝宫出来,就看见萧十一肩上扛着只鸽子,捏着一个字条走了过来。
“陛下,好像是药王谷来的信。”
萧十一边说,便将字条双手奉上。
萧景珩迅速扫了一眼,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而后他直接下令:“调遣一队锦衣卫,前往药王谷,与我师弟杜晔会合。”
萧十一应声称是,连忙去办。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杜晔已经带着药王谷弟子正式出发上路。
走之前,他还特意去后山柴房看了看萧均等人的情况。
毒草阵的毒性太猛烈,杜晔生怕萧钧几人在萧景珩回来之前便一命呜呼,还特意扎针控制了下。
保证毒素继续折磨他们的同时,控制毒性扩散的速度,以便他们等得到萧景珩。
去往京师的路上,杜晔一行人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痛快得很,脚步都比平日里要轻快了许多,比预计的脚程还要快了不少。
而萧景珩吩咐完了事,便赶往前朝。
刘太傅等几位早已在殿中等候,一见萧景珩,便立即恭敬地起身参拜。
礼毕后,按照惯例向萧景珩汇报。
“启禀陛下,您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臣一直瑾遵陛下吩咐,督促基建,复兴农业,整顿各州府。”
“如今,随着朝廷的持续放粮和安抚安顿,民心已然趋向稳定,百姓也在积极改善耕地,各防御工事正逐步修筑完成,布防也皆已到位。”
刘太傅边说,边将各州府反馈上来的奏折呈上。
刘太傅办事还算周密牢靠,萧景珩看了,肯定地点了点头,又听其他几个大臣各自汇报他们所负责的事项。
正说着,有一内侍突然满脸激动地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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