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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些拉不下脸来。
但考虑到公司利益,又想到陆明可能并不知道黄敏肌抗衰老因子的价值,或许是捡漏的好时机。
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换上笑容,对陆明笑道:“这位先生,我是东菱株式会社……”
“不卖,滚!”陆明冷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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