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唯顿时感到后脊发凉,奋力地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快点放开我!蔡武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当初对你们的帮助吗!”
“那些帮助那些钱,可都是你自愿给的,老子可没有强要求你提供这些呢!”
蔡武猥琐地笑了笑,手迫不及待地抚上她的腰。
唐唯心一沉,一边用手去抵抗,一边把唯一的求救目光看向姜惠,“姜惠!救我!”
此刻姜惠的大脑一片空白,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她面前凌辱其他女人,偏偏那个女人是她无限索取了几十天的假女儿。
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蔡武见她脸上闪过一抹犹豫,赶紧提醒道:“姜惠你别忘了,这个女人对我们而言就是个提款机!到时候老子把她干了,再把她绑起来,还能找她老公勒索好大一笔钱!”
“那陆家可不是一般的繁华啊!我们要个五亿绑架费,然后远走高飞,这一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闻言,姜惠很快清醒了过来,也十分心动蔡武这个计划。
她从来不就是什么好人。
她要的就是钱。
所以她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还要为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考虑?
姜惠定定神,毅然选择了无动于衷,
甚至提议道,“我去为你们收拾床铺和准备东西。”
清冽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后迎接而来是一层又一层的失望,像是秋天的落叶,一片又一片,填满了唐唯的整颗心。
她咬了咬唇,见姜惠转身要去卧室,她心一横,准备和蔡武来个鱼死网破。
目光正好瞥到茶几上的烟灰缸。
唐唯瞅准时机,依靠着求生欲爆发出的力气,顺利拿到茶几上的烟灰缸,对着蔡武的头就是猛砸一下!
透明玻璃制成的烟灰缸上,瞬间沾满了血,一点点地往下流。
唐唯一时看的愣神,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见蔡武慢慢回过神来,心里那股害怕和慌乱再次笼罩上来。
她转身就想往门口跑,烟灰缸正好从手心里滑落。
一旁的姜惠看着头破血流的蔡武,一时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她的腿像是被固定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蔡武看着满手的血迹,忽然一下子从醉意里清醒了过来,见唐唯要跑,二话不说追上去,大步一迈,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臭婊X竟然还敢打老子!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脑海里不禁闪过他在唐唯面前受的屈辱,心中
的怒火更上一层,他抓起地上沾上血迹的烟灰缸就是往唐唯头上一砸。
唐唯顿时感到脑袋一沉,整个人往前倒去,热乎的血液从乌黑的发丝里慢慢渗出来,很快流了一地。
怎么办……
她不想落得这样的下场,她不想死。
唐唯用尽全身力气往前爬去,可是脑袋越来越沉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蔡武见她还想跑,没忍住拿烟灰缸又朝她的后脑勺砸了一下。
“!”
唐唯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蔡武见她彻底没反应了,才气喘吁吁地放下手里的烟灰缸,满意地扯扯了自己的皮带,一边准备解下脱裤子,一边忍不住骂道,“臭婊X让你跑!这下我看你还怎么跑!”
话音未落,玄关处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蔡武和姜惠两人一愣,气氛瞬间变得安静而又诡异起来。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不一会儿敲门声停止了。
蔡武没当一回事,以为是隔壁邻居家小孩的恶作剧,继续又气又兴奋地解开皮带,准备脱下裤子时,门口忽然传来砰的一声——门倒了。
蔡武:“?”
姜惠:“?”
两人不敢相信,他们家的门就这样倒了?就这样没了?
紧接着陆凛言踩着门进来,带着一众保镖。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滩深红的血迹,那张清丽精致的小脸就埋在血泊里,安静地像一只瓷娃娃。
陆凛言眸色一窒,心脏好似被人给狠狠抓住,痛的无法呼吸,还伴随着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冲过去从血泊里抱起唐唯,一向冷静的他在这个时候,情绪却失控了,直接怒吼道,“快闪开!我们要去医院!”
“剩下的两人给我抓进暗室!”
暗室,是陆家常处理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刑室。
……
一行人慌慌忙忙地闯进私人医院。
陆凛言将陷入昏迷的唐唯送进手术室,急忙之中,他将唐唯送给他的那串佛珠戴在她手上。
这次,他只希望她平平安安。
看着手术室的灯亮起。
陆凛言仍旧不敢松一口气,黑色的西装上好似绽放了一朵又一朵的玫瑰花。
深邃狭长的眸子满是疲倦和紧张。
没一会儿,手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穿着无菌服的协助医生紧皱着眉头。
一下子让陆凛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
“病人是RH阴性血,俗称熊猫血,十分稀有,现在她大量出血急需RH阴
性血,但我们医院RH阴性血库存不够,你身边有没有RH阴性血的朋友,或者病人的亲属是RH阴性血的!”
RH阴性血?
陆凛言愣了一下,猛然想起乔清安就是RH阴性血!
他赶紧点头应声:“我身边有我身边有!”
立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乔清安的电话,简明扼要地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乔清安听完,当即穿上西装外套准备赶往医院。
“哥你要去哪?”
站在二楼的乔媛媛看他急急慌慌的样子,心里顿时感到不安。
要知道她刚知道陆凛言又派人查了一次唐唯跟姜惠的亲子鉴定。
还好她机智地提前安排了应对措施。
只要说是机器错误,她就不信陆凛言还能查出来什么。
乔清安穿外套的动作微微一顿,语气有些着急,“陆凛言的太太出意外了,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