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十多人的围攻祁天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戏谑。
一群蝼蚁竟妄图撼动鬼狱冥帝。
真是可悲又可笑。
轰!
祁天的身影忽然消失,下一秒他出现在一名护卫身后,护卫惊恐的表情对上祁天戏谑的冷笑。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不等护卫反应过来他已经飞了出去,惨叫声在空中回荡!
祁天身形鬼魅轻盈,十几个人愣是没摸到一下祁天的衣角,心里是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轮到祁天反击了。
只见祁天身法动作轻飘如燕,然而每一击都行云流水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力量的浪费,甚至通过炉火纯青的借力打力,让每一次看似轻松自然的攻击,最后落在护卫身上都宛如一颗炸弹在皮肤上爆炸。
砰砰砰……
仅仅一个瞬间,超半数护卫都躺在地上痛苦扭曲哀嚎,剩下的杵在原地失了魂似的,腿肚子忍不住颤抖。
太可怕!
这还是人吗?
祁天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径直朝陈松走去。
陈松此时早已惊慌不已,似乎这才想起来当年在白家见识过的,祁天那恐怖的实力。
“你……你想干什么?我是蒋家护卫大队二中队队长,浙东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要看我三分脸色,你要是……”
陈松
话没说完就被祁天一耳光抽出几米。
“别……天哥我错了,求您放过我。”
“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个老母亲,你就当我是条狗叫了几下,您和我这条狗就别一般见识了。”
看着眼前为了活命毫无骨气的陈松。
祁天还是松开了手,迈开步子从陈松身上跨过去大步往里走。
……
“这就是当年号称白家继承人的祁天……他太可怕了!”
“难怪一个养子都能深得白家二老上下一心的信赖……幸好白家不在了,否则此人接手白家哪还有今天蒋家说话的份。”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们议论着,声音都在颤抖。
此时。
街头巷子口里走出两道人影径直走向蒋府。
“他的身份你们没有资格知道。”
蒋府门口心有余悸的一群人刚平复心情,见到有人出现一个个都吓的跳脚。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的身份你们也没资格知道,你们应该庆幸他没有下杀手,否则你们已经是一具具尸体了。”女子清冷绝美的眼眸似有摄人心魄的魔力。
看得出。
她绝对称得上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
女子身边的男人恭敬道:“小姐,上面只是派我们探查情况,明令禁止我们和冥帝碰面,我们还是
赶紧回去复命吧。”
“走吧。”
二人转身,在陈松一行人茫然又惶恐不安的目光下,迅速消失在街头。
……
蒋府大厅里。
浙东市七成以上的达官贵人、以及社会名流等上流社会的精英们都齐聚于此,大家衣着富贵,举止言行高贵优雅。
举着香槟三两成群聚在一起聊天。
台上。
蒋家家住蒋元英,蒋元英如今以七十高领,现已退居幕后颐养天年。
看着台下如此盛景他心里十分高兴。
蒋家如今已成为浙东市四大商业家族之首,几乎掌控了浙东市的商业命脉,甚至能指挥一二浙东市市级议堂。
可谓只手遮天!
“各位,今天是我爷爷七十大寿,我们一起祝他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蒋元英的孙子蒋子龙一表人才,手腕名表十分惹眼,起身道。
台下众人纷纷跟着符合。
起身高举酒杯。
“蒋老大半辈子都在奋斗,膝下子孙个个顶天立地成就非凡,真乃可喜可贺,人生功德圆满!”
“是啊,蒋老现是功成身退享清福咯,最重要的是蒋老精神焕发身子骨这般硬朗像个青年似的,活到九十九那是铁板钉钉的!”
“哈哈,还是孙总能说会道,我们几个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
大家一阵商业奉承脸不红,心不跳的,一本正经的虚伪。
大家相互敬酒谈笑风生。
宴会大厅喜庆热闹。
就在这时——
宴会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剧烈的碰撞声吓了所有人一大跳,纷纷寻声看去。
只见大门站着一人影,青年披麻戴孝,站在众人视线里。
青年缓缓抬手。
一具红木棺材轰然落地!
青年拍拍棺材板。
对着高台之上的寿星蒋元英,说道:“我看不必这么麻烦,竟然今日各路达官贵人都在,也好,免得一一通知来送丧!”
七十大寿送棺材,这可犯了祖宗大忌!
台上。
蒋家等人见此情形怒然起身。
蒋元英脸色难看,砰的一声,拍案而起:“你是哪来的小杂种,敢在蒋府闹事简直是找死!来人!”
哗啦——
蒋家的护卫从四面八方赶来。
“老东西,这才几年不见就不记得我了,但你应该记得,被你害死的白文城夫妻,和被你们逼的跳楼自尽的……白泠!”祁天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都充满了杀气腾腾的怒意。
他是白家残党!
他是……祁天!
轰!
众人大惊失色炸开了锅。
蒋元英眼睛微眯,刹那间一切都懂了,不过他得知了祁天的身份后不仅不感到害怕,
反而很高兴。
当年吞并白家,白家几乎所有核心人员都铲除的干干净净,蒋家吞并白家后一跃成为浙东市第一商业巨头。
这几年蒋家可谓风光无限,然而却有一心病,卡在心头让蒋元英和他的子孙几人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因为那日吞并白家行动中有一漏网之鱼,白家一养子那日外出未归恰好躲过一劫。
蒋元英揉搓着拳头冷笑一声:“你还敢回来,正好今日除掉你免得日后成祸害,把他给我拿下!”
十多名护卫扑向祁天。
蒋元英脸挂冷笑,四周也是一片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