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打算怎么做。”
“继续隐藏,这次的对手不简单,躲在暗处等他露面。”祁天一字一句,声音平缓却毫无感情。
林夕默不作声。
她也知道这次的事不简单,此次杀害刘飞的凶手行凶整个过程都非比寻常,和普通的都市杀手截然不同。
就连祁天在孤身一人受到都市规则束缚下,都没有把握能查出这件事,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躲在暗处,现在外界都认定祁天死了,因此祁天完全可以继续利用在暗处的优势。
引蛇出洞。
“上面告诉我,要求我无条件尽一切可能配合您,有事您尽管吩咐。”
“不需要。”
祁天想都不想就拒接了林夕的好意。
兄弟的仇祁天要自己报,且不说祁天需不需要林夕的帮助,当然有林夕的帮助祁天调查起来自然更从容。
但林夕是天府的人,祁天不想让浙东市之外的人卷进来,否则本就复杂的浙东局势只会更加复杂。
这和祁天尽快平息处理浙东局势,好安心无忧地离开前往天府的计划,是背道而驰的。
祁天来到刘飞墓碑前,点了三根线插上,而后又点了一根烟放上去,最后从包里拿出一瓶酒放在碑前。
做完这一切祁天就走了。
......
另一边。
蒋氏集团的第二轮扩张已经在悄然进行着,一开始蒋氏集团的第二轮扩张行动十分顺利,毕竟第二轮扩张行动蒋家拖的时间太长了,再加上为了这次扩张蒋亿森两手准备都准备充分。
几个月就开始布局设下圈套,同时给天眼商会设局让天眼商会深陷麻烦,如此一来蒋亿森便可直接收网顺利进行,且没有任何人阻挠。
不过这样的开头仅仅持续了一上午。
下午时间蒋氏集团就遇到各种麻烦,几乎所有欠下蒋亿森巨额债务的公司和企业,都得到了不知名势力的帮助,且蒋亿森的收债道路也不顺利,总是遇到各种不知名势力的阻扰和各种麻烦。
而且有些收回来的钱,在路上要么被突然冒出的所谓的第三方收债给劫了,而且对方似乎有备而来,蒋氏集团的人不敌只能先就此罢休,任由钱被对方给劫了去。
不仅如此。
蒋氏集团的其他地方也都受到各种无理由的麻烦,要么路上被车撞上,要么被一些毫无关系的人给以一些无理由的理由给起诉了,诸如此类的种种......
一下午的时间蒋氏集团遇
到类似的事件不下于二十件。
蒋亿森办公室里,蒋亿森此时的心情非常不好,本以为这次扩张就可以顺利无忧了,然而好不容易收回来的钱,要么被对方所谓的第三方债主给强行截胡了,要么就是收来的钱被一些无厘头的官司给起诉,所有的钱要么被冻结,要么被劫走等等。
砰!
蒋亿森看着报表,气愤地摔在桌子上,怒吼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凭空发生这么多事。”
“还起诉,也不看看这起诉理由是什么东西,毫无证据的诬陷!”
“哥,这起诉的理由不管是不是诬陷,一旦起诉至少我们的资金先被冻结了。”蒋中盛略显无奈道。
是啊。
这种事情一旦被官方盯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官方先冻结资金。
一切调查清楚再说。
“老大,你不觉得这些事有些蹊跷诡异吗?”
“上午一切顺利,下午就各种麻烦,难道真的是巧合?”一个核心高管道。
蒋亿森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其实他也有感觉,毕竟身为蒋氏集团的一把手,蒋亿森要是连这一点都感觉不出来,那他就不配当这个掌门人了。
可如果有人搞鬼哪又会是谁呢?
试问,整
个浙东市还有谁有这个实力,又有这个胆子对付蒋氏集团?
唯一的可能就是天眼商会。
“可是天眼商会都自身难保了,那二十个亿就足够他受的了,更别说刘飞的葬礼是罗丹婷最看重的。”蒋中盛说道。
“不管是不是天眼商会,都给我查清楚,我就不信那些小商铺和汽修厂,没靠山敢和我们作对。”蒋亿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手下立即去办。
最终,他们查出这些小商铺和汽修厂,彼此间都有相关联系。
且都在皇朝酒楼旗下做事。
“查出来的,是皇城酒楼在背后搞鬼!那些商铺和汽修厂都是皇朝酒楼旗下的。”手下急急忙忙跑进来。
蒋亿森蹭地站起来:“果然又是皇朝酒楼在搞鬼。”
不过蒋亿森很不解。
皇朝酒楼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怎么会有心思在干涉自己,即便天眼商会有元通银行做担保,可那毕竟只是担保,二十个亿啊!
足够天眼商会和元通银行头疼。
更别说,他在今天刘飞送葬的路上,还安排了诸多麻烦。
“老大,就算是天眼商会干的,恐怕他们也是强弩之末。”
“就是,毕竟天眼商会泥菩萨过河,谅他们也就这样了
。”
众人议论着眼里满是不屑。
蒋亿森也觉得这是天眼商会的临死挣扎,又能翻出什么风浪?想到这里蒋亿森决定有必要亲自走一趟天眼商会。
下午。
蒋亿森带队来到天眼商会总部。
一开始遭到天眼商会门卫的阻挠和驱逐,不过在蒋亿森自报家门让对方去通报,慕容道义居然让门卫放行。
慕容道义也很想听听蒋亿森想说什么。
办公室里,慕容道义和罗丹婷等一众高层都在,虽说刘飞的葬礼是结束了,但毕竟还有二十个亿这件事没有处理干净。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急促敲响。
不一会,只见蒋亿森带人气冲冲地走进来,不等慕容道义几人开口。
蒋亿森气势汹汹地带着一群人站在办公室里,直接质问:“慕容叔,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诚心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