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台何计?速速道来。”刘昊眉毛一扬,笑着说道。
陈宫笑道:
“这几日,宫观黄河之水流动缓慢,水位不高,或可寻一处浅湾,命军士渡河,向北而行,绕敌于后,出奇兵以击之!”
“妙哉!”刘昊眼前一亮,说道:“此法甚妙,不愧为智谋之士!”
陈宫微微躬身,谦逊的说道:“宫愧不敢当!”
刘昊摆了摆手,说道:“此事就交由张郃负责,汝善用地形,务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明白吗?”
“末将遵命!”张郃抱拳说道。
“殿下,鲜卑虽然暂时罢战,但依旧有十三万大军,还有匈奴亲王所率领的十万匈奴大军不知去向,吾军目前还有十五万,不可不防!”王兴忧虑的说道。
“此事好办。”
刘昊沉声道:“眼前鲜卑大军不足为惧,最难缠的反倒是那些不知去向的匈奴人,若是不将其找出,后患无穷!”
“殿下,可增加探马,侦查范围扩大至一百里,每隔二十里设立哨塔,一旦发现匈奴大军踪迹,我们方有应对的时间。”傅肜建议道。
“恩!甚合吾意,薛礼、太史慈、张辽!”
“此事交由汝三人跟进,战场凶险,尔等不必过多涉入,就去探查敌情吧,若有情况,速速通知本宫!”刘昊吩咐道。
“诺!”三人不情不愿的应道。
“哈哈,你们三个就别不爽了!”这时候,颜良忽然说道:“殿下这是爱护你们呢!”
“哼!”
张辽冷哼一声,扭头不搭理颜良。
其他两人也没有说话,显然也是和张辽一样的表现。
这三人可谓是傲娇到了极点,平日里刘昊对他们很不错,但也架不住三人自视甚高。
因此刘昊也懒得管他们了。
接下来,刘昊继续商讨军队布置。
次日早晨。
张郃率领着大军开始拔营起寨,准备渡河。
张郃领着大军渡河时并未直接在大营边上,而是继续往南,在下游寻找浅湾渡河,可见张郃谨慎程度。
一路向南,大约走了七八里路,果然在下游寻得一处深不过半米的浅湾,但却有四五百米宽,足够张郃的大军横渡。
大军停留下来,随后开始清理浅滩,铺上木板,以便辎重顺利渡河。
同时张郃命零枝亲自领着一支轻骑兵小队,沿途监视,以防鲜卑探马。
待到天色渐晚之际,大军终于渡过了黄河。
这时候鲜卑大军并不知道已有汉军已经渡河,只是在大营周边巡逻戒备。
而刘昊为了吸引敌军注意力,每日攻伐。
李元霸休养了几日,伤势恢复,就嚷嚷着要去找回场子,在鲜卑大营前骂了三天,愣是没一个将领出来应战。
至于派大军硬刚,鲜卑匈奴联军倒是没怂过,每战必出。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七日。
这一日夜晚,慕容恪指挥经过一天的大战,疲惫不堪。
正准备在大帐内休息,忽然帐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大人!...”
只见一名斥候跌跌撞撞跑进大帐,焦急喊道。
慕容恪睁开眼睛,看着满脸惊慌的斥候,喝问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禀报大人,不好啦!”
斥候喘着粗气说道:“汉军不知道如何跑到我军身后,烧了运来的粮草,现在已经杀进大营了!”
听完斥候的话,慕容恪脸色剧变,猛地跳起来,厉声吼道:
“什么?怎会如此!快!快!快给本将传令,让所有将士都起来御敌!”
“是!”斥候转身离开。
慕容恪匆忙穿好衣服,带着几名亲卫,冲出大帐。
慕容恪冲出大营,抬头一看,只见黑压压一群汉军,正杀来,汉军人数众多,旌旗招展,甲胄森寒。
“儿郎们,杀啊!”
张颌挥舞长枪,率先冲了上来。
“杀!杀!杀!”
紧接着,大量的汉军蜂拥而上。
“保护大人!”
守营的鲜卑士卒连忙挡在慕容恪身前,拼死抵抗汉军。
噗呲!
张颌手持铁戟,瞬间刺穿两人的胸膛。
“啊!”
被刺穿胸口的鲜卑士兵惨叫着,摔倒在地上。
慕容恪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
噗嗤!
张颌一枪贯穿另外一人心脏,将之捅死。
慕容恪回头望了眼,只见张郃提着长矛追赶而来。
“啊!”
慕容恪吓得大叫一声,撒丫子狂奔,不顾一切的逃窜。
“哪里走!”
张郃怒喝一声,奋起直追。
“保护主公!”
一众鲜卑士卒纷纷扑上前阻拦张超。
张郃毫不畏惧,抡起长枪横扫而过,顷刻间,又杀死一批鲜卑士卒。
“大人,你快走!”
这时,一名年纪稍大的老者拦在慕容恪面前,大喊道:“老夫替你断后,你快走吧!”
“叔父!”慕容恪痛哭失声。
“快走!”
老者一把推开慕容恪,然后举盾顶在前方,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杀!”
张郃冲到近前,长枪刺出,老者用盾牌一档,长枪顿时卡在盾牌上。
噗呲!
长枪猛地一抖,枪尖透过盾牌的缝隙刺了进去,然后从老者背后穿透了胸口!
噗哧!
老者吐血倒地。
慕容恪一阵悲呼:“叔父!”
“快撤!”
强老者强忍着剧痛,大声喊道。
“撤!快撤!”
慕容恪眼含泪水,在亲卫的保护下,疯狂的逃窜。
慕容恪逃跑的速度非常快,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张郃想追也追不上。
张郃愤恨的甩了甩长枪。
“传令全军,给本将追击,一定要活捉慕容恪,”张郃大吼道。
此时刘昊的汉军大营。
“报——!”
“启禀殿下!鲜卑大营起大火,有震天喊杀声!”
“哈哈哈,慕容恪这狗贼中计了!”
李元霸闻言,露出喜色。
“哈哈哈!”
众人闻言皆笑。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