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
“哈哈哈!痛快!痛快!”太史慈兴奋的大笑着,走进府衙内。
这场仗打得实在是太爽了,重甲大雪龙骑战力无双,在重重鲜卑大军之中纵横睥睨,斩杀无数鲜卑士兵,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之力。
更关键的是,杀了一夜,竟然无一伤亡!
“仲德神机妙算,劫营一道,果真不凡!”刘昊称赞道。
“呵呵,殿下谬赞了!”傅肜微微一笑,谦逊道。
“呵呵,前有虎智王仲乐、毒智贾文和,妖智刘基,贾文和然不知所踪,暂且不提,如今以宫之见,殿下麾下又要出来一个劫智傅仲德了!”陈宫抚须笑道。
傅肜闻言,当即拱手说道:“文台兄谬赞了,在下愧不敢当。”
刘昊则是微微摆手,笑道:“仲德三次劫营之计妙极!劫智之名号,当的起!”
“哈哈哈”众人大笑。
“殿下!战报出来了。”
此时太史慈疾步走来。
“念!”刘昊收敛笑意,一脸郑重道。
“喏!”太史慈应道。
“此番我军战损三千余人,大部分是攻伐营寨时阵亡,其余伤者一万六千人。”
“战果颇丰,斩杀敌兵四万余,缴获战马万匹,粮食辎重无数!”太史慈说到战果,脸色喜道。
“唉~仲乐,战死的大汉儿郎,好生安置!”刘昊叹息道。
“诺!”王兴拱手应道。
此时,鲜卑大军,北靠弹汗山安营扎寨。
时不时就有部分散兵游勇自南方而来,跌跌撞撞的进入大营。
“轲比能大人,如今我们两部人马还剩十七万人!叫我说,一口气推进到雁门关下多好。为何非要缓慢行军,还说什么求稳。”乌东气愤道。
轲比能阴沉着脸道:“哼!若不是你的误导!昨晚我怎么会调集大军支援前营,让汉军乘虚而入,你还有脸在此抱怨?”
乌东心里咯噔一下子,连忙辩解道:“轲比能大人,您别怪罪末将,末将也是为了大军考虑,再说了,您不也是有此般看法吗!”
“哼!”轲比能懒得再跟他掰扯,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乌东。
“传令下去,坚守营寨!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兵,等待步度根那边的消息,再做打算,违令者斩!”说罢,狠狠的瞪了一眼乌东。
就这样,连连数日,鲜卑如同乌龟一般,龟缩在营寨内,整日加强营寨防护,任凭汉军如何,就是不肯踏出营寨半步。
刘昊按照郭嘉的计策,袭扰鲜卑粮道。
头几次收获颇丰,于是轲比能下令,更换粮道,不过数日,被汉军发现,击之。
之后轲比能命运粮之人分散开来。一人、两人或三人,扛着粮袋、牛羊运送辎重,在山地丛林中行走。
运粮之人发现汉军后,或跑或隐藏,汉军追逐一段距离,发现追不上后或不见了人影,便放弃了。
如此斗智斗勇,反复周折,双方互相较劲,战事进入了僵持阶段。
而另一边,薛仁贵已经进驻武泉,与步度根你来我往打了几次,也僵持了下来。
一晃,三个月便过去了。
公元187年,中平四年二月,兖州,泰山郡,钜平县。
一间酒肆中,热闹非凡,一个青年男子,正喝的酩酊大醉。
“小二哥,给某来坛三品咸阳老白干来!”
男子醉醺醺的拍着桌子,大喊大叫,显然已经喝高了。
“哎呦!壮士,三品老白干是咱家最好的酒,每坛八百钱呢,现在就剩下一坛了,不知道你能不能买得起啊?”小二苦着脸问道。
“八百钱?那还不简单!某有钱。”
青年男子掏出八百钱,豪迈道:“给你钱,赶紧给我准备一坛!”
“诶,好嘞!”见钱眼开的小二顿时眉开眼笑,急忙找酒保拿来了三品老白干。
“客官请用。”小二殷勤的端上来三品老白干。
青年男子仰起脖子灌了一口老白干。
“啊~!嘶~哦呼~真不赖!”
就在这时,两个文士打扮的人,闻到酒香,来到青年男子桌前。
“这位壮士,吾乃陈群,字文长,颖川郡许昌人。这位是吾好友刘巴,字子初,荆州烝阳县人。闻这酒香,可是咸阳老白干?”陈群说道。
“汝二人何事?”青年男子也不答话,开口问道。
“呃……呵呵,若壮士肯割爱,吾二人愿出酒钱,买这坛老白干。”陈群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开口说道。
“哦?哈哈哈,即是爱酒之人,不必出钱,一起来喝点,一起来喝点!”
青年男子招呼两人坐下,随后倒了一杯酒递给陈群。
“哈哈哈,既如此,那就多谢了,壮士果然痛快!”陈群高兴的说道,随后一饮而尽。
“好酒!好酒!”陈群大赞道。
“哈哈!来,继续喝!”
“你二人不是本地人吧?”青年男子问道。
“正是!我二人四处游历,自扬州而来,自问胸中有些才学,准备去北方并州,投入晋王麾下,抵抗鲜卑。”
“途径钜平,便打算休整一番,再行北上,敢问壮士贵姓。”陈群说道。
“某是本地人,姓于名禁,字文则,真羡慕两位,志向远大。”于禁举杯道。
“原来是于兄弟,幸会!幸会!”
三人一阵觥筹交错。
“晋王殿下北拒鲜卑大军三十万!如今已是灭敌十五万,大丈夫当如是也!”刘巴感慨道。
“不错!不错!”
刘巴与陈群二人都露出激动之情。
“听说晋王麾下,据守武泉,防范三万骑兵之人,是和我等一般的年轻小将,真是让人钦佩!”陈群敬佩道。
“是呀!据说还有一个小将,勇猛非常,屡立奇功!名曰太史慈,一手双戟斩杀了数员鲜卑大将。”刘巴感慨道。
听到二人议论,于禁的眼睛越来越亮,开口问道。
“两位先生,晋王麾下,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