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黑灯瞎火的,城上守卫也看不清真切,不知道羌人身后,是一个个汉人面庞。
“玛里鸦城竟然丢了!”守卫一愣。
羌人将军继续说道:“是啊,汉军骁勇善战,我们不是对手!乌拉木布将军也死在汉将手中了!”
“你们快些打开,我要去禀报巴格勒大人!”羌人将军催促道。
“好,你稍等!”守卫答应一声,随即大声呼喝了一声,城门缓缓打开。
张辽、太史慈对视一眼,皆点了点头,然后策马奔腾,带着三千部众朝城池奔驰而去!
“嗯?”
守卫看着城下瞬间变了气势的败兵,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可能是被汉人杀破了胆,如今回到燕然城,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于是也没当回事。
张辽、太史慈顺着大道一路狂奔,朝着城主府方向杀去!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一队巡街的鲜卑士兵拦住了张辽与太史慈。
“杀你们的人!”太史慈大喝一声,提起双戟杀了上去。
张辽紧跟其后,同样挥动钩镰刀杀了过去,二人配合默契,眨眼间就把这几名鲜卑士兵击毙。
……
杀——!
“什么人?!”
突如其来的喊杀声令城主府内慌乱起来,守卫们纷纷抽出武器迎了上来。
张辽、太史慈各展身手,手中大戟、勾刀翻飞,将冲上来的鲜卑士兵斩杀殆尽。
“是谁敢擅闯城主府,不要命了?!”
巴格勒怒吼一声,随后拔剑而起,朝着太史慈杀了过来。
“铿锵!”
双方短暂交锋,随即分开。
巴格勒看着眼前持双戟男子,大惊道:“汉人!你是汉人!”
“嘿!”
太史慈冷笑一声,举戟劈砍过去,巴格勒只得招架,但却感觉双臂发麻,虎口隐隐生疼!
太史慈乃是天生神力,巴格勒虽然身形魁梧,但是论力量还是比不过张辽的。
巴格勒咬牙抵抗,太史慈越发兴奋,手中双戟舞的密不透风。
张辽则是一旁掠阵,若是有鲜卑士兵冲上前来,张辽便用钩镰刀戳穿其喉咙,让其当场殒命。
一时间,巴格勒被压制在了下风,险象环生。
“噗嗤!”
巴格勒一时不慎,右胸被太史慈的大戟划伤,鲜血直流,疼痛难忍。
“撤!”
巴格勒见状心中骇然,急忙叫道。
随后,他转身离去。
“休走!”
太史慈急忙追赶,张辽也紧随其后。
巴格勒一路逃窜,仗着城主府内复杂的房舍和廊间纵横的通道,甩开了太史慈和张辽。
这时,太史慈张弓搭箭,瞄准巴格勒就是一箭射去!
好巧不巧的是,巴格勒正准备进入拐角,巴克突然就冒了了出来,二人顿时撞在一起。
巴格勒本就身上带伤,加上筋疲力尽,被巴克撞倒在地。
此时,太史慈的箭矢也已经飞至,咻!的一声,正好扎在了巴克的胸口。
巴克睁大着双目,不甘心的看着巴格勒,嘴唇蠕动了两下,终究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倒在地上,便彻底失去了生息。
“巴格勒,受死吧!”张辽大喝一声,提刀朝着巴格勒砍去。
巴格勒急忙躲避,却不料左腿绊了右脚,摔倒在地。
“给我死来!”
张辽抓住这个机会,挥刀狠狠劈下。
“扑哧……”
巴格勒脖颈被张辽一刀削掉,鲜红色的血柱喷涌而出。
巴格勒瞪大着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这样死在了这里。
张辽收刀而立,冷冷的看着巴格勒的尸首。
自此,塔里斯部落,亡。
“哈哈哈!文远,子义,汝二人立下如此大功,真是可喜可贺啊!”李元霸大笑道。
如今刘昊率领已经彻底占领了塔里斯部落,此时正在燕然城内大大摆筵席,犒赏三军。
“呵呵,为将者,当以智勇兼备为上,文远武艺精湛,做事谨慎周祥,志向高远且忠义,可谓大将之才。”刘昊淡淡的笑道。
张辽闻言心中很是激动,急忙单膝跪地谢恩道:“多谢殿下夸赞,末将愧不敢当。”
刘昊又转头看向太史慈说道:“子义信义勇烈,实乃大丈夫也,此次破鲜卑有功,先赏汝二人一品老白干各三坛,待班师回并州后,在按功行赏!”
“多谢殿下!”
太史慈与张辽二人大喜过望,急忙拜谢道。
中平六年,六月。
关羽用刘伯温之计,于夜间火烧司空曲所在的奇卡城,引诱鲜卑人从城东撤退,岂料城外夫余国兵马早已埋伏多时,一鼓作气将鲜卑军队全歼于城外。
自此,鲜卑全境就剩步度根所部尚在苟延残喘,其余各地纷纷纳入大汉版图,并按照刘昊的要求,与夫余国达成共识,签订协议,互市贸易,互不侵犯!
八月,薛仁贵用赵普离间计,策反匈奴人,却被步度根提前知晓,双方阵营在城中展开混战。最终以步度根胜利结束。
九月初,刘昊亲率五万大军南下,南北夹击步度根,大败步度根。
薛仁贵在溃兵人群中,精准射杀轲比能,鲜卑全境归入刘昊麾下。
刘昊将鲜卑全境分为三个州,分别为蒙州,内蒙州和韩州。
稽落山,此时刘昊站在山上南望,思绪飘荡。
“启禀殿下,陛下如今病危,宫中太医均无良策。”雨化田恭敬说道。
“张让等宦官有何动作?”
“张让等人现在惶恐不安,在皇子辩和皇子协之间摇摆不定。”雨化田说道。
“哼!他们就没想过父皇立我为国之储君吗?”刘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据密探来报,陛下确有此意,说殿下即是长子,名正言顺,又有贤能,理应承袭帝位,所以他决定立殿下为帝!”
“那张让等人为何在殿下两位皇弟之间摇摆?”薛仁贵问道。
“此事不难猜测,如今殿下远在北方,他们未曾想到